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婚有千千劫 !
从陆家出来,我几乎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张正宇和陈如萱的住处。
我在她家敲了半天门,明明灯亮着,可就是不开门。
张正宇无赖,陈如萱阴险,人至贱则无敌,我承认我没有他们那么不要脸。
穷山恶水出刁民,陈如萱和张正宇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也真是绝配。
回家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请了半天假,早早的就赶到了圣华集团,想见王明革一面。
我和张正宇现在已经不是离婚不离婚的问题了,即便是离婚了,张父张母身为我的养父母,现在几乎家财散尽,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我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这场纷争中,陈如萱才是最恶心的心机婊。
一边在张正宇面前装柔弱女,一边打着张家房子金钱的主意。
我和张正宇相处了十二年,他身上的优缺点我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他从小到大就没什么主见,就连他的人生路也几乎是顺着张母的心思走的,哪怕是当年填的高考志愿表,都是跟着我填的。
如果不是陈如萱跟他吹枕边风,我就是借张正宇十个胆子他也没有借五百万去做生意的勇气。
更何况,一个一直都很乖很孝顺的人突然变成了这样,总是有原因的。
而这个原因,十有八九是陈如萱。
我跟前台预约了一下,说我想见见的王明革,说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前台礼貌的问了我一下名字,我说我叫凌薇。
我的名字刚出,就见前台小妹的脸色变了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语气凉凉道,“王经理出差了,你改天再过来吧。”
察言观色,我的心跟着就咯噔了一下。
莫非王明革知道我骗他了?
还是陈如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背着我找过王明革了?
想到那天在KTV那么多的知情人,我皱了皱眉头。
用力拍了一下脑门,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傻。
思付了一下,我直接去了陆家。
上午还有点时间,我先去把工作做好,现在我急需要用钱,且不说张正宇欠下的那份钱,就连我借下的十万块钱我也才还了几千块钱而已。
陆家一如既往的安逸恬静。
上午是陆擎苍上班的时间,我开门进去的时候习惯性的往客房走。
我正准备换上那件运动衣,刚刚才脱了上半身的衣服,门外突然就传来了一阵玻璃摔碎的哗啦声。
进贼了?
顾不上穿衣服,我拿起客房里的一个棒球棒摆设就冲了出去。
声源在厨房,我小心翼翼到了厨房的时候就见陆擎苍穿着一身睡袍,脸色有些苍白的站在桌子前。
在他的脚边,无数的玻璃碎片散落着,白开水流了一地。
我将棒球棒放下,见他虚弱的抬眸看了我一眼,双手撑在桌子上,我赶紧就捡了扫把走了过去。
刚走过去,还没等我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子,陆擎苍眼皮子掀了掀,身体晃了一下就朝后到了下去。
地上碎玻璃很多,我心里一急,扔了扫把就冲过去扶住了他。
“陆先生,您没事吧?”
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还没等我接触到他,就见他将脑袋向后别了别,眉头紧皱,显然很排斥我的动作。
“放开我。”他强撑着,撑着桌子刚刚站起来一点,便又栽了下来。
我皱了皱眉头,扶住他,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的热意灼热了我的手心,我眉头收紧,有些无奈的看了怀里死撑着的男人,也顾不得雇主与佣人的关系了,斥道,“都发烧成这样了还死撑什么?烧死了还洁癖个毛线!”
闻言,陆擎苍虚弱的抬起眼看了我一眼。
即便他现在是个病人,可他那凌厉的眼神可一点也不弱,吓得我心都抖了抖。
正准备拿手机叫个救护车,就见陆擎苍猛地抬手,将我的手机啪的就打在了地上。
“你发什么脾气?”我皱眉,下意识就想弯腰捡起我的手机。
“不去医院。”
刚腾出一只手准备捡手机,他的手突然就抬起来,拽住我的内衣就猛地撑起了身体,与其同时,他的沙哑嗓音伴随着我的内衣撕裂声就响了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衣被扯烂,白兔跃出,我大脑空白了足足三秒钟,这才哇的大叫了一声,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抬手就在陆擎苍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抬手捂着胸,他撑着桌子站着,四目相对,只余下了我尖叫的余音。
“没有罩杯的胸和男人有区别?”陆擎苍苍白着脸,却依旧勾起了唇角嗤笑了一声,冷冷的盯着我的胸看了一眼,强撑着就往厨房外面走,“即便是你现在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也不会勾起我的一丝兴趣。”
“更何况,是一个已婚妇女的胸。”
陆擎苍的毒舌可比我打他的那巴掌疼多了。
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咬了咬牙齿,用残破的内衣捂了捂,跑出去将运动衣穿上,再返回来的时候就见陆擎苍强撑着,已经爬到了楼梯的拐角处。
看着他眼睛都睁不开却强撑着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快步上去将他扶住,将他扶回了卧室。
陆擎苍实在是重,一开始他还自己撑着,到了后来,他见我一直扶着他,干脆就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将他扶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虚脱了。
我坐在床上大喘气,还没把屁股底下的床单捂热乎,一只脚就踹到了我的腰上,直接将我踹到了我地上。
我诧异的回头看,就见陆擎苍躺在床上,侧着脑袋,斜睨了我一眼,薄凉道,“帮我换一条床单,顺便把我身上的衣服换掉。”
我看着他那副拿自己当九五之尊的样子就来气。
我瞪了他一眼,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听到他继续道,“照顾我,等我好了再下班,给你加班费。”
说完,他沉沉的闭了闭眼睛,虚弱的将脑袋转到了另一边。
眼看他就要睡着了,我正准备站起来问他给我多少加班费,就见他突然睁开眼睛,斜睨我道,“不许碰我的任何东西。”
顿了顿,他又道,“包括我的身体。”
我撇了撇嘴,额头上掉下来三条黑线,问他给我加多少钱的加班费。
他说看我伺候他的程度,舒服就多,不舒服就倒扣。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睡着了,抬手示意我闭嘴,让我别吵他,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陆擎苍卧室里的窗户是落地窗,我帮他换衣服的时候阳光正懒洋洋的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薄纱。
他的睡袍只有腰间的一根带子系着,我拽了拽,很轻松的就将他的衣服解开了。
刚解开,就吓得我捂住了眼睛。
妈的,这个死男人居然没穿内裤。
看来也是个闷骚男。
我用手捂住眼睛,小心翼翼的将他推了推,将睡袍扯下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被子扯了上来,直接盖在了他的身上。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更厉害了。
微蹙眉头,我在他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准备找点药。
打开茶几下面的大抽屉,我翻找了一下,拽医药箱的时候一叠相片和一只手机跟着就掉在了地上。
我看着那只有些熟悉的手机,拿着医药箱的手顿了一下,眉头跟着就皱了起来。
正想把那只手机捡起来,在注意到相片上的内容时,我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