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伤体制,我怎么就易伤体制了,不就是皮肤不抗磕碰,容易青紫吗。
“嗯,就是,心悠,让你家太子爷看下呗,大家都放心。”这时候,一旁的罪魁祸首欧阳涵打趣的说道:“你看他急得。”
我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姐姐,真心无语了。
用眼神控诉道:姐,你还笑,这么坑你妹妹真的好吗?打趣自己的妹妹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人家欧阳涵却是很得意很理所当然的回了我一个眼神:合适,非常合适。高兴,非常高兴。
扬了扬头,特别傲娇的又给了我一个眼神:让你拿我寻开心。
我:……
碰上这么个姐姐,我还能说什么。别看关键的时候护着我,平时她更像孩子,还很任性,拿我开涮不带眨眼睛的。
认命呗,还能怎么着。
苦笑着任由伊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我的小腿,幸亏我穿的七分裤,不然真心尴尬了。
找不到伤,伊墨也算放心了。
坐起身,还不忘又嘱咐了句,“小心点。”
我扯了扯唇角,点了下头。
“铭澈长这么大还真没紧张过谁呢,一直听说铭澈特别疼媳妇儿,今天算见识了,好啊,年轻人,尤其是干这行的,夫妻俩感情好比什么都强。”周部长笑呵呵的说。
他这话并没有打趣的意思,但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周部长说着又看向周继航,“不光军事上要跟铭澈多学习,生活也一样,尤其是结了婚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欧阳,要是敢欺负她,别说我揍你小子。”
“放心吧爸,哪能啊,我疼还来不及呢。”周继航马上表态。
不过,这话说的让欧阳涵当时就脸红了,也是,哪个儿子当着这么多人跟自己老爸的面做这样的保证,这当儿媳妇的还能淡定就怪了。
我有点幸灾乐祸的用手肘怼了下欧阳涵的肩膀,“诶,涵姐,让你刚才拿我和伊墨开涮,这回轮到你自己了吧。”
欧阳涵白了我一眼,威胁道:“要不要再来一次腿磕椅子的把戏,让你们家太子爷好好的表现表现。”
“咳~我啥也没说。”我抿了抿唇,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伊墨察觉到我的异样,皱了皱眉,伸手把我往怀里搂了搂。我心说这不好,挣了挣,他反倒搂的更紧了。
“你……”
“乖。”伊墨装作不经意的侧了下脸,嘴巴凑到我耳边,“好好的在我怀里待着,免得欧阳涵又拿你寻开心。”
其实伊墨对欧阳涵算是很客气的,他知道我们俩关系好,也知道欧阳涵对我好。但是他这个人吧,就一个毛病,不管是谁,哪怕是开玩笑占了我便宜他都觉得我受多大委屈似的。
“周部长也别这么说,两个人过日子要互相体谅,我们家涵涵从小娇惯,脾气也不好,以后继航还要多担待,她没坏心眼,就是脾气急了点。”这时候,欧阳涵的爸爸说。
这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也听得出对欧阳涵的维护。当父母的,都一样。不管这女婿多好,都会心存担忧。
周继航的妈妈虽然没来,但周部长亲自上门提亲,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没了话语权。这次不让她出现,估计也是周部长的意思,毕竟之前她跟欧阳家闹得很不愉快,今天也算是个大喜的日子,不想他来添堵。先让她避一避,缓缓再说。
两头长辈讨论的很开心,也没费什么劲就把婚礼的一些事宜定下了。
大家又一起吃了饭,直到很晚才离开。
“他们俩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坐在车子里,我这心里也算踏实了,“也够不容易的,这一路走来,也是坎坎坷坷。”
伊墨偏头看了我一眼,“也是好事,军婚不易,提前经历点风雨的考验,以后的路才不会觉得难走。”
我明白他的意思,军婚聚少离多,就算是像伊墨周继航这样家属可以随军的,但很多时候也会面临任务而分离,可能还会遇到一些麻烦。
“涵姐这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只要周继航不负她,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离开他,,绝对跟他同甘共苦。”
“那你呢?”伊墨突然一个刹车,朝我压过来。
“我什么?”我吓了一跳,伸手推他,“这是大街上,好好开车,别违反交通规则。”
“红灯!”他说。
我这才发现,这是个十字路口,我们正在等红灯。
“媳妇儿,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我推了推他,目光看着前方仅剩下十秒的红灯,“快起来,马上绿灯了。”
他目光瞟了一眼,捏着我的下巴在我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不管你认定不认定,我都不会许你离开我。”
起身重新发动车子,正好是绿灯。
“德性。”我笑着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十足的痞子。”
“我把夫人这话当成是我对爱情忠贞的夸奖。”
“你脸皮够厚的。”我说。
“这倒是真的。”他点点头,“咱当兵的风吹日晒,成天跟刀枪打交道,这层皮早就练出来了,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皮糙肉厚。”
“你可真会移花接木。”我说的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他倒好本事,解释的这个崇高。
我们俩就这么一路打着闹着回了家,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上官瑞是一早的飞机到京都。
伊墨先去接他去军部开会,我们定的晚上吃饭。
按照常理,上官瑞的军衔和地位,回京也是有专车接的。但是只要伊墨在京,都是他亲自去接。
他们之间,不用说太多,感情都是融入骨髓的。
方天泽负责去接琬琰和思宁,我的意思是她们反正今天没课,就来家里玩,等晚上我们一起去海之恋和伊墨他们俩汇合。
提前让厨房准备了些水果,小点心什么的,这思宁特别喜欢吃。不过她那身材也是怎么吃都不胖。
宋琬琰也是,呃,好像我们三个都是。
“嫂子!”
人未到声先到,这清脆的声音,不用猜都直到是思宁的。
“快进来,今天热。”我笑着迎了出去,见她蹦着就从车上下来了。
吓得方天泽急忙拉住她,“你慢点!”
“没事。”思宁大手一扬,“小时候跳部队的围墙比这高多了。”
“你也好意思说。”随后下车的宋琬琰道:“你倒是没事了,那站岗的士兵让瑞哥哥罚的跑了大半夜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