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楼家送上聘礼，想要定下程少商与楼垚的婚事。按照程家众人的看法萧元漪定会竭力阻止，因为她最不喜欢程少商了，觉得她不配这样的好婚事，这样好的事情该落到程姎头上才是。可事情往往出乎意料，萧元漪一言未发，收下东西。甚至并未对程始说过一句婚事不合适。只是提出要到滑县亲自见一见楼垚，程始欣然同意。
萧元漪来到滑县，也没有如大家以为的大发雷霆，一味地阻止程少商和楼垚。只是在细细观察过他们的相处后，淡淡来了句，你们开心就好。这倒让众人吃了一惊，于是程始托桑舜华询问萧元漪的想法。
“姒妇，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桑舜华给萧元漪倒了杯茶以后，温声开口
萧元漪冷冷笑道“好奇怪的话，娣妇”她停了停，眼神犀利，话语更是如此，“我管教她，你们说我管多了，不管了，你们又不乐意。你说怎么办”
桑舜华被噎住了，好一会才苦笑道“姒妇，怎像是在闹脾气的孩子，嫋嫋的婚事当然要姒妇作主”
“大可不必”萧元漪一双美目带着奇异不明的色彩，“少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需大人同意即可”
桑舜华敏锐的察觉到，萧元漪对程少商的态度，更加凸显在了她的称呼上，不禁心里有些发急，“姒妇，只为姎姎竟然要亏待嫋嫋至此吗”
萧元漪闻言猛地将桌案掀翻在地，厉声低喝道“她是我的女儿吗”
桑舜华被萧元漪的举动吓了一跳，口中只能哆嗦出一句，“姒妇，你怎么了”
萧元漪高昂的精神，似乎瞬间泄去，她手紧紧握拳，咬牙道“我去信与葛舅母了，她说嫋嫋与姎姎那一年时间同吃同住，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姎姎教嫋嫋写字读书，嫋嫋还替姎姎出主意赶跑身边吸血的傅母和婢女。怎得不过回了家，生了一场病这些都没了”
桑舜华紧蹙眉头想要反驳，但却无言以对。萧元漪眼中泪意上涌，但她极力克制，“那时候你说我纠结上元节姊妹俩不穿一样的衣裳，你可知是嫋嫋自己提出要和姎姎穿一样的浅黛色衣裙，她央着姎姎去信与我，说一定要两件一样的，她要和姎姎一起穿。她喜欢木槿花，喜欢吃咸香的点心，爱看话本子，算账一塌糊涂只是勉强过关，最喜欢养花草”她抬头死死地盯着桑舜华，问道“你告诉如今的这个程少商和嫋嫋有一点相似吗”
桑舜华霎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自问十五岁一个长在家中羽翼下的自己，做不到程少商这个地步。她面对贼匪的镇定自若，执意斩杀贼人不惜与人争辩还要亲眼看过尸首。她到滑县整理账目，抚恤百姓。一个孩子可以自慧到这个地步吗，也许可以，但程少商的前半生在家中富贵乡长大，葛氏虽然不教她礼仪，读书，但吃喝玩乐上没有一丝亏待，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胆识。就算她从小早慧装聋作哑在葛氏手下长大，那去葛家和程姎住在一起时，也是装的吗。那未免太可怕了，一个女娘从小装到大，什么样的经历需要她从小欺骗自己身边的傅母婢女，甚至所有人。
“姒妇是否多想了”桑舜华半天只能勉强冒出这一句话来，她无法解释这一切，只能安慰萧元漪
萧元漪却整理好了心情，淡淡一笑，“娣妇，我知道。你们都喜欢这个少商。她聪明果敢，伶俐可人。但是她不是嫋嫋，不是那个盼我回家，满心欢喜孺慕父母的嫋嫋”
桑舜华不由轻叹道“姒妇，你说的只是猜测”
萧元漪声音低沉，眼中尽是悲伤，“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再管了。有些事情为了其他孩子，我只能忍下，但你不能要求我把一个陌生人当成女儿”
桑舜华闻言，默然不语。母女连心，姒妇岂会毫无察觉。而自己只一味地看到程少商的风采，全然忘记了姒妇想要只是一个自己的女儿。她幽幽长叹，“姒妇要是将来……”
“娣妇，我也许总有忍不下去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他们不会在意我这个疯子，所以求你听到消息，让我去找嫋嫋”
说完萧元漪就离开了，她的路已经注定，要么生要么死，死，她就去寻嫋嫋，活，她就念着嫋嫋，让世上有人记得她
裕昌到达冯翊郡，就在对上雍王父子的虚与委蛇只觉累的厉害。来到后宅又与雍王妻妻妾妾们折腾更觉头疼，可又不得不敷衍着。五皇子则是和何将军他们一起，与雍王父子应酬。不过何将军一直对何五郎迟迟没有回来心里觉得奇怪，照道理来说应该早到了。所以何将军难免心里存了疑惑，于是婚事上就不自觉拖了几分，也就这几分拖延，让雍王父子心里起了别样的心思。
