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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神医结仇怨迁医馆,渔郎借故剑道情深 1

作品:新水浒传之浔阳夕照|作者:缓缓1307|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3-25 10:15:46|下载:新水浒传之浔阳夕照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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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神医结仇怨迁医馆,渔郎借故剑道情深(1)

tips:①非群像②为了方便展开剧情,可能会有跟新水情节顺序不一样的地方

·本回又名《安道全受难记(上)》或《安道全:遇到张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晦气(doge》

·当时追剧的时候感觉顺子和神医哥哥应该是旧相识,但是我就很奇怪嗷,为啥江州的顺子为啥会认识南京的神医哥哥呢?当然,如果是在丁香医生上认识的,那就当我没说嗷(OS:怎么啦?我大宋经济这么发达,拉个网线很奇怪嘛doge),于是就有了这一回,算是神医哥哥和顺子这段“孽缘”的前传吧??????

话说燕玉依旧对张顺对张顺相亲之事耿耿于怀,手中的刀和砧板上的鱼都成了她的出气筒,只听她“呼哧呼哧”地刮着鱼鳞,几乎要把菜刀磨出火星来,口中念念有词:“什么人呐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我要是再帮你我就跟你姓!”燕玉低着头自顾自地忙着手中的活,却听有人声:“喂!卖鱼的!给我装一斤草鱼,再处理好,要是有一根刺,有你好果子吃!”燕玉也不抬头,话中带着愠意:“后面排队去!我这儿还有别人的鱼呢,懂不懂先来后到哇!”那人鼻子里哼了两声:“我们金三爷在这江州城里买东西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燕玉本就满腹不痛快,现又听到“金三”这个名字,更是勾起往事,胸中怒气翻涌,操起菜刀从杀鱼案后冲上前来:“好你个金三!你还敢到这来!你害得我爹的剑下落不明,还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你看我今天饶不饶你!”金三领教过燕玉的本事,被逼得连连后退,啐道:“呸!今儿出门没看黄历,真他娘的晦气。”燕玉怒眉嗔目,挥起菜刀就要砍他,被金三的手下挡在前面。金三见不少人围观,自己一味地躲避恐失了面子日后不好管教下人,遂躲在手下背后逞强叫嚷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金三在江州城怕过谁?你一个杀鱼的也敢在我面前挺腰子?”几个平日里与燕玉交好的鱼牙伙计纷纷抄起趁手的家伙伺机而动,金三一个眼色,跟他来的小厮就近拿起地上的竹篙和木棍等物一拥而上,两边的人打成一团。燕玉不想连累其他人遂拿起长篙一个个地挑起金三家的小厮把两边人挑开。一个鱼牙伙计凑到燕玉耳边:“要不要告诉主人?”燕玉偏头,小声说道:“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不要扯上东家,你们也都忙你们的吧,这人就是个疯狗,逮谁咬谁,我一个人就行了。”鱼牙的人渐散了,燕玉蓦地把眼神一凛,黢黑的眼珠里似藏了万千冰霜,她握了握手里的长篙,见小厮挡路,她先是把他们手中的家伙挑到地上,接着横起篙朝其双膝狠狠打去,最后趁其倒下往背后一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金三家的小厮尽数被燕玉捅入水中。燕玉拖着长篙一步步向金三靠近,金三双腿微微战栗,顺手抄起板凳向燕玉砸去,燕玉瞄准凳子的两腿之间刺去,往上一提,那凳子便从金三手中跳起,燕玉挥篙向金三胸口打去,金三踉踉跄跄退到水边,燕玉抬腿一踹:“下去吧你!”她站在岸边,见谁浮上来便拿篙兜头打去。金三扑腾着,嘴上还不罢休,指着岸上的燕玉骂道:“你这个小妇养的!自己做了贼还不让别人说!还要杀我灭口,这还有王法吗!”燕玉立眉吊眼,冷笑了两声,嚷道:“王法!你大闹我娘的灵堂,敲诈勒索,强抢我的东西私自拿去典当,你在这大言不惭地跟我讲王法!”金三瞪着两眼,气急败坏:“你少他娘的混沁!你有证据嘛?当日我的小厮可都亲眼看到了,我揭破你爹做贼盗剑的丑事,你恼羞成怒要杀我!分明就是一家子贼窝!”燕玉血气上涌,“噌”地烧红了脸,胸上大起大伏,她死命地朝金三啐了一口:“我呸!你颠倒是非!污人清白!你说我我认了,为何还要几次三番地攀扯上我爹娘?他们招谁惹谁了?他们只想好好活着,他们有错吗?你说他们做贼,那他二老的寿数呢?又是谁给偷走了呢?这世道真是黑透了顶了!让你们这群小人得了意,不让好人有出路!”燕玉气得浑身乱颤,满面泪痕,她挥动着竹篙在水里乱劈,口中骂着:“我打死你们这起子烂了舌头的混账东西,让蛆黑了心肠的王八羔子!”岸上的燕玉只顾着水里的金三而没有注意他的小厮不知从何处爬上了岸,悄悄地拿起船桨卯足了劲朝她后背拍去。燕玉一个不防,“扑通”地一头栽进水里,当时便没了意识,只听有人忽近忽远地喊她名字。此时正是数九寒冬,可怜燕玉被怒气冲得火热的身子蓦地进这极寒彻骨的江水里一激便勾出了连绵如山倒的病势。

