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武天骄兴冲地赶往自己的卧室。在他的卧室中,早已有九个女人在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他,等待着那即将到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卧室内华光流转,暗香影秀,十个雪羽护卫或坐或站,看到武天骄到来,坐着的连忙站了起来。令武天骄感到意外的是,除了九个雪羽护卫,那个与他前世冤家、今世对头的魏银屏也在这儿。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等很久了!”魏银屏板着个脸,冷冰冰地道。
那神情,那语气,就像是久候在家的妻子,责怪丈夫在外太晚回来一样。
“等我!”武天骄愣了一愣,旋即已怪异的眼神瞧着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嘿嘿笑说:“怎么?莫非经过了昨晚,我们的魏阿姨动了心,是不是也想和本公子共度春霄,享受天伦之乐啊?”
“不许你叫我阿姨!”魏银屏怒火腾的一下上来了。要知她虽然长得高大,个头高人一等,但甚年轻,也就二十五岁,三番五次的被武天骄叫成阿姨,岂能不怒?女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把她叫老,尤其是男人。
看到魏银屏火上来了,武天骄甚为高兴,也不知怎能的?和这个女人一斗嘴,他就来劲,当即呵呵笑道:“不叫你阿姨叫什么?大婶?大娘……”
“你个王八蛋!”魏银屏彻底火了,大手一伸,便向武天骄的脖子抓来。出手如电,甚为快捷。这一下要是抓上了,定将他像抓小鸡一样的抓起来。
不曾想,武天骄人虽矮小,却是反应敏捷,身手灵活。有了一回的教训,他对这女人早有警惕。魏银屏手一动,他便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魏银屏但觉眼前一花,手便抓了个空,刚一愣神,身后忽地传来一块嘻笑,心中大惊:“不好!”
她刚欲转身,腰上一紧,一双手臂已紧紧地箍住了她纤腰,但觉一般男子热气从背脊传到心□,荡心动魄,不由得全身酸软,满脸通红,斗然间,浑身登时没了力气。
武天骄牢牢抱住魏银屏的纤腰,但觉温香软玉满怀,熏人欲醉,心魂飘荡,不禁叫道:“好香!”双臂又紧了一紧,整个人都贴在了魏银屏身上,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而然地起了冲动。
片刻之间,魏银屏已浑身酥软,被武天骄抱在怀中,感到强烈的男性热气透入体内,心儿颤抖,神魂俱醉。明知这样不妥,但那种感觉委实快美难言,竟然不想挣扎。竟有种让他永远抱着的幸福感觉。
旁观的九名雪羽护卫见这对男女见面就争吵,冤家对头一样,都担心他们会再次打斗起来。果不其然,魏银屏率先动了手,现见他们两人抱住一起,人贴着人,姿势极为暧昧,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她们可都知道,魏银屏是军中的女猛将,力气有得是,何至于被一个小男人抱得动弹不得?可当她们看到魏银屏满脸红晕,媚眼如丝,一副心魂陶醉的表情,各自脸上都不禁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武天骄觉得魏银屏软绵如丝,无边地躺在自己怀里,心里感到奇怪:“这个猛女怎么被我一抱就没了力气?”但旋即感到惊喜,一双手掌按着她的小腹,不停地抚摸,掌心火热,暗暗地将天鼎真气透进她的体内。
忽然,室内有人重重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声音虽小,却犹如暮鼓晨钟,当头棒喝,顿时令魏银屏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感到周围雪羽护卫瞧向自己的眼光中充满奇异之色,魏银屏不禁大羞,当即使劲挣扎。
然而,武天骄抱得甚紧,她连挣数下,也未能挣脱,不由骂道:“小淫贼,你放开我!”
武天骄哪里会放,反而搂得更紧了,双臂勒得几乎将她的腰勒断了,口中道:“不放!放开你,你是不是想打我?我才不放!”
魏银屏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来,又羞又怒,叫道:“你放不放?”
“不放!”武天骄回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放就不放!”
“你不放是吗?”魏银屏怒哼一声,双手反向后抓,但武天骄像黏皮糖似的黏贴在她身后,她再怎么抓也只抓到他的衣服,将他的衣服抓破,却不能令他松手。她手肘后击,却又肘击不到他。
“小淫贼,我就不信挣不开你!”魏银屏发了狠,右脚狠狠地一踩,踩中了武天骄的右脚背。这一下,武天骄始料未及,痛得惨叫跳了起来,双手向上一移,十分自然地抓在魏银屏的胸上……
“啊……”猝然遭到袭胸,魏银屏也是大叫了起来,连忙抓住武天骄的两只魔掌,欲将之挪开。但武天骄要是抓上了,岂会轻易放过这么重要的部位?
“混蛋!”魏银屏连连叫骂,身体左旋右转,想甩开身后的武天骄,却是怎么也甩不开。反之,武天骄两只手掌越抓越紧,令她感到疼痛万分。心中一狠,双脚一蹬地,跳高三尺,后背朝下,直向地上摔去。
砰!武天骄的背脊着地,不由闷哼一声,双手一松,险些没被魏银屏压得闭过气去。所幸卧室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以魏银屏的身高体重,重压之下,武天骄哪能好受?
两人滚在地上,武天骄反应甚快,翻身扼住魏银屏的手臂,想将她按在地上,哪知魏银屏虽是女人,力气却大得惊人,要知她可是东方雪手下的猛将,武天骄想按住她,没那么容易。
魏银屏爬起来,如同一只猛虎一样,整个人扑到了武天骄身上,施展出大擒拿手,两手来抓扣他的手臂。而武天骄则施展千步擒龙手的“小擒龙手”,反扣她的手腕。一时间,两人缠斗在一起,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是又香艳,又激情。
九个雪羽护卫全看傻了眼,这种情况她们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倒忙?
