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父李母反应过来时,脸上同样露出了和李清风一样古怪的表情,眼神异常的盯着他。
二姐李玉梅最沉不住气,扫视了一下周围,见没人出声,于是率先开了口:“唔....老大,你不会是给莉莉姐下什么迷魂汤了吧?”
“胡说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莉莉家买四大件,但是等到莉莉她弟弟结婚时,她弟弟的四大件要我跟莉莉出”见到自己家人误会了,李青松连忙开口解释。
听到是暂时借的,李母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表示到时候等莉莉弟弟结婚的时候,四大件不用他们小两口出,李父李母两人全包了。
接下来李母也不催着大家回屋睡觉了,而是奢侈了一把将堂屋的电灯打开,将一家人全部叫回堂屋,坐在桌子上商讨李青松结婚的事宜。
没有了资金上的困扰,李母很是兴奋,眉飞色舞的安排着结婚前的准备,除了周末下乡的李清风,李家剩下的人一个都没有逃过李母的安排。
一直商讨到半夜,李母这才放众人回去睡觉。
回到屋里,李清风上下左右的扫视着自己的这个大哥,心底里琢磨着这位大哥长得也不帅啊,怎么能把他对象迷成这个样子。
“不是,你看***嘛,我脸上又没花”
“我是在想,你李老大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竟然能把一个家庭,长相都好的姑娘给骗的去家里大闹一场。还是说那姑娘瞎了眼,死活就看上了你李老大了?”
这番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还好李清风反应快,一个偏头躲过了飞来的荞麦枕头。
只不过躲过了枕头,没有躲过李老大的擒拿手,俩人在床上打成一团,最终以李清风的低头服软而结束。
打闹结束后,兄弟俩一人一根烟,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边聊天,一边吞云吐雾的抽了起来。
一根烟抽完,李青松踌躇了一下,将手伸进枕头,在荞麦枕头里面摸索出了一个小布口袋,颇有些不舍的在这个小布口袋上一阵摩挲后,这才咬着牙心痛的将口袋扔给了李清风。
“这啥玩意?”被突然扔到自己脑袋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李清风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趁着月光查看是什么物件掉在自己脑门上了。
就在李清风刚想打开看看时,对面床上传来了李青松幽怨的声音:“便宜你小子了,这可是我这么多年的攒下来的积蓄,我跟我对象出去吃饭都不舍的花这里面的钱”
听了李老大的话,李清风下床拉开屋里的灯泡,准备好好的数一下李老大这些年积攒下来了多少小金库。
“你开什么灯啊,这要是让咱妈看见咱屋的灯在亮,肯定又是一通骂”
“没事,挨骂我担着,我就是想数数你这些年总共攒下了多少钱”
“别数了,总共十六块四毛八分,里面的十五块还是我在部队里攒下来的津贴,退伍的这两年,总共往里面添了一块四毛八分钱”
当李清风打开布袋,将里面的钱全都倒了出来后,看着除了一张大团结和一张五块外,剩下的都是零零散散的毛票和分票,李清风冲着李老大露出了怜悯的眼神。
“别这么看我,你以为我攒下来这点钱容易呢?就咱妈那脑子,我能从咱妈的剥削中攒下来一块四毛八分钱你当是容易呢?”
想起李母在对李家人收入那堪比计算机的精准分配,李清风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真是计算到了每一厘上,李老大谈了女朋友还能攒下一块五毛钱,那真真是从牙缝里扣出来的钱。
见到自己老弟还在盯着钱看,李青松心里不舍的将视线从自己的积蓄上挪开,没好气的说道:“行了,赶紧关灯睡觉吧,时间太晚了,这笔钱你到了乡下别乱花,到了关键时刻再用,可别糟蹋了你哥的血汗钱”
“放心吧,糟蹋不了,这笔钱肯定花到正事上”说着便翻身下床,将屋里的灯关上准备睡觉。
这个装钱的布口袋没有被李清风收进空间内,而是美滋滋的将钱放在枕头怎么感受这份兄弟情。
深夜等李老大的呼噜声响起来后,李清风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下了床,蹑手蹑脚穿好衣服,轻轻的将房门打开,神不知鬼不觉的快速窜出了李家院子。
来到城郊一个隐蔽的街道,拿出一个头套将自己的脸遮住,一个闪身进入了一条隐秘的小路。
交了一毛钱的保护费,李清风进去开始了下乡前的准备工作。
这次来黑市,没有摆摊卖东西的打算,自己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吃的,这些都是给自己准备下乡用的,瑕疵布之类的物件早就已经被李清风清空了。
今天的目的很明确,李清风要在黑市上采购一些罐头之类的熟食,不是不想要鲜肉,而是条件不允许,下乡的知青住的都是知青小院,所有人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空间里的鲜肉不方便拿出来,只能买些罐头之类的熟食来打打牙祭。
李清风在黑市上转悠了一圈,一件自己需要的罐头都没有,只是随手买了两篮子鸡蛋准备回家里将鸡蛋煮熟放进空间内,这样下乡的时候能随时补充蛋白质。
就当李清风准备败兴而归时,被一个票贩子给拦了下来:“兄弟,今天你怎么不摆摊啊?”
李清风模仿后世做的绑匪头套在黑市里是出了名的,大部分老油条都认识他,更何况前两天还大手笔的扫空了全县的全国粮票,李清风一进来就被眼前的这个票贩子注意到了,见他今天没摆摊,这个票贩子就想上来套套近乎。
看到票贩子凑了上来,李清风当即眼前一亮,怎么把这群黑市上的掮客给忘了,连忙小声说道:“现在手里没货,我想买批罐头或者肉干卤肉之类的吃食,你手里有渠道吗?”
“嘿,巧了不是,我手里还真有罐头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