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百里孤星忽然露出怜悯之色,叹道:“唉,只可惜了我们百里家族一个难得一见的才女却落得这种结局!”
说到此处时,他顿了顿,似在思索下面的用词语气,试探的道:“飞霜,你可曾想过要改变目前的不幸状况吗?大哥或者可以替你想些办法!”
“想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百里飞霜嗤笑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想想怎么搞定武红霜,她可是闹着要和你和离!”
百里孤星面露痛恨之色,道:“和离就和离,那种贱女人我早就不想要了,和离了正好落得个清静!”
“爹娘可不会饶过你!”百里飞霜幽幽地道:“现在可不是和武家闹翻的时候,你想置家族于险境之中吗?”
“那也未必!”百里孤星冷笑说,望见她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他赶忙续道:“我在京城多年,交到了一些朋友,他们或可有人不畏武家的权势,帮上一点忙!”
百里飞霜心中起疑:“当今武家权势熏天,爪牙遍布天下,纵以百里世家位列武林中的大门大派地位,亦不得不仰承其鼻息。大哥缘何夸此海口呢?”
她柳眉轻蹩,纤指将一缕散乱的发丝抚回脑后,在百里孤星将头转过去之际,略显好奇的道:“不知大哥的朋友是何等样人,竟具如此本事?”
百里孤星镇定了一下因她刚才充满了幽雅风情的动作而有些浮想连连的心情,顺口答道:“我有个叫魏天华的朋友,他与宫中的李寇交好,因此……”
“李寇?”未待他说完,百里飞霜已迫不及待的打断他道:“可是皇家神鹰卫统领李寇?”
百里孤星点头肯定道:“正是执掌神鹰卫的统领李寇,以他的势力,纵是武无敌亦怕要让其三分。只要你和李寇搭上了关系,武无敌就不会这般待你啦,那时,你或可重新振兴百里家族,使之完成百年来武林第一世家的未竟心愿!”
百里飞霜芳心激荡不已,娇躯轻颤,正欲开口说话,忽然娇颜变色,同时百里孤星身形骤闪,黑衣晃动间已然失去了踪迹,百里飞霜的耳边却响起了他传音入密的低沉声音:“我先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想通之后可随时来找我!千万莫要被武无敌知晓!”
与此同时,门外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侍女红袖走了进来,道:“小姐,萧夫人来了,说要见您,您见是不见?”
“萧夫人?”百里飞霜一愣,问道:“哪个萧夫人?萧丞相夫人吗?”
“是!”红袖应声道:“就是丞相夫人!”
“她见我干什么?”百里飞霜沉吟了一会,道:“见!请她到客厅!”
夜色中的天京城,灯火处处,虽不复日间的繁华喧闹,但依旧有些车马往来,行人出没。尤其是印月湖中沉月洲上的天上人间,这里是全京城颇具名声的娱乐场所,画栋雕梁,气派非常,粉香脂艳,歌舞缠绵,最是令人心动的地方。自命的骚人墨客公子王孙,无不向往,将这一片歌舞场当作了温柔乡。
此时,天上人间的一间厢房内,武天骄舒适地躺在软榻上,望向窗口数着天上的星星,耐心的等候自己那使自己心动神摇的美貌佳人到来。他和众多女子经历过的男女情事不知凡几,早不像初哥般急不可耐,但此刻竟亦有了些心急之情。
过了片刻,外间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位盛装美妇人走了进来,顷刻间,室内的光线显得一亮,娇美窈窕的在宫服的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魅力,充满力而动人的身体曲线令男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动,有种说不尽的娇艳迷人,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
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在灯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此进来的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高贵而又神秘的邀玉夫人。
邀玉夫人虽已入中年,看上去却不过三十如许,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是武者,内功精湛,全身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看到邀玉夫人进来,武天骄迅速地起身,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贪婪之色。
邀玉夫人柳腰轻摆,仪态万干的走到武天骄面前,一只凝脂美玉般的右手搭上他肩头,娇腻地唤一声:“小骄!”香雇披的薄纱自光洁上肌肤悄然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她肌肤,眩人眼目。娇艳如花的性感开合奢张,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召唤,急剧起伏……端的话色生香,诱人已极。
武天骄瞧得呼吸急促,目瞪口呆,脑子里什么事都忘了,双臂猛的一抱,想把面前诱人的人儿楼进怀里。
香风一卷处,邀玉夫人带着一串咯咯娇笑逃开,不让他抱,秋波横视,媚眼儿如丝,娇笑道:“别急吗,小骄!”
