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漫无目的把朔瑛拉出来到一处地方,可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难道让他问,在门头偷听到的一切是真是假?还是问她究竟是谁吗?
金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朔瑛先是噗呲笑出声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就这么把我拉出来,没有什么想问的?”她故意凑近金凌一些,在他耳边轻语。
少女的声音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划过他的心尖,让人心头一颤。金凌意识到自己靠的太近了,近到自己一转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脸颊。
“你你你,离我远点!”他匆匆后退几步,气鼓鼓的脸颊泛着红晕。若非夜太深,朔瑛并没有瞧见,她若看到必定嘲笑一番。
金凌漫无目的把朔瑛拉出来到一处地方,可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难道让他问,在门头偷听到的一切是真是假?还是问她究竟是谁吗?
金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朔瑛先是噗呲笑出声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是在猜我说的是真是假吗?”她眺望着远方眼中掠起淡淡情绪“可我希望这是假的,我不是依附朔捻而活是为自己而活。”
“可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朔捻而活…这是事实。”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了,安静到朔瑛以为金凌被刺激到了打算转移话题。可这时金凌的声音恰好想起
“朔捻是谁?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的是,你只是你,从始至终你也只是你。”
“舅舅说过一句话,人生在世上,不就是为自己而活吗?”
金凌认真的看着朔瑛一字一句道,他明白朔瑛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她需要的是一份承诺,一份认可罢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悄无声息落在手背上,朔瑛抬起头装作赏月。月光照亮了她冷俊的脸庞,金凌看着她微红的眼角似让人欺负了一样。
他想起,她红着眼喊疼的那一年。
那年是个暖冬,金凌的死对头金阐叕叕来找他麻烦了。他带着小跟班们呈半包围住了金凌。
“给小爷跪下道歉认输这次就放过你。”金阐趾高气昂地指着金凌,得意忘形的样子让他格外鄙夷。
这位自称小爷的金氏弟子是兰陵金氏另一支嫡系的小公子金阐,地位比金凌低一点。但被家里人娇生惯养自幼格外嚣张跋扈,就连主家的独苗苗也敢欺负。
“哈?让本公子同你这个还没结丹的废物道歉?痴人说梦!”金凌也不示弱,翻着白眼嘲讽对方,恶意值直接拉满。
金阐可谓是被气的够呛,他明白自己打嘴仗赢不过对方,直接下令让他的跟班攻向金凌。
即便金凌结了金丹,但人海战术还是将他的灵力耗到所剩无几,正当一个弟子见他体力不支打算背后偷袭好向金阐邀功时,一根银针擦过金凌的脸颊刺在那弟子身上将其定住。
剩下的人也被这位抛银针的神秘来客如法炮制的解决掉,金凌抬手用手臂抹去脸上的血珠后带着斗笠的少女点了点头。
“你这抛银针的手法更精湛了。”
“同喜,你这剑法更为顺畅了。”
那斗笠少女正是朔瑛,她此时身份正是江澄座下首席大弟子。
金阐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两人,朝着金凌吼道“你他妈的竟然找外援,快给本公子解开!”带有狠毒的目光看向朔瑛,用词更加让人污耳。
“你个贱人,别以为有江澄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说到底你和他一样有娘生没娘养!”
本来准备带着金凌到前厅与江澄见面的朔瑛听到第二句话时皱了皱眉头,又返了回去。
她隔着白纱抬头看向金阐,一字一句开口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金阐趾高气扬的又将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次后,之间朔瑛后退一步,紧接着他的脸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觉。
“啪——”她下手果断,直接朝对方扇了一巴掌。就连在朔瑛身后看戏的金凌也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