却说张顺自那日得张横提醒后心中便盘算着向燕玉求亲的事,只是燕玉正在气头上,他不好轻举妄动,在心中把要说的话演习了无数遍才决定去找她。不成想张顺刚到鱼牙就听一伙计跑来说了燕玉落水的消息,张顺大惊失色,二话不说奔向江面跳了下去,抱起燕玉便往家里赶。燕玉落入寒水,寒气侵体,导致痰厥,加上心事所扰,肝气郁结,面上赤红,高烧不退。张顺日日守在床边,请了好几位大夫。皆说脉象复杂,病情凶险,不敢轻易用药。一日午后,张顺坐在桌前。头撑在手上昏昏地打瞌睡,张横端了一盘子饭菜悄悄进来,见他如小鸡啄米般,无奈地摇摇头,他在张顺身旁坐下:“我说兄弟啊,你去休息会吧,我来替你会,你这样不好好吃饭,觉也不好好睡,别弟妹没好,你又倒下了。”张顺满眼倦容,苦笑道:“燕玉不醒,我寝食难安。”外面响起拍门声,钱婆隔着墙喊道:“顺哥儿,你在家吗?我来看看玉哥儿。”张横按下张顺:“你先吃点东西,我去开门。”张横开了门招呼了一声,钱婆轻笑道:“哟,横哥儿也在啊,我来看看玉哥儿,她怎么样了?”张横面露难色:“您老人家自己去看看吧。”钱婆趋步走到燕玉房间,她在床头坐下,只见燕玉直直地躺在床上,她先是探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心,半晌才笑了一声:“玉哥儿不过是猛一落水惊了风,受了寒,我瞧她手心都还是热的,料定人是没事的,只等退烧吧。”又问他兄弟二人可请了大夫,张顺强打着精神回道:“大夫说燕玉病势凶险,都不敢擅用药,只开了疏散的药,让先吃着看看。只是几日了,还不见醒转,真是急死人了。”钱婆思忖了一会,忽抬头道:“欸,我想起来了,头两年我送一姑娘去彭泽县完婚,她夫家成亲当天又中了举,乐过了头,痰迷心窍,当场就昏死过去了,跟玉哥儿现在是一样的,他家里人连棺材都备好了,后来被他们当地一个叫安道全的大夫几副药就治好了。”张顺喜得从椅子上站起:“钱婶,此话当真?”钱婆点点头:“当然,这种事我还是头一遭遇到,记得清楚得很,要是能请他来,玉哥儿说不定就有救了。”张顺拍手笑道:好,我这就出发去彭泽县请安道全。”他又想到什么,拱手对钱婆说道:“钱婶,张顺还有一事相托。”钱婆摆手道:

“哎哟,顺哥儿,都是街坊邻居,还那么客气干啥,有什么事你就说。”