武天骄心痒难搔,两眼冒着绿光,发急道:“好姐姐,让我抱一下嘛……就一下。”
邀玉夫人对自己的魁力不无得意之情,趁机道:“那你可得答应我经常来看我,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武天骄连连说道,现在对方说什么他都答应。
邀玉夫人咯咯一笑。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会答应,暗暗露出一个成功的笑意,投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暂时满足他的**。
…………
武天骄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邀玉夫人的厉害,想起她体内那漩涡般的吸力,心有所动,问道:“玉姐!你刚才使得是什么媚功?好生厉害!小弟的魂都差点给你吸走了!为什么以前没见你使过?”
“厉害吧!这可是奴家最后克敌制胜的杀手锏,要不是你个小冤家今非昔比,太过厉害,奴家也不会使出来!”邀玉夫人媚笑说,随即微微一蹙眉头,神色间不免有点黯然,道:“这功夫叫九转漩涡功,刚才奴家对你只是用了三成功力,若是用上十成功力,能将你吸得oge尽人亡!”
“有那么厉害吗?”武天骄不以为然,挑眉道:“玉姐!小弟可是未曾尽力,你的九转漩涡功虽然厉害,我的天鼎神功也不是吃素的,真刀真枪,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天鼎神功?”邀玉夫人闻言娇躯一震,面露讶异之色,凝视着武天骄道:“原来你小子练了天鼎神功,难怪那般厉害,你从何处学来的万劫门邪功?”
“我师父教的!”武天骄微笑道,下意识地撇开了话题,坐起身来,道:“玉姐!小弟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邀玉夫人嗯的一声,嗔道:“又要我帮忙,这回你又有哪个情人受困了,要我帮着你去救?”
“哪有的事!”武天骄忙讨好地陪笑说:“小弟不是要你帮忙救人,而是帮忙对付一个人!”
“对付人?对付什么人?”邀玉夫人心神一震,也坐起身来,凛然道:“不会是你二哥武天虎吧?这我可帮不了,要是让你父王知道我在你背后帮你,那我在京城就不用混了!”
“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武天骄凛然道:“我要你帮我对付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邀玉夫人一愣,脑中念头急转,心神凛然,脱口道:“端阳公主!”
“就是她!”武天骄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嘣直响,眼中露出闪电般的精光,阴狠地道:“这个女人太狠毒了,把我囚禁在地牢里,对我的百般折磨,我是终生难忘,不报此仇,我胸中的恶气难出。”
唉!邀玉夫人幽幽一叹,忧虑地道:“你要报仇,这无可厚非,但你要想清楚了,她可是皇家公主,动了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也清楚!”
“这个小弟当然清楚!”武天骄冷笑道:“她不就是皇家公主吗,我可以不杀她,但仇一定要报,玉姐!你不是能驯练性奴犬吗?”
“什么?”闻言,邀玉夫人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凛然道:“你是说……要我帮你把端阳公主驯练成性奴犬?”
“是啊!难道不行吗?”武天骄轻笑道。
邀玉夫人张口结舌,怔呆半响,才道:“不是不行,而是……将一位皇家公主驯练成性奴犬,这……要是让官府知道了,我还能在京城混下去吗?”
“原来玉姐也有怕的啊!”武天骄吃吃而笑,道:“我以为玉姐天不怕,地不怕,在京城,没有你玉姐办不到的事呢!”
“我怕什么!”邀玉夫人翻起了白眼,娇嗔道:“你不用拿话激我,谁让奴家对你倾心,死心塌地,也罢,为了你这个小冤家,奴家豁出去了,什么也不顾了,就把那端阳公主驯成你的性奴犬!不过,我们也要能擒住端阳公主才是?”
见邀玉夫人答应了,武天骄满心欢喜,嘿嘿笑说:“凭玉姐的手段,相信擒住端阳公主是轻而易举的事。”
邀玉夫人甚没好气,哼声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告诉你,端阳公主武功不凡,本身是位天武者,抓她可不容易,自从你从地牢里逃出来后,她现在出入都是小心谨慎,身边都带有宫廷侍卫保护,想抓她没那么容易!即使抓了她,一旦皇帝得知,下令全城搜查,能藏哪儿去?”
