张横越想心里越不爽。
自己好端端地没能拿下宋雨萌不说,竟然还让人摆了一道,和一条狗睡了一宿,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放?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张横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孔大师准备离开时,他连忙走上前,一把抓住孔大师的衣袖,很是认真地说道:“大师,咱们的关系可不一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孔大师自然非常坚定地摇头:“你还看不出来这里的门门道道?对面的法术明显不简单,搞不好,我都得搭进去,张横,我奉劝你一句,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别一天到晚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张横本来就在气头上,竟然还被这老小子给训了一顿,上了一课,脾气彻底压不住了,头发都要竖起来,猛然一跺脚,大吼道:“老子特么用你叫我做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孔大师闻言,眼睛微微瞪大,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转身离开。
张横喘着粗气,眼瞅着唯一的帮手就要走,他勉强冷静下来,快步上前,拦住对方。
孔大师冷眼相向:“你还想做什么?”
张横抹不开面子:“大师,我刚刚有些冲动……你也知道,我吃了哑巴亏,心里憋屈,实在不是冲您发脾气,您这样的人物还和我计较什么,是吧?”
孔大师瞥了他一眼:“所以我现在只想离开这。”
张横不依不饶,死死地靠着房门:“大师,我知道!我知道您认识一个高手,您之前说过,那个手串就是托她从西边带回来的,算起来,她是您的师妹,对吧?”
孔大师眉头大皱:“你小子没完没了了是吧?绝对不能我师妹牵扯进来,她手上掌握着各种各样的禁术,要是使用起来,一旦被人发现,那必然会遭受其他修炼者的敌视!我绝不会让我师妹陷入那样的境地!”
孔大师说得铿锵有力,振聋发聩,义愤填膺。
张横挠了挠头,差一点就以为对方真是这样的正义之士,不过他一直以来心里都认为,这世上没有钱不能摆平的事。
于是乎,张横竖起一个手指,在孔大师面前晃了晃。
孔大师一脸错愕,随即又转变成恼怒:“张横,你以为你很有钱?你以为我很需要钱?金钱,对于我这样的修炼者来说,那就是粪土!”
张横却并不在意,只是平静地解释道:“一百万!”
孔大师嘴角满是不屑:“别拦着了,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动手了。”
张横见状,连忙伸出五根手指。
孔大师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挑动,但还是冷哼道:“蝇头小利罢了。”
他的步伐没有停下。
张横连忙竖起十根手指:“一千万!整整一千万啊,孔大师!我希望您能让我见一面您的师妹,我知道她只需略微出手,就能对付那个叶君临!”
孔大师动心了。
但他还是一副平静的态度,摇头道:“钱乃身外之物。”
张横一咬牙一跺脚,加价道:“一千二百万!不能再多了!”
不料,孔大师转而哈哈大笑,捋着胡子道:“成交。”
此话一出,张横已经愣在原地。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老逼登给算计了。
可他现在也没办法,只能靠那位老太太了。
……
大清早,叶君临就开着那台厚重又张扬的悍马越野车,载着宋雨萌来到了市中心的写字楼。
这里面本来就带着一定的装修,所以员工们入住的时间很快速,甚至这两天就已经展开工作。
宋雨萌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谈。
昨天半夜,她接到电话,开始有人对帝豪集团在金陵的生意下手,生意处处受阻挠。
不过,她一时间也找不到幕后黑手,毕竟这段时间里,有太多人不想让帝豪集团好过。
至于帝豪集团进入金陵商业联合会的事情,她已经不指望张横了,那就是一个背笔小人。
她联系了自己的一些朋友,约了一位参加过联合会的公司高管,今天在写字楼谈谈。
而叶君临也没有想着,他围着写字楼走了几圈,将四周附近的商铺街道还有布局全都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才回到宋雨萌的办公室。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点坏处。
那就是他通过堪舆术发现这栋写字楼的地理位置不太好,不易聚财,而且门口三面临街,是交通事故的频发地,这对于做生意来说是大忌。
改变街道走向那是不可能。
他更不可能阻挠交通运行。
但他可以通过一点点外力,改变写字楼的风水。
不过,叶君临也得准备准备,短时间内先不急。
等他回到办公室,就瞧见宋雨萌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美妇人,差不多四十岁,保养得很好,得体知性,但和楚芸相比起来,却落了下风。
美妇人名叫周楚,是天骄公司的总经理,在金陵这边发现得不错,这次也是代表公司过来,想要和宋雨萌聊一聊渠道商的问题。
天骄之前有意想要成为帝豪在金陵的渠道商之一。
同时,天骄公司是商业联合会的一员。
本来,这些事情在电话里谈了一半,算是等签合同,可今天周楚坐在这,态度变化却有些微妙。
她不是直接拒绝,而是非常惋惜,但字里行间还是不打算再和帝豪合作。
不远处,她的孩子在那砰砰跳跳,有些吵闹。
宋雨萌瞧那孩子,也感觉无比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周总,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合作吗?顺便天骄帮忙将帝豪引入商业联合会?”
周楚重重叹息:“我说实话吧,你们惹到了谁?商业联合会内的一个高管说了,不管帝豪做什么,给多少钱,都不会让你们进入联合会,还有人扬言要把你们赶出金陵市场。”
宋雨萌面色微变。
叶君临却是嗤笑一声,戏谑无比道:“这话听着真耳熟,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了,可他们的下场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