“请您在我去彭泽县的时候照顾燕玉几日,她现在发烧还会盗汗,您帮她换换衣服什么的。”

“这……这……玉哥儿一个大小伙子,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太合适吧。”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您了,燕玉她其实是个姑娘,因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扮作男人的。而且……我还跟您说句掏心窝子话,燕玉已是张顺心里认定的娘子了,请钱婶万不要再推辞,张顺的下半辈子全在您手里了。”

钱婆眼角略有些湿润,她拍拍张顺的双臂,笑道:“好,好,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想我老婆子做了一辈子的媒,怎么能掐断这好姻缘呢?你放心去吧,这儿有我呢,我一定好好照顾燕娘子。”张顺抱着拳拜了一拜又添了些感谢的话,而后便匆匆去收拾行李,张横跟了上去

“兄弟,我同一起去。”

“不用了,大哥,你还是留下来吧,还能帮帮钱婶。”

“我一个老爷们儿留下来也没用啊,再说了,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多一个人也可以照应照应啊。你要是倒下了,那弟妹可就真没指望了。”

“行吧,大哥,我听你的。”

“好,一会坐我的船走,彭泽又不远,一日就可到了。”

兄弟二人来到浔阳江下游张横平时落脚的地方,跟在张横后面混的一个河盗缚着一个鹤发老者,见张横来了便开口道:“老大,这老头儿身上没多少钱,都是些药材,还倔得很,咋办?”张横跳上了另一条船,不耐烦地摆手道:“哎呀,把他扔河里不就完了嘛,这种事还要问?老子还有要紧事要办,没工夫跟你废话。”说罢,解了缆绳就要走,河盗要把老者推进江中,那老者扒着船板,哭喊道:“想我安道全一生治病救人,积德行善,没想到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老天爷你真是瞎了眼啊!何夫人呐!我安道全对不住你啊!带不回砂仁反倒连命都要丢了,真是要一尸三命了。”张顺听到“安道全”三个字忙跳到那船中,揪起老者问道:“你是安道全?彭泽县的神医安道全?”安道全理理衣襟,站直了身子:“正是安道全。”兄弟二人互看了一眼,喜不自胜,张顺笑道:“这不是巧了么这不是,我家中有一亲人昏迷不醒,现等着您老救命呢。”说着便要拉安道全上岸,安道全甩开他,吹胡子瞪眼:“哼,你们刚才可差点要了我的命!”兄弟俩拱手陪笑道:“刚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神医。”张横踢了一脚那打劫安道全的河盗,呵斥道:“牛二,还不快给神医赔不是!”牛二立即跪下,“咣咣”磕着响头:“神医,是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神医,神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人吧。”安道全挥袖冷笑道:“前倨后恭,真是可笑!”张顺拦住安道全,搀着他,嘿嘿笑道:“神医哥哥您就别说气话了,谁不知道您悬壶济世,医者仁心,必不会眼看着患者病重不救的,只要您肯施救,您要我做什么都成。”安道全有些松动,踱着步说道:“要我治病可以,但是你们要听我的安排,还有,病愈之后要付我一百两黄金作为诊金。”张顺不迭地点头,笑道:“好好好,都依您。”兄弟俩要扶他上岸,却又被他拒绝:“我得先回彭泽医好那何夫人再来给你家医治,这叫先来后到。”张顺忙道:“我家那位现在已是重病在床,昏迷不醒啦,您怎么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吧。”安道全不以为然:“你急,人家不急?人家何家就指着何夫人肚子里那一胎延续香火呢,我到这江州来就是采办砂仁给她安胎的,要是回去晚了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兄弟二人无法只得先送他回彭泽为何夫人安胎。

到了彭泽县,张横、张顺生怕安道全跑了,遂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到了何府门口,安道全一回头差点撞上他二人:“我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像尾巴一样跟着我啊。”张横抱起胳膊,撇嘴道:“那可不成,谁知道你会不会跑呢。”安道全张口欲辩被张顺挡下,劝道:“神医哥哥,您还是快进去吧,何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得啊。”安道全遂“哼”了一声往里走:“一会进去你们俩别说话,在前厅等我就行了。”欲知三人在何府又会发生何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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