武天骄很想说我有九龙玉镯,不过这话说不出来,皱眉道:“难道她折磨我的仇就不能报了吗?”
“那也不尽然!”邀玉夫人嫣然一笑,妩媚地道:“打蛇打七寸,端阳公主是条毒蛇,对付毒蛇就要掐住她的七寸,只要我们掐住她的七寸,她就得乖乖就范,到时不用你去擒她,她自己就会乖乖地送到你面前,到时你想怎么样报仇都可以!”
哦!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眼睛闪亮,振奋地道:“那条毒蛇的七寸在哪里?”
邀玉夫人沉思一会,微笑道:“据我对端阳公主掌握的资料,端阳公主有一个女儿,她对这个女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她的女儿就是她的七寸死穴。只要我们拿住了她的女儿,就等于拿住了她的七寸死穴,到时她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定然不惜一切,任凭你处置!”
“那条毒蛇原来还有个女儿啊!”武天骄讶然道:“她不是断袖吗?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有个女儿呢?”
“那是现在,不是以前!”邀玉夫人白眼道:“端阳公主是未婚生女,是在生下女儿后不久,性情大变的!”
武天骄愈听愈好奇,问道:“是何缘故导致她性情大变?她是和谁生下的女儿?”
“这就不得而知了!”邀玉夫人淡笑道:“端阳公主未婚有女,这事极为隐秘,没多少人知道,她女儿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她比你还大两岁呢!”
武天骄甚没好气,哼哼两声,道:“我很小吧,哪个男人有我大啊,刚才你还叫亲哥哥呢!”
邀玉夫人大为羞涩,啐了一口,娇嗔道:“少肉麻了!”顿了一顿,又道:“她女儿叫金凤凰,就住在离京城不远的长兴镇。”
“金凤凰!长兴镇!”武天骄闻言冷笑道:“端阳公主还真会给女儿取名字,以为给女儿取名凤凰就是凤凰了吗,老子就抓她的女儿,倒要瞧瞧是她狠还是我狠……”
话未说完,外间厢房的门开了,一位风韵妩媚的成熟美妇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新任大总管,许二娘。
许二娘看到床榻上武天骄和邀玉夫人,不由脸色一红,急忙侧过身去,但眼光却偷偷地往床榻上瞟。邀玉夫人忙拉过绣被掩盖住娇美的身体,神色不免有点尴尬,脸色泛红,问道:“二娘!有什么事?”
“夫人,武家小姐来了!”许二娘娇媚地道。
“武家小姐!”邀玉夫人一怔,道:“可是武红霜?”
许二娘微微点头,道:“来得不仅是她,陪同的还有武玄霜。”
邀玉夫人目光转向武天骄,眼中透着询问之意,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她们是来找我的,今天武……父王为我庆贺当选驸马,我不想应对那样的场面,就跑出来了!”
邀玉夫人右手食指点了一下他额头,嗔怪道:“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父王为你庆贺,你怎能跑呢?真是不懂事啊!这可是个机会啊!看来以后我得好好的教你如何交际,应对那些达官贵人,在京城这个地方,你可以没有朋友,但绝对不能不结交,不管是好是坏,结交的越多,认识的人越多,人脉越广,将来一旦有事,应对起来也不会措手不及,懂吗?”
“玉姐说的是,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小弟即是回去,宴会也散了!”武天骄笑道,翻身爬起,也不顾室内还有个许二娘,下了床榻,旁若无人地披上了外衣。
许二娘的眼光一直偷偷地向床榻上瞟,武天骄一下床,整个身体落入她眼中,瞧见武天骄一身的细皮嫩肉,肌肤如玉般光泽动人,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心想:“这小子怎长的比女人还白,真是没天理!”
然而,当她目光触及到武天骄那下面的庞然大物时,浑身巨震,禁不住“呦”的一声惊呼,旋即意识到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一颗心砰砰直跳,但她的那一声惊呼,房间内的人全听到了。
邀玉夫人自是明白许二娘为何惊呼,只怕是女人第一次见到武天骄那庞然大物,都免不了惊呼,摇了摇头,心说:“这小冤家人长得俊秀,本钱又雄厚,女人见了谁也禁不住,他这不是在引诱二娘吗,看来二娘也难逃他的魔掌!”想着,对许二娘道:“去!对武红霜说,本夫人今天累了,已经睡下了,不见客!”
