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神镜花已展开了绝学,武天骄心中也不禁微微一惊:“想不到这娘们还真下狠手,功力是这么深厚,掌法也这么神奥凌厉!”
年轻人那有个不强好胜的,近来武天骄武功突飞猛进,可说还没有碰到过一个真正的敌手!一见神镜花这套掌法威势这么凌厉绝伦,不由得激起雄心,斗志大增!
只听得他一声长啸,啸声有若龙吟,震彻长空,历久不绝!
桑虹、米莎莉姐妹不禁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而旁观之人就更不用提了,被震得心悸不支,坐在地上了。
听得啸声,天后脸色微变,凛然道:“这少年好深的内功修为,镜花恐非是对手!”
看到武天骄还手,神镜花心头冷哼:“我以为你多大能耐,老不还手,终于忍不住还手了!”
高手过招,最忌分神,神镜花这一心神旁骛,已犯了武术家的大忌。
她一身功力武学,虽堪称高绝,名列京城十大高手之一,但较之武天骄却又要逊色!
武天骄已经展开“大般若千重掌”,她这一心神旁骛,已陷危机!
武天骄陡地一招“怒涛卷空”,挥掌向神镜花当胸拍去!
在武天骄心中明知道这一掌绝不能伤她,那知,就在武天骄以为不能伤她之际,不知怎地,神镜花不但没有闪身躲避这一招,反而身形前扑,直往武天骄的掌上迎来。
武天骄蓦地一惊,待要收招时,已是不及,“砰!”的一声,这一掌已打实在神镜花的胸脯上!
神镜花顿觉胸口血气一阵翻腾,喉头一甜,樱口一张,“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玉手紧抚胸脯,眼含幽怨地望着武天骄,秀眉紧蹙地道:“小冤家……你真狠心!”
这真是天晓得,武天骄根本就没有打伤她的心,这只是错失呵!武天骄不禁呆住了!
这错失应该谁负,怪他?还是怪她自己?
神镜花娇躯微一摇晃,便已往地上栽去……
这时,武天骄也顾不得许多了,双臂一圈,抱着她的娇躯,充满歉意地道:“想不到我一时竟收掌不及,伤了你,真是惭愧死了!”
桑虹也是大急,过来抱住了神镜花:“梅姨,你怎样?”
武天骄怜惜地道:“她只顾着跟我斗气,动手了又不躲开,这又是何苦呢?”
桑虹蹙眉道:“驸马爷,梅姨……其实一直都很想你,经常跟我们提到你。你……就不要气她了!”
神镜花喘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桑虹,不要跟这无赖说!武天骄,你这混蛋,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好啊!你打我,有种的你打死我,打啊!”
米莎莉姐妹也围了上来,米娅妮推着武天骄的胳膊:“驸马爷,梅姨都气这样了,你就不要和她闹了,好吗?”
“我没和她闹,是她得了失心疯,神经错乱!”武天骄一边说,一边给神镜花把脉:“还好,只是小小的内伤,没什么大问题,幸亏我收掌及时,撤回大半真力,不然她十条命就完了!放心,等我给她吃点药,顺便双修一下,她就没事了!”
顺便双修一下!
这话听在几女的耳里,都怪怪的。神镜花羞红了脸,呸道:“谁要和你……不用你管,你给我死远一点!别碰我!”
“不碰你,怎么给你治伤啊!”武天骄呵呵笑说:“你口说不让我碰,心里巴不得我碰。我们做都做了,装什么贞洁烈妇!”
说话之际,在周围人的瞪眼下,他抱起神镜花,走进屋子。
天后在阁楼上看得清楚,玉容上不禁泛出一丝怒气,哼道:“骚狐狸就是骚狐狸,终究是耐不住寂寞!打情骂俏,丢人现眼!”
旋即,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淡然道:“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是去掉本后的一块心病。一个不洁的女人,又怎会引起他的兴趣!他要是知道这件事后,应该彻底死心了!”
银衣女子不敢多言,静默好一阵后,才道:“娘娘,她……受伤了!”
“伤了活该!”天后冷哼道:“走,我们瞧瞧去!”
“不行啊!娘娘!”银衣女子劝解道:“您不能轻易暴露身份,还是我去把桑虹她们叫来问问!”
天后想想也是,便道:“不用麻烦,本后直接传音!”说着,口唇微动,已是使出“传音入密”之功,声音凝成一线,直传对面楼下的桑虹。
果然,听到传唤,桑虹匆匆出屋,快步地来到阁楼之上,躬身向天后行礼:“属下拜见娘娘!”
天后一甩衣袖,森然道:“不必多礼!虹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男人是谁?”
小男人!
桑虹心头一跳,却不敢怠慢:“回禀娘娘,那个……他叫武天骄,是鹰国的金刀驸马……”
“果然是他!”天后轻哼道:“镜花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他们……”桑虹一时吞吐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见状,天后秀眉一扬,怒道:“不想说是吧!哼!你们不说,本后也猜到几分,镜花找得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他?”
