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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no!”司景砾晃动着脑袋,他吸足了一口烟后否认道:“没有bug这个可能,你说的不对。”
沐河眨了眨眼,这个小白脸脑子没有问题吧,这个时候是跟他讨论漏洞的时候吗?“喂,你来这里干嘛的?要打架就快点,我没那多时间陪你玩。”
司景砾很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你急什么啊,这个架是一定要打一场的,不然我露这个脸干嘛。”他像看傻瓜一眼瞥了沐河一眼。“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然咱们就这么耗着,这是十二公分厚的玻璃,这些虫子飞不出来,不过底下的玻璃隔板只有四公分,加上蟒蛇的白骨,我不知道能承载多少了。”
谁能用一张极为天真无邪的脸说着赤果果的威胁?天底下,沐河认为出来玲珑外地,就属这个小白脸了。
“第一,鸟群攻击线路!第二,蟒蛇!第三,玻璃柜!”沐河暗自压下心头的怒火,简单的说出漏洞的位置,不过这还是不能令司景砾满意。
“说详细点!你要是说的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把那个蠢蛋放出来,要是说的不对,我就跟你打完了再继续讨论。”司景砾把烟头掐灭在了玻璃上。“喂!你这个表情完全侮辱了你那张好看的脸,别整的自己跟吃人族似得。”
“鸟类的飞行有自己规则,但绝不会做出直线原路攻击。真正的巍脊背里没有蟒蛇,因为它们不可能存活下来。最后一点,就这个玻璃柜了!食人蛾不应该被关系来。这充分的说明一点,你们更担心外面那些人的安全,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的生命安全不会受到一点点威胁。”沐河掂了掂手里的斧子,盯着玻璃柜眯起眼。“满意了吗?”
“嗯,被你这么说,确实是我疏忽了,不过最后一点你说的不对,这个柜子……”
砰!
沐河不等司景砾说完,一斧子轮了上去,直接砸在了玻璃柜的正面!
“你疯了!”司景砾噌的一下站起身,手里的石子飞快的射向沐河,同时他轻盈的身子从玻璃柜上窜了出来,双腿交叠着冲向沐河的胸口。
沐河双臂格挡在你胸前挡下司景砾的攻势,在猛烈的撞击下,他仅仅靠着右腿向后退出的半步来稳住自己的神情,双臂在承接下他的双腿后,左臂下沉,右肘猛地向前顶起。
司景砾见沐河右肘顶来,连忙抽身回防!在他回身的时候,一条通体乌黑的长鞭甩动而出,长鞭就像是一条灵蛇,在极短的距离下,打出七八个弯头飞向沐河的右脚。
“切!”沐河不爽的瞪着飞来的鞭头,在鞭头落下的瞬间,他一窜而起,凌空折起身子,右手操起斧子劈向了鞭头的落脚处。
一般常规民用的斧子重有2-4斤之间,斧柄越三十公分的长度,用来砍大树十分的方便,但是作为武器的话,这个重量及长度就不是那么得心应手。
铁斧的一头因为重量的关系往下沉了几公分,没有在沐河预期的节点上抑制住鞭头的弹起,所以当他整个人顺着斧头弯下身的时候,正好是迎着鞭头弹起的方向。
司景砾见有机可乘,他嘿嘿的奸笑着,右腕一震,弹起的鞭头直直的窜向了沐河的面门。“你逃不掉了。”
沐河露出鄙夷的神情,索性顺着铁斧落下的线路后背着地后,单掌猛地拍向地面,擦着上扬的鞭头而上,整个人以不可能的姿势直立而起,脚尖同时点地窜起,右手的铁斧已经横切进入司景砾的防护圈。
哇!这阴阳同修还真不是盖的!
嘶!运用在铁斧上的劲力在司景砾的腹部撕开了一道口子。
沐河并未就此乘胜追击,他收回斧子站立在原地盯着司景砾收回长鞭,跳到一边重新拉开攻防战线!
司景砾摸着自己被撕开口子的地方,没有痛感,知道沐河是手下留情了,他不服气的挑起眉说道:“我不会感激的。”
“放人!”沐河冷冷的喝道!
“这么早放人就不好玩了。”司景砾的斗志被沐河激发出来,他双眸中燃烧着两簇火焰。
啪!啪啪!长鞭甩在地面上发出巨响,躲在树上的宁小茹的心都快要揪起来了,透过树影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沐河沉默的盯着司景砾,无形的压迫感从他的四周扩散开来,一点点压向司景砾。“你不该惹毛我。”
“什么?”司景砾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像是停摆了一样,闷的发慌,闷得难受。想不到沐河的内劲已经到了这种境界,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这无形的压迫给震破了胆。
沐河抛起手中的铁斧接住后,直接飞向了司景砾。
司景砾身后就是玻璃柜,即使躲过铁斧,也躲不过身后的食人蛾!沐河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但这难不倒司景砾,他太过相信自己。
能轻易的看清铁斧飞来的轨迹,司景砾没有打算躲,他扬起手中的长鞭,带着华丽的旋转与速度卷向了铁斧。
沐河扯起嘴角,提起右臂,张开的五指凭空运劲而出!