这个时候,武天骄输入魏银屏体内的天鼎真气逐渐见效,她尽管还凶悍的像只母老虎,双手不停地往武天骄身上招呼,却感到身体在发热,气力越来越弱,被武天骄压在了身下,已是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地乱叫。
“我靠,你这个臭婆娘还真是凶悍的,你打呀,怎么不打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武天骄得意地压在了魏银屏的身上,只是他那瘦弱的身形压在高大健美的魏银屏身上,就像小孩压着大人,是那样的不协调。却能将高大的魏银屏压得动弹不得。
“你这个臭流氓、混球、淫贼,快放开我!”魏银屏被武天骄压在身上,觉得自己连喘气都有些困难。更令她心慌的是,身体越来越热,升起了莫名的绮念。
“放开你,为什么要放开你,又让你这个恶婆娘来打我呀,老子见你一次,你就打一次,我要不好好地教训你一下,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说完,武天骄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们……”魏银屏已经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忙转向旁边观看热闹、不知所措的九个雪羽护卫,叫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看着她欺负我吗?还不赶快过来帮忙啊!揍他!”
“啊!这个……”九个雪羽护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是平时,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帮着魏银屏。可她们来到风堡,完全是遵从东方雪的命令,这要是得罪或惹怒了武天骄,任务没完成,东方雪怪罪她们怎么办?
雪羽护卫十分迟疑,维维诺诺的不敢上前。武天骄不禁笑道:“你们不用听她的,在这里,一切都得听我的。不然,东方雪怪罪下来,你们可吃罪不起!”
他这一说,雪羽护卫更加不敢上来了。那个叫秦雪琴的雪羽上前两步,本想上来相助魏银屏,但见别的雪羽护卫没敢上来,也只好退了回去。
见此,武天骄哈哈大笑:“这才乖吗!看来,今晚你们九个人当中,要由魏女将军来替代了!”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魏银屏意识到有些不妙了,现在武天骄的眼神,似乎有火要冒出来了,看得她一阵心悸。
“哈哈哈,为什么要放开你?你可知道,我就是放过了你,你也会忍不住了!”武天骄有些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魏银屏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了,奈何她现在被武天骄死死缠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已经中了我的天鼎真气,就算我放过了你,你也会主动的,你现在是不是这样啊?”武天骄一脸邪笑地说道。
对于这个女将军,他一直认为她是个很好的鼎炉,如果她今天没来就算了,既然来了,那还客气什么,不干白不要。即使东方雪恼怒,难道她还会为了一个女人的贞洁,找他算帐不成?
“啊……你……你……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魏银屏吓得花容失色。
…………
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想到,正当武天骄兴奋之时,室中异变突起。
雪羽护卫们都被武天骄和魏银屏的场景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看。然而,其中一名雪羽护卫,也就是那个秦雪羽突然窜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剑,闪电般刺向武天骄全无防备的背心要害……
这一下惊变乍起,这一剑来的又快又疾,剑尖破空啸响,一出手就是全力以务求一击毙命。
武天骄猝不及防,眼看难逃一剑穿心之厄,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蓦然,他丹田中升起一股浩浩荡荡的暖流,瞬间流遍全身,伴随无穷劲道充塞四肢百骸,紧接着他身随意动,身躯硬生生向方侧挪了一挪……
剑光一闪处,短剑锋刃自他左腋下穿过,锐利的剑风在他肌肤上擦出两道血痕。
秦雪琴势在必得的一剑落空了。
避开来袭一剑,武天骄已趁势退了出来,而秦雪琴变招极块,手腕一翻,短剑剑气森森,又自猛攻而来,牢牢把握先机。
武天骄被打得猎手不及。一时间疲于应付,着着受制、全无还手之力,一面以一双肉掌勉力周旋,一面脚下连连后退不止,狼狈万分。
秦雪琴招招紧逼,身法宛如行云流水一般,如影随形沾着武天骄,令他始终缓不过劲来。她剑势轻灵翔动,精绝而凌厉,一旦施展开来,有如山间烟雨袅绕,绵绵不绝,无孔不入,招招不离对方周身要害。
要是单论剑法。她绝对是一流剑手。
“啊!公主殿下,您疯了,住手!”原本正自在沉沦中的魏银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猎,跳起惊呼道。
秦雪琴充耳不闻,手中短剑依旧全力猛攻武天骄。而其她八名雪羽护卫全看傻了眼,不知所措。
眼见情势危急,魏银屏不顾疼痛,猛地冲进两人中间,扑在了武天骄身上。
秦雪琴原本这一剑斜斜划向武天骄的胸口,这么一来,就成了攻向魏银屏香肌的后背,秦雪琴微一犹豫,剑势缓得一缓。急速变招,短剑滴溜溜一转,让过魏银屏的身体,刺向武天骄的腰侧。
高手相争,胜负原只在于一线,秦雪琴这一下犹豫。使武天骄从疲于招架中摆脱开来,先机就此葬送。
武天骄正值**之时遭人偷袭,随后又被敌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懵了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时好容易获得喘息之机。当即深吸一口气,沉肩旋身避开敌人一剑,同时右臂一圈,“呼“的一掌劈出,他的功力虽然未尽复,却也恢复了五六成,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使出,掌风雄浑,刚猛绝伦。
秦雪琴只觉胸口一滞,被掌风压得透不过气来,大惊失色,不敢硬按这一掌,只得微微退了一步。
武天骄精神大振,把魏银屏推开,长啸声中,与秦雪琴战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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