桑虹娇躯一震,无奈地点头。天后大为错愕,旋即禁不住格格娇笑:“还真是如此!镜花啊镜花,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老牛啃嫩草,养小男人。也不怕让人笑话!”
老牛啃嫩草,养小男人!
桑虹低下了头,不敢说话。银衣女子则忍俊不住,轻笑道:“原来镜花表面高贵,内中狐媚啊!也真难为她了,找了这么一个小男人。娘娘,听说那武天骄今年好像只有十六七岁吧!镜花还真是老牛啃嫩草呢!”
天后面含微笑,不置可否:“难道前天晚上,镜花说到武天骄的时候,本后觉得她怪怪的。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么一层关系!桑虹,你给本后好好说说,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谁能想到,名震武林,天下五宫之一,天神宫的帝后天后像是个长舌妇,好奇的对那些个人**刨根问底的。偏偏桑虹又不能不说,便将自己和米莎莉姐妹以及神镜花在那一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这中间省略了许多,最后说:“娘娘,其实……梅姨和他只是一夕情缘罢了,没什么的!”
“没什么!”天后轻哼道:“那刚才院中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桑虹无奈,只得将武天骄要给自己和米莎莉姐妹赎身一事说了出来。天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格格!本后明白了,是醋海风波啊!这个武天骄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引得你们为他争风吃醋?”
桑虹低着头,羞而不语。
武天骄抱着神镜花进入桑虹的卧室,将神镜花的娇躯放在榻上。榻上凌乱不堪,一片狼籍,尚残留着昨晚上武天骄与三女的余韵。神镜花甚是惊慌,推开武天骄,整个人往角落里缩:“你想干什么?不许你碰我!我……我不会从你的!”
武天骄摇摇头,笑说:“你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怕我吃了你!”
神镜花呸道:“谁跟你……老夫老妻!我警告你,你真敢对我不规矩,不给我留面子,我……我……”
“你怎样?”武天骄嘻嘻笑说:“是不是用鲸吞**吞了我?”
如此暧昧的话语,激得神镜花抓起枕头扔向他:“小混蛋!小坏蛋!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你来折磨我,我……我的面子全让你丢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想她流香阁的大主事,今天和武天骄这么一闹,估计很快便传扬开来,人尽皆知。到时熟客纷至而来,她神镜花还怎么抬头?
考虑到神镜花的身份,武天骄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歉意地道:“镜花姐,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个不是,我们不要闹了好吗!”
见他语气突然转软,赔礼道歉,神镜花不禁脸红,心中甚为甜蜜,迟疑地道:“你要给桑虹她们赎身,带她们走,我并不反对,只是……她们走了后,我……我怎么办?你就……忍心留我一个人?”说着,眼圈红了,泫然欲泣。
看到神镜花真情流露,楚楚可怜,武天骄倍感怜惜,上榻搂住她,安慰道:“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全。这样罢,你们全跟走好了!”
神镜花摇头:“我不能放弃这里,跟你走了,流香阁怎么办?就算甩手去卖,现在这个时局,又有谁会要?”
想想也是,武天骄沉吟道:“那就让她们先陪着你,镜花姐,你受伤了,不要多说。来!闭上眼睛,张开嘴,我给你吃药!”
迟疑了一会,神镜花还是依言闭上美目,张开了性感的红唇。见状,武天骄从空间中取出一个水晶瓶,向神镜花的嘴里滴了三点晶髓。
晶髓入喉即化,顺流而下。刹时,神镜花顿觉一股清凉直达腹中,仿佛是仙丹甘露,无限的能量向周身扩散,舒爽无比,不由又惊又喜:“好强的能量!这是什么药?如此神奇!”
“不要说话!”武天骄沉声道:“盘膝坐好,我来助你行功!”
神镜花虽然有点羞答答的,但心上人的这份情意,怎肯拒绝!只好微点螓首,当即盘膝坐好。武天骄便亦立即在她身后坐下,微吸一口真气,闭目垂帘,暗中调息,将真气凝聚掌心,抵在神镜花背后“气海俞”穴上。
立时,神镜花觉有一股阳和之气,炎热如火般地自心上人掌心缓缓透入体内,连忙凝神屏息,运功行走百骸!
神镜花只觉得心上人掌心透过来的那股热流越来越烈,越来越火炙灼人,行走周身,只觉百骸欲裂!同时觉得任督二脉有如针刺蛇钻般难受!
忽听心上人在耳边低声说道:“镜花姐当心,这是最要紧关头,松懈不得,再有半盏茶时辰,任督二脉即可打通了!”
闻言,神镜花芳心说不出是惊是喜,知道是心上人因掌伤自己,心中抱槐,有心成全,以本身真元替自己攻通任督二脉,以作弥补,尤此可见,心上人对自己的体贴实在用心良苦!
闻言后,神镜花那敢松懈,连忙加紧运气行功!
直到功行三周天,由第一层直达三十六层,重返元关,气返经,血归脉,方始完毕。
神镜花只觉得周身百骸舒畅,真气充沛,功力似乎激增了数倍之多,达到梦寐以求的圣武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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