司景砾疑惑的不是沐河这古怪的动作,而是铁斧忽然改变了运行的速度,以常人无法看清的轨迹直冲而来。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他是怎么做到的?
长鞭擦到了铁斧发出了碰撞声,信心满满的司景砾这一次没能打偏铁斧,鞭头砸在了铁斧上只是发出了声音,随后便反弹了回去,压着司景砾的下颚方向射向他身后的玻璃柜。“上当了!”发现不对劲已经晚了。
啪!咔嚓嚓!鞭头直接砸在了原先铁斧打中的位置上,接触面极小的鞭头就像是子弹一样让十二公分的玻璃裂出了一道裂缝。
听着身后的咔哧喀嚓声,司景砾脑袋一阵发麻,丢弃自己手里的长鞭,徒手接下了直飞而来的铁斧。
铁斧的冲击力把司景砾带出了两三步远,他倒在了地上感到自己的右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瞅着沐河无声的笑意,司景砾猛地转过头,被砸裂的玻璃就像是闪电似的由上往下裂了成了一道道。
“司景砾,你的防护玻璃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盯着还在发愁喀嚓声的玻璃,沐河嘲讽的说道。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司景砾掏出手机按下了号码,以最简短的字眼下达了命令。
沐河嘿嘿一笑说道:“不疯不成魔!从你的人进入到这里,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放人还是继续?”沐河的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但司景砾发现他右手两只间的一根银针。
一个聪明人必须在必要的时候做出选择,司景砾翻身走向玻璃柜,他小心翼翼的在玻璃柜的下方按下卡槽,发出咔哒声后,底下的柜子被弹了出来。
张吉志一脚蹬开柜子从里面跳出来,他二话不说朝着司景砾就是一拳,打空之后,又连续攻击出一套组合拳,将司景砾逼退到树林的边缘。“***,老子***不打死你,不姓张!”
司景砾一掌接下张吉志的拳头,泄了他的力量后,反手就给了他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把他打蒙了过去。
此时,沐河已经走到了玻璃柜前,他抬起右手,将手里的银针直接插入了裂缝中!
喀嚓声此起彼伏,司景砾的脸更白了!玻璃一旦碎裂,食人蛾就会分出来,他们几个不用一分钟就会被吃掉,成为白骨。“你到底要干嘛?”
“我们聊聊你的幕后者怎么样?”沐河对待玻璃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病人一样,一会对着银针弹两下,一会有捏了捏,却始终不去看身后的司景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景砾矢口否认。
沐河呵呵笑了起来。“撒谎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表现。花都也算是一说知名大学,岂是能让你这么胡来的地方?你的目的不是杀我,而是在试探我,该不会是燕长风说的那个人了吧!”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后面跑了上来,几个人对着玻璃柜子盖上一个奇怪的编织套,材质十分的坚硬。沐河粗看了下,这编织套的密度细到只能插入一根头发丝。
几个人把编织套固定在了玻璃柜的下方,再三查看无误后,把玻璃柜从另一头推了出去。
“司景主任,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带我的朋友离开了吗?”沐河拽起张吉志,把他扛在了肩头,冲着宁小茹躲藏的地方招招手,示意她跟上后,大步的随着运送玻璃柜的人一同离开。
司景砾站在自己设计的主题馆内发愣,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景色在一点点褪去,片刻后,他身边只留下十多棵零散摆放的树苗,地上铺着乱七八糟的泥土,一看就是实验室用来参考的白骨架,失去灯影光效下,这里连学生自制的鬼屋都不如。
沐河带着张吉志与宁小茹走出东馆,迎面就看到从西馆出来的秦厉。两人擦身而过,仅仅是点头之交后,边相互离开了花都大学。
张吉志一路睡到了医馆,下车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宁小茹有很多疑问想问,不过心里惦记着萧晚晴直接打车回去。
一直守在医馆里的林秋蓉见沐河回来,立即扑了上去,她从菜场回来看到好几个未接电话,打过去又被告知关机,情急之下就想要回学校去看看,被金秋哄骗着才留了下来,现在看到人回来了,恨不得立即去二人世界。
“师父,我好累,找个地方给我睡呗,这么晚了打车好难打的!”金秋开始撒娇起来。
“你自己随便找地方睡吧!”沐河拉起林秋蓉的手往二楼走去。
关上门!
林秋蓉一下子就紧紧的抱住了沐河,把自己缩在了他的臂弯中。
沐河嘿嘿一阵阴笑,双手托住林秋蓉的细腰就把她直立的抱了起来。“哟,这是哭啥呐?”
林秋蓉咬着嘴唇不吭声,任由沐河抱在坐倒在床上,她泛着水气的双眸在沐河的脸上看了又看,发出惊异声。“你的脸怎么了?”
被林秋蓉这么一问,沐河愣了下。“我的脸怎么了?”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少一个部件啊。
林秋蓉凑近了看,忽然一下子吻住了沐河的双唇,主动献吻还是头一回,一下子就把沐河给压倒在了床上,她跪坐在他的腰上,俯视着他。
“哼!你说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满脸春光的?”本来还是温柔似水的林秋蓉,一下子就变成捉奸在床的妻子,双手插着腰,指着沐河气势汹汹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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