未婚夫妻未成亲前照道理不得见面，可是男方家可以邀请女方家来做客。雍王众多姬妾陪宴何家女眷，裕昌也在邀请之列。酒席间推杯换盏，何昭君不觉就被多灌了几杯。何家其他女眷被拉住的拉住，被灌酒的的灌酒。唯有裕昌倚仗身份，无人敢近身。她一直观察着何昭君，直到她醉意朦胧的被婢女扶走，裕昌一个眼色七月上前就要拦住婢女，这时雍王妃拦了上来，笑道“郡主这是要去哪”
裕昌淡淡地一笑，目光中透出三分冷漠，“我看和何娘子醉酒，所以帮忙照顾”
雍王妃掩唇轻笑，“郡主放心，何娘子即将是我家儿媳，自有我们照顾，郡主就在这里安心饮酒看戏吧”
裕昌眉梢微挑，慢慢地道：“王妃此言差矣，何娘子一日未嫁就是何家人，未婚女娘怎好交给别人照顾”她冷冷一笑，“七月”
七月这就替裕昌要打开通路，何家女眷听到响动也围了上来，何家大嫂目光冰冷，直言不讳，“我家昭君呢”
何家女眷和裕昌咄咄逼人，执意要去寻何昭君，让雍王妃心里也起了几分恼意，她沉下脸道：“这是什么话，何娘子即将为我家儿新妇，如今醉酒在我们家休息一下，怎么说不过去”
何家大嫂有点迟疑，心里担心何昭君，可看雍王妃这个态度肯定不会让她们见到昭君的，要是闹大了，只怕对昭君的名声不好。所以正不知何是好之时，裕昌出面，“这样我身体不适，请雍王妃见谅。正好与何娘子一同休息”
说着就要离开，雍王妃等人在拦，可何家也有人往前冲。这就让裕昌找到时机，冲出人群，她吩咐一声，“七月找何娘子”
此时醉酒昏沉的何昭君被带去房间，她迷迷糊糊的被安置在床榻上，这就要朦胧睡去。空气中忽的弥漫上一股甜香气味，她晕的更厉害了，又闻一阵脚步声接近。有人仿佛在解她的衣裳，何昭君心头一凛，急忙开始推拒起来，只是她头昏眼花，那人力气又比她大，渐渐就被人控制了。
雍王世子见何昭君昏沉无力，娇软撩人心里更加欢喜。何昭君好看是好看，就是性子太烈，他们本就已经定亲，亲近一些也正常，可何昭君就是不愿意，还跟何将军告状，害的他被雍王训了好几次。这回何将军拖延婚事，雍王就想来个木已成舟，这样何家只能绑在自家船上。也让雍王世子占到了便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亲芳泽，就在此刻。大门被“砰”的推开，婢女们围绕着裕昌闯了进来，裕昌见何昭君衣裳不整，雍王世子又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她一把推开眼前婢女，快步上前，给了雍王世子一巴掌。
雍王世子被打了个踉跄，后退数步，喝道“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裕昌为何昭君整理好衣裳，又用锦被包好她，扬声道“滚”
雍王世子怒急攻心，道“来人，来人”
“七月”裕昌一声高唤，七月打退门口的护卫，持剑对上雍王世子。雍王妃和何家女眷们也纠缠着找了过来，何家大嫂见到这个阵仗，哪还有不明白的。于是急忙道“走，走，我们带昭君回家”
说着几人上前就扶着何昭君离开，雍王妃还挡在面前，连声道“这是怎么了啊，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
何家大嫂怒气忍了又忍，双目赤红“快让开，我们要带昭君回去”
“是，快走开”
“快走，你们让开”
何家群情激愤，雍王妃眼见事情不能善了，只能扬手一个掌打在雍王世子脸上训斥道“你个混账，就算你和昭君已经定亲也不能这么不规矩。你们年纪小，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但不该这么做”她训完雍王世子，转了笑脸对何家众人，“孩子年轻，这有什么的，他们本就是要做夫妻的”
“那也不行”裕昌目光冷峻，斥道“让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雍王妃也只要让步，让裕昌等人将何昭君带走。众人出了雍王府一路往何府去，裕昌便要回驿馆。临去前何家大嫂拉着裕昌的手，连声感谢，“今日多谢郡主了，要不是郡主，昭君就……”
她说不下去了，雍王世子这等行径，再看雍王妃的维护，不难看出肯定是雍王幕后主使。这样的人家，昭君嫁进去不就是活受罪的吗
裕昌忙拍了拍何家大嫂的手，安慰道“何夫人请放心，何娘子并未受害。只是雍王必定会拿这事要求提前婚期，保全何娘子颜面。”她顿了顿，满脸的为难，“这种事有什么，还不是嘴皮子上下一碰，只怕何娘子将来受苦，何夫人务必好好劝劝何娘子”
