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亓溪会娇生惯养的坚持不了几天,晴姨还跟亓泉可打赌,亓泉可坚定地相信亓溪可以坚持下来。
晴姨观察了好几天,亓溪每天都早早起来吃完早餐骑车上学,看来自己输了。
因着几天骑车上学,亓溪和几个同学更加熟络了起来,平时在学校玩的人总是那么一两个,刚入学的时候,因为生病亓溪对外界的陌生人还是比较抗拒的,尤其是男性,亓泉可私下还请老师安排她的座位旁边都是女生,当然这是亓溪不知道的,不管怎么换座位,亓溪周围总是女生。
“亓溪,等下放了学,跟我们去逛街吧。”晓雅过来问。
亓溪想今天4点就放学,时间还早,回答道“好啊。”
平时因为有接送,亓溪的活动就两点一线,假期的时候哥哥会带着出去旅游,很少和同学们出去玩。
大家骑着车逛着街边的小店。
“哎,这里可以打耳洞,我早就想打了。”一名叫张玥的女生说。
“我已经有了。”
一共五个人,有三人已经有耳洞了,只是平时学校查的严,在校期间并未戴些耳饰,只有张玥和亓溪还未有耳洞。张玥早已跃跃欲试。
“亓溪,咱俩打吧。”
亓溪平时不太关注这些的,不过也想尝试一下,问:“这个疼吗?”
晓雅说:“就像蚂蚁夹一下的感觉的,很快就好。”
就这样亓溪和张玥都打了耳洞,真的是几分钟就完事了,大家又挑了一些自己喜欢的小饰品,一转眼天都黑了,一起商量着在外面吃了快餐,因为都是学生,大家都是AA制的。
亓溪很高兴可以跟大家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玩耍,她记不清到底以前是怎么和同学朋友相处的,但是高中以来应该是第一次和朋友们这么玩。想起病刚刚好的时候,她不太愿意接触陌生人,也不愿主动和大家沟通,同桌之间都是女生,也算是相处融洽。
回到家,亓溪就告诉晴姨自己打了耳洞。
晴姨看看亓溪的耳朵发现有些红肿,担忧的问;“你这都都有点肿了,疼吗?”
其实打完之后亓溪已感觉到略微疼痛,但想着估计刚开始都是这样,便对晴姨说:“不疼。”
“对了,晴姨,我买了过敏棒,帮我戴上吧。”
晴姨一手轻轻捏着亓溪的耳垂,一手拿起过敏棒往那小小的耳洞插下。
嘶。
亓溪微微发出一声呻吟声。
晴姨连忙问;“疼啊,疼的话就别戴了。”
晴姨本就看着亓溪微微红肿的耳垂下不去手。但亓溪坚持。
“不戴着就长住了,那不白打了,我还买了很多好看的耳饰呢。”边说边翻着书包,给晴姨看今天逛街买的小玩意儿。
晴姨无奈这才帮亓溪戴上。
晚上12点多,亓泉可应酬回来,家里静悄悄想必都已休息了,正准备休息发现床头柜放了一杯水,应该是晚上刚端上来的吧。自己正好有点渴,只是咽下去才发现这是蜂蜜水,亓泉可知道这是亓溪放的,只要自己在外有应酬,亓溪都会在睡前给他准备一杯蜂蜜水或牛奶等让他解酒。
亓泉可微微一笑,这晚是个好梦。
亓溪有个自己特有的生物钟,平时上学遇事不用别人叫,也不用闹钟,自己到点就会起床,但到了休息日就会睡到自然醒。这是大家慢慢发现的,一开始不清楚,晴姨还会叫她起床,后来知道也就习惯了,甚至估摸着几点起床,提前帮她打好豆浆,默契也是随着时间培养出来的。
晴姨知道亓溪今日不会早起,没想到亓泉可现在也没起,也是心疼他平时上班辛苦就没叫他起床,为了不打搅两位休息,自己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可是不知亓溪迟起却是因为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