“是!”许二娘应了一声,目光不时地又瞟了瞟武天骄,水蛇腰一扭一摆地离开了房间。
激战了数轮,邀玉夫人和武天骄都是一身的汗,都想洗浴一番,两人牵手着到了后间的浴室里,浴室宽敞,热气腾腾弥漫,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在浴池中自是免不了一番的鸳鸯戏水。
洗浴完毕,武天骄离开沉月洲时,已是半夜时分,漫步在印月湖畔,银河月色皎洁如洗,夜风轻拂,振飘衣袂,武天骄不由为这如画美色吸引,沉浸在梦样的诗境中。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请问,前面可是金马驸马武三公子吗?”
武天骄闻言毅然转身,只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位蓄着短须的老者,并不认识,心中讶然,颔首道:“在下正是。”
短须老者忙走至近前施礼道:“景王王府管家颜巴参见驸马爷,景王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爷过府一趟。”
“景王!”武天骄不免心中一惊,景王正是当朝二皇子,他自是知道,但仍不免泛疑地问道:“你是景王派来的?”
“是的,卑职供职于王府,请驸马爷不必怀疑。”颜巴点头道。
“我与景王殿下从未谋面,不知这次召见,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武天骄疑惑地道。
颜巴笑道:“卑职已经说过,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过府一叙。”
仰慕?武天骄心中冷笑:“我有什么好仰慕的?仰慕我未婚妻被自己老子占了!”
不过,他对这位景王府管家的名字感到好笑,居然叫盐巴,取这么个怪名字,莫非他小的时候家里穷,盐巴都吃不上,父母才给他取盐巴?当下装作不好意思地道:“景王殿下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好,我随你走一趟。”心说:“上次去了武德公主府,吃了大亏,今天去景王府,老子得多加提防!”
颜巴准备周全,连马车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半夜请武天骄去景王府,而且专门守候在印月湖畔,看来景王府对武天骄的行踪还是了如指掌。
马车沿着东大街一直向东,走了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一座广大的府邸前,出乎武天骄想像,景王府的门前连一对石狮子也没有,门匾也显得有些陈旧。
颜巴一路领着武天骄穿门过院,走了好久,才来到一座装饰典雅的大厅前。武天骄在颜巴的引领下走进了大厅。一走进去,武天骄感觉到数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分别来自正前方和左右两边。
大厅正面的太师交椅上端坐着一位长相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端坐的姿势让武天骄联想到很多,几乎立即肯定他就是那位景王殿下。
“哈哈!”中年男子大笑两声,冷峻的面容顿如春风化雨一般溶解开来,端坐着笑道:“本王还以为颜管家没有截到武三公子,正想亲自去请。”
尽管武天骄对皇家人没有多大好感,甚至憎恶,却也不好怠慢,施礼道:“小可不敢,劳烦殿下相请,真是惶恐至极。”
景王没让武天骄坐,武天骄也只能站着,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对方是皇子,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驸马,形势比人强,武天骄只能像囚犯一样接受景王的询问。
“听说武三公子回到京城,就颇为繁忙?”景王笑问。
“殿下说笑了,小可一向游手好闲,怎么会忙呢?”武天骄道。
“听说,武三公子已与百里世家小姐百里飞雪退了婚,可要此事?”景王笑吟叭地道。他这是明知故问,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不是在揭武天骄的伤疤吗!
武天骄心中大怒,几乎忍不住发作,强压怒火,表面上神情未动,语气转冷,冷冷地道:“是有其事!”
“是吗?”景王脸上掠过一丝莫测高深的微笑,然后抬手让武天骄坐下。武天骄没有坐,而是抱拳道:“不知殿下深夜相召,究竟有何事?”
景王站了起来,笑道:“只是想见见你这位小妹夫,既然武三公子事忙,本王就不留你了。颜总管,代本王送送武三公子。”
景王突出此言,颇让人感觉虎头蛇尾,将武天骄召来,显然不会毫无目的,但他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因此武天骄微微一怔。这位景王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啊?
武天骄暗自狐疑,不过他可不想在此久留,向在座的人施了一礼,然后随颜巴离开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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