何家大嫂听完裕昌这段推心置腹得话，眼泪掉下来。但顾忌在外面，只能擦掉，强忍着伤心，再次感谢，“郡主思虑周全，一心为我家昭君，我们感恩戴德”
“何夫人不必如此，回去照顾何娘子吧”
“好，今日多谢郡主了”
裕昌转身上了马车，何家大嫂目送她远去才回到何府。马车上裕昌再次感慨，“何娘子受委屈了”
七月也气愤的道“畜牲，这样祸害女娘，就该阉了他”
裕昌笑着眯起眼睛，轻声道“遭报应，不远了”
七月不明所以，裕昌也只笑笑不做声
何府内，守在家中的何家二嫂见何昭君这副模样回来，心里吃了一惊。何家大嫂顾不得叙话，先是安排何家三嫂和四嫂照顾何昭君，自己则来见何将军。刚一进门，见到何将军，她就哭跪在地。惊的何将军了不得，忙命何大郎把儿媳搀起。何家大嫂不肯起来，何将军这才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出门吗”
何家大嫂哭诉道“君舅不知，今日要不是郡主，昭君就要，就要被那畜牲给羞辱了”
“什么”何将军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怒火冲天，厉声言道“你说，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何家大嫂这才将事情说给了何将军等人，一时鸦雀无声，只为呼呼的剧烈喘息声，一声重似一声。何四郎护妹心切，听完抬腿就走，被何将军喝道“去哪”
何四郎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我去宰了那杂碎给妹妹出气”
“你给我站住”何将军连忙把人叫住，他先是和声道“老大，把你新妇扶起了”
何大郎扶起哭啼的何家大嫂，欲言又止。何四郎还是不服，“阿父，这是要毁了妹妹吗”
何二郎低喝道“四弟不可胡言”
何将军也万分纠结，这门婚事是文帝授意，哪怕自家不愿意也不能推却。更何况如今都走到即将成婚的地步，可谓骑上老虎背，上不上下不下。他拍了拍桌案，叹道“难啊”
知道婚事内情的几人也都感叹，何四郎见状气愤不已，“难道就见妹妹被毁掉终身，阿父就是荣华富贵加身那又如何”
何将军无力辩驳，只能哀哀叹息。这时有婢女前来禀报，“女公子醒了”
众人连忙赶往何昭君的卧房，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伏在何家二嫂怀里。哭喊着道“我不嫁了，二嫂。我不嫁，要人没有，要命一条。总之我不会嫁过去”
何家二嫂也听何家三嫂四嫂说了事情始末，明白这是天大的委屈。可她也不敢说让何昭君不嫁，只能劝慰道“昭君莫怕，自有君舅为你做主”
“二嫂，我不嫁了”何昭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何将军的心都给哭碎了，他忙上前替过何家二嫂，轻抚着何昭君的头，轻声宽慰道“阿父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阿父”何昭君抬头看了眼何将军，再次放声大哭
何将军终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爱若珍宝，他抹了眼泪，目光锐利，沉声道“那就不嫁了，阿父做主不嫁了，就是有事阿父为你担着”
何家众人也知何将军做这个决定不容易，可何昭君嫁过去，就是活受罪，全家就是因此有了荣华富贵，要它何用。何大郎拱手道“阿父我去安排”
“好”
何将军说的出做的到，果然就着手于何昭君退亲之事，可惜雍王父子哪能轻易同意此事，自是一番拉扯不用说。
这日裕昌准备上床就寝，就闻敲门声响起。“郡主，五皇子到”
裕昌心里暗奇，这个时辰来做什么。她穿好衣裳，道“请他进来”
五皇子进入，随之而来还有一位受伤的男子。裕昌定睛一看正是何五郎，她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五皇子连忙答道“我是在路上遇到的何五公子，他被雍王府追捕，所以我就把人带回来了”
何五郎也解释，“郡主不知，我数日前就到了，可惜雍王在外围防守甚严，我一直没能进来。好不容易进来了，又被发现，所以才……幸而遇到了五殿下，这才救我一命”
裕昌稍一思索，立刻道：“可是送五公主的路上遇到了事情，才令何五公子着急赶来”
何五郎点点头，“郡主说的不错”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送五公主前往陛下驻跸大营的路上，遇到贼匪那些人，皆是训练有素，而且对方是冲着陛下去的，使用的正是蜀中军械”
