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若曦的询问,若宁只能说不知道。同时心里不禁在想。难道之前的我就那么犯贱吗,为什么成全他们去替罪。
“这个世界真奇怪。发展水平相当于八零年代,但格局却是民国雏形,好乱啊。”
若曦又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过若宁已经见怪不怪了。若曦的思想观念和我们大众截然不同,她有独到的见解,开放的思维,长远的目光。
咚咚咚!被急促地敲门声把若宁惊醒。“若宁,五点了,还不快去做饭。”周子铭完全是一副命令的语气,如同主人在吩咐仆从。
若宁打开房门,看到一脸铁青的周子铭站在面前。
“家里不是有保姆吗,怎么不让保姆做。”若宁没好气地看了周子铭一眼,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呕气指使,大呼小叫。
“保姆今天都请假回家了,只能由你做饭。”周子铭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这应该是若艳搞的鬼。想到这里,若宁就更不能由着他胡来了。“周子铭,你怎么不让若艳做饭,她才是你的爱人,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做饭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周子铭一愣,看万万没想到,一向百依百顺的若宁居然会拒绝他的要求。
“若宁,若艳还小,不会做饭,这种粗活只能你来干。我们现在还没离婚,你别想偷懒。”周子铭继续说道。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吗。若宁气急。都这个时候了,周子铭还有使唤她,惯他个臭毛病。
“我不做。”若宁一字一顿。态度坚决。
被人当面拒绝,周子铭恼羞成怒,一把掐住若宁的脖子。“你再说一遍。”周子铭语气冰冷,脸色发寒。
“给他大逼兜,别惯着他,扇他丫的。”若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
啪!若宁杨起手,结结实实地拍在周子铭的脸上。那感觉爽翻了。“周子铭,你若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周子铭被打懵了,显然没料到若宁会出手打他。愤怒之余更是一脚将若宁踹翻在地。“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
若宁从地上挣扎着爬起,盯着面前的周子铭。“周子铭,我是人,不是你的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指使我,你养女人,让我给你们做饭,你就不怕药死你。”
“若宁,若艳是你妹妹,她现在已经怀有身孕,你就不能让着她吗。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周子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看起了很失望。
若宁觉得周子铭真是不可理喻,他的脸皮得有多厚,居然能说出如此荒唐之极的话,还有那表情,装给谁看。
咣当!关上房门,任凭他如何呼喊,若宁都无动于衷。她现在一看到周子铭就感觉到恶心。她不想在这个别墅里多待一分一秒。
次日一早,若宁推开房门,打算离开别墅,因为这里太过压抑。
“姐姐,你要去哪啊!”若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若宁的面前。
“我去哪和你有关系吗?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若宁对若艳没有一点好印象,她因若艳入狱,因若艳无家可归。她处处让着若艳,却换来了她变本加厉地索取。
“姐姐是在怪我夺走子铭哥哥吗,可惜啊,你生气也没用,哪怕你和周子铭过了三年,依旧不如我们朝夕之情。”若艳小人得志,想要故意激怒若宁。
若宁冷笑一声。“我对垃圾不感兴趣,你若想要,尽管拿走。”
“姐姐,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你来这家里的时候一直任劳任怨,但婆婆就是看不上你,子铭也不喜欢你。你再看看我,无论是婆婆还是子铭都对我宠爱有加。”如艳洋洋得意,在若宁面前耀武扬威。
“若艳,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从此一别两宽,互不相欠。”若宁说完,抬腿就要离开,不想和若艳做过多的纠缠。
“你别走,诶呀!”若艳一声惊呼,摔倒在地。
“我去,还会碰瓷。”若曦又开始说着她的术语。
“怎么回事,大吵大闹的。”一名妇人来到了现场,这妇人约莫五十余岁,身着华丽,全身上下都戴着名贵的金银首饰。想必这妇人就是周子铭的母亲。
“伯母,我只是和姐姐打了声招呼,谁知姐姐居然把我推倒,姐姐肯定还在怪我,算了,我不怪她。”若艳哭哭啼啼,一脸委屈。
“若宁,你刚回来就惹事生非,要是伤了我的孙子,你担待的起吗。”周母满脸怒意,冲着若宁大吼大叫。
“我可没碰她,明明是她自己故意摔倒陷害我的。”若宁实话实话,虽然她知道这样做于事无补,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慌妙,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恶毒吗?简直不可理喻。这个家不欢迎你,赶紧滚出去。”周母破口大骂,根本就没把若宁当成这家的人。
“正有此意。”若宁冷声开口,随即走出别墅外,离周家别墅越来越远,不知过了多久。她来到了市中心。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行走,如同行尸走肉。
“滴滴。”一辆汽车迎面而来,在若宁半米的地方停下,险些撞到若宁。
一名男子从车上走下,这男子穿着一身西服,黑色的皮鞋。单从气势上来看,这男人绝非普通人。
“上车,”这男子只是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你谁呀,我为什么要上你车。”若宁并不认识眼前这人。周围也没有行人,若宁不由得有些紧张。对眼前之人也充满了警惕。
男子下车来到她的身边,牵住若宁的手。
若宁鬼使神差地坐上了他的车,上车之后,若宁内心忐忑不安。
汽车快速行驶,两侧景物快速交替。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认识你。”若宁双臂环胸,蜷缩着身体,显得很是拘谨。
“若宁,这人是楚家少帅楚天,你可要小心啊!”若曦这时出言提醒。
少帅,那不是军阀吗,听到少帅二字,若宁内心更加慌乱。这些军阀权势滔天,杀人如麻。可她只是一名普通女子,怎么会和少帅扯上关系。
“你很怕我。”楚天偏头直视若宁的双眸,被他注视,若宁被感压力,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