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子门外徘徊了两圈,韩子沾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自己的恩主多关心关心,于是研究起了别墅的保全系统,顺带给上次的老杨打了个电话,承诺接他的单子,要求预付款,款项为可以上网的移动电脑一台。()
以为没戏的老杨欣喜若狂,大呼韩流氓转性,竟然主动给自己电话,二话没说,立刻屁颠屁颠给韩流氓送去一台现今配置最好性能最优的笔记本电脑,还很识相的一次性付清了三年的上网费。
韩子沾在电脑上摸索了一分多钟,直接入侵别墅的保全系统,伸手在电子门里输入一个秘码,电子门缓缓开启。韩子沾嗤笑鄙视:“靠,搞的破系统?就这还敢称保全?我要是贼,连那女人都能一块偷了……”
某人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闪身进了别墅,顺着琴声直接找过去。
对韩子沾来说,音乐这东西太高雅,根本不是他这号流氓能理解的,但是偏偏这会,他愣是觉得自己从那女人的琴声里听出她在》 伤心。
远远的,韩子沾就看到一面墙宽的落地窗后面,侧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钢琴后面,坐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走近落地窗,抬眸看去,韩子沾蓦然愣住,呼吸似乎也在那瞬停止,乱七八糟的脑子突兀的冒出一个不搭调的词——仙女。
阳光透过树丛,照射到光亮的玻璃上,穿过玻璃,又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她低着头,穿着白色的长裙,很随意的挽着长发,几缕碎发垂在两颊,落在精致的锁骨处,一张五官柔和的脸未施粉黛,垂着眼眸,安静的坐在,双手起伏在黑白的琴键间,琴声从她指尖流泻而出,悲伤而动人,而她,则优雅高贵的如同希腊奥林匹亚山上的神女。
韩子沾就这样硬生生愣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那个全身都沐浴在忧伤中的女人,平静的心湖似被突然投入的石子打破了平静,瞬间天翻地覆,胸膛也在那瞬如被炸开般,乱的一塌糊涂。
韩子沾伸手,一把扯开衬衫的钮扣,大口呼吸着带着草香的空气。
刚刚那一瞬,他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心里狠狠鄙视着,靠,那女人不过长得还凑合,自己竟然会看呆,这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这女人不定怎么得瑟,夜枭不定怎么嘲笑自己。
韩子沾走近落地窗,发现这女人似乎苍白的像鬼,满脸的疲惫让人以为她几夜没有合眼。伸手,刚要敲打玻璃,韩子沾突然发现从她眼角滑落出了晶莹的泪滴,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她面前的琴键上,而她恍若不知般的继续弹着琴。
她在哭?!
这个认知让韩子沾心里犹如压了一个块石头般沉闷,靠,平时嚣张到不正眼看人的女人竟然一个人在哭!换个角度,韩子沾清楚的看到钢琴上摆放着那日见到的报纸,那枚被她取下的钻戒在黑色的琴身上格外的醒目。
韩子沾盯着那枚戒指,心中一动,几步走到树下拨通夜枭电话:“夜枭,你帮我查查那个叫严诺的地产商前妻叫什么……”
没等韩子沾说完,夜枭直接报出答案:“顾芷殇,就是你那位恩主。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靠!”韩子沾狠狠摔了电话,摔完,看着成了废品的手机郁闷,我他妈好端端的摔手机干什么?
安晴带着怒气离开婚礼现场跑到顾芷殇别墅的时候,看到就是顾芷殇在落地窗内弹琴,而厚颜无耻的流氓正安静地坐在落地窗外,双手托着腮静静倾听着,安晴止步,突然荒谬地觉得,这画面似乎很和谐?
“芷殇!”听着琴声,安晴心中一凛,急忙跑进屋里,顾芷殇听到声音,缓缓扭头看向安晴,轻巧一笑,“晴晴,你回来了。”说着,身体缓缓向下软去。
韩子沾听到安晴的尖叫冲进屋里,发现安晴正抱着顾芷殇往上拉,嘴里急切地喊着,“芷殇你个死女人,这三天你都干什么了?你要不要命了?”
顾芷殇勉强睁开眼睛手指没有目标的乱指,迷迷糊糊地说:“我去掉了我有关他的所有记忆,好困……”
整整三天,顾芷殇把别墅内有严诺标记的东西和物件全部从眼前清理,三天没有合眼。
“要死了,你个臭丫头,这些破烂哪天清理不行?”安晴念叨一半,才发现某人已经困到极致陷入沉睡,抬头看到韩子沾愣在原地,不由狮吼,“喂,那个谁,没看见姑奶奶搬不动她,是男人就过来搭把手。”
“大婶,小爷有名有姓,韩子沾。”韩流氓怒,这女人也欠揍,可现在看到那个女人正半躺在地上,攻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上前,伸手,悬在半空,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透着露珠般的干净,自己该用哪只手碰哪里?
安晴顾不得反驳,见他发愣,又开始骂人,“姓韩的,你不是白长了大个吧,连女人都抱不动?”
韩流氓大怒,双手抱起沉睡的女人,挑衅地看着安晴,“大婶,你说谁抱不动?”
只是,怀中的娇躯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直直灌入鼻中,让韩子沾有些头晕目眩,透过薄薄的衣裙,指下滑腻的肌肤更是让他全身发虚脚步打软,在安晴一边警告一边指引下,从客厅到二楼短短几十米的地方,韩子沾觉得自己花了一个世纪才走到了她的卧室,***,真是熬人。
后来,韩流氓举着双手跑进香水店,追着店员问手上的香味是哪种香水,回去以后整整三天没有洗手。
夜枭无语地看着那家伙神经兮兮捧着一瓶女人用的香奈儿“邂逅”左闻右闻,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靠,就是这味道?怎么闻着不一样呢?不会那么贵买了假的吧?明明是手上的好闻……”——
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