裕昌心中忽的闪过些什么，但又摸不着头脑，只是暂时搁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她沉吟片刻，道“何五公子，我明日去看何娘子，到时你扮成我的护卫与我同去”
何五郎大喜，拱手道“多谢郡主相助”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接近，七月焦急唤道“郡主”
“什么事”
“雍王世子率人围了驿馆”
五皇子一愣，随即道：“雍王这是疯了”
何五郎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原本只是猜测的想法，在雍王父子的一系列举动下，逐渐变成事实。他面色一沉，道：“看来雍王父子却有二心”
裕昌定下心神，朝五皇子道“子儒，拖住他”
五皇子颔首应声，“好，阿姊我这就去”
裕昌朝何五郎，沉声道“何五公子你留下”
“多谢郡主”
五皇子离开，何五郎被七月带至偏室，裕昌她寻出凌不疑送的匕首，在手中不断摩挲着。
五皇子至前院，雍王世子正率人和郑华等一众护卫对峙。郑华所带都是霍翀所留的霍氏旧部，战场上打滚过以一当十的悍兵。在加上还有五皇子所带的护卫，真要动起手来，雍王世子也讨不到好处
两方对峙，正是风声鹤唳之时，五皇子出现。雍王世子赶忙满脸堆笑，道“五殿下”
五皇子一脸不悦，看着雍王世子也是寒芒逼人，“世子带人围了此处，还要动手是何意思”
雍王世子笑了笑，缓缓道“实在是有贼人，偷盗东西潜逃，我也是怕有人会对五殿下和郡主不利，所以才带人前来，想要抓到贼人”
五皇子一声冷笑，“若我不同意呢”
雍王世子缓缓抬起手，嘴角噙着一丝嘲讽，“那我只好得罪了”
五皇子皱起眉头，目光冰冷地盯着雍王世子，见其毫不畏惧，知道他定是觉得自己这个五皇子不值得他害怕。他负在身后，朝侍卫长和郑华打起手势。霎时间厉兵秣马，刀剑即将出鞘
“住手”众人耳边只闻一喝，裕昌边行边道“世子执意要搜，把我河东霍氏置于何地”
雍王世子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可以不在乎五皇子，反正都要推翻了自己当王。可世家他不能轻易得罪，更何况还是盘踞河东百年的霍氏。裕昌如今代表的这一脉和河东霍氏联系紧密，加上卫太后在齐鲁卫氏的声望，卫侯还是卫氏家主，卫霍两家休戚与共，是东边一霸。胡人东进打起仗来，都靠卫霍两家出人抵挡。文帝当年能够放心争霸天下，也是这两族为他固守东面抵御胡人。所以卫太后，裕昌倚仗的不仅是文帝，还代表着卫霍两族在中原的面子。这要是打了其中任何一人的脸，意味着你打了两族的脸。裕昌可以得罪，她身后的霍氏不能得罪，霍翀一家为国捐躯，也是霍氏为国为家的脸面，今日辱及裕昌就是辱了霍氏。
他不得不放缓声调，慢慢道：“郡主何出此言”
“我以为世子比我明白”裕昌指指雍王世子身后刀刃拔了一半的护卫。
雍王世子这时才转头看去，急忙摆手，道“都放下，都放下”他扬起笑脸，和声道“郡主，我也是怕贼人对郡主不利，这才着急忙慌的赶来，保护郡主”
裕昌轻嗤一声，“笑话，什么贼人能在此处横行，还是世子想要借机生事”她向前一步逼近雍王世子，“今日世子也看见了，无人能轻易入驿馆，请世子回去吧”
雍王世子被点到心坎，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但想到雍王的嘱咐，只能再次强硬道“郡主，还是搜查一番才能安心”
裕昌摇了摇头，面上淡淡地道“看来世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裕昌抽出手里的匕首，架到了雍王世子的脖子上。高喝一声“动手”
说是迟那是快，郑华率先出击，带领护卫强势镇压雍王世子的人马。眼看情况不对，雍王世子急忙喊道“郡主这是何为，难道要杀我泄愤”
裕昌的刀逐渐用力顶向雍王世子的喉管，她眼神冰冷，低声道“世子问你自己，今日为何而来”
五皇子回过神，向裕昌望去，裕昌朝他点点头。五皇子会意
“雍王父子生有二心，今日意欲劫持本殿与霍夫人要挟陛下，尔等有弃暗投明哲者速速放下兵刃，可从轻发落”
在场的都是普通兵士见状况不对，也都保命要紧。雍王世子要反抗都被五皇子一脚踢翻。
裕昌沉声道“速带何五公子前往何府”
五皇子颔首离开，裕昌才接着吩咐道“郑大兄点齐人手，我们和何家会合”
郑华闻言，道：“是。”随后，便压着雍王世子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