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如约,来到了酒楼,被小二引上了天字一号房,把他引到了门口,便退了下去。
谢寒敲了敲门,门里没有动静,谢寒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坐在桌前倒了一盏茶,谢寒未曾开口开口打扰,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坐在窗边的人,在搁下了画笔,一句淡淡的话,分不清是责怪还是夸奖:“你太狠了。”
谢寒抿了一口茶,听了这个人这话,只是笑了笑听不出是什么情绪:“阿言这是什么意思,我既没杀人也没抢人,何来‘狠’字一说?红口白牙污蔑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透过窗旧的阳光,照在刚画完的夕阳图上,更是美的惊心动魄,不过夕阳又怎会有如此强烈的光芒,阳光来的总不合时宜,那个人看了许久,好似是不满这一缕不该有的阳光,把画从窗前搬走了,安置在他处。
并未言语,只是叹了一口气,习惯了谢寒这种巧言令色:“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保护一个人。”
“谁?”
“景王,沈黎景。”
“好。”
“,谢谢你。”
“无妨,跟我说什么谢不谢的,就扯远了,不过就是保护一个人,还用不着。”
回景王府的路上,随意的说了一句:“小哥哥说的还真没错,小寒,你真不适合待在京城。”
谢寒听后笑了笑:“那你就适合?”
是啊,两人都不合适,没说缘由,只回答了一句:“是啊,我们都不适合,来这多事之地。”
和谢寒回了王府,见了沈黎景,谢寒没有多说,沈黎景也默契的没有多问。
带了斗笠,谢寒去找沈黎景,就只给指了一条路,并没有理谢寒的重色轻友,一路过去并不在意下人们奇怪的目光。
走了一半,脚步突然顿住,脖颈处被抵上了寒冷的剑刃,并没有恐惧,反而相当镇定,两根手指移开了抵在颈间的剑刃,并未松开转了过来,带着一种特别舒服的笑调:“小公子,这就是你的欢迎仪式吗?好生特别啊。”
被这一行为,沈敛愣了一下,愣愣的收回了剑:“你是谁?为何还带着斗笠?是见不得人吗?”
笑了,谢寒果真说的没错,这叫景王府都是有趣的人:“我啊……你猜,那你想见我吗?”
沈敛。又被眼前这个带着斗笠的人,整的一愣一愣的:“你到底是谁?”
掀起了斗笠的白纱,露出的那张足以让人眼前一亮的眼,沈敛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除了刚来府里的谢寒,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眼前这个人的长相又与谢寒不同。
谢寒好看归好看,只是长得太过薄情了些,眼前的人,满眼的笑意,眉眼的距离刚刚好,高挺的鼻梁,极薄的嘴唇,本是极为薄情的长相,可以双丹凤眼,眼角处有一颗小痣,偏偏又添了几分阳光治愈之色,迎着照射下来的阳光,治愈的笑容,让人有些恍惚。
“你叫什么?”
“。”
“给你的见面礼,江南阁的芙蓉糕,喜欢吗?”
“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
“沈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