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深,梦楼却仍是灯火通明,这男人的天堂,富人的的销金窟就是这样,夜晚永远比白天热闹。
秦思远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梦姨的房间里,他此番是悄悄而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当他潜进梦姨的房间时,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屋内水汽迷漫,大浴桶内,梦姨正一手扶着桶壁,一手在那丰挺高耸的双峰上用力揉搓。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一声动人的娇喘过后,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她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春草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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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姨天生丽质,风流绝代,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欲望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在与秦思远欢好之前,她已有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男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自从与秦思远接触后,她的欲望便如开了闸的洪水,再也难以抑制。如今独自一人在房内沐浴,想起了那个英俊勇猛的男儿,她的情欲便如潮水一般涌来,再也无法遏止,以至于秦思远进了她的房间也没有发现。
秦思远轻咳一声,梦姨一惊,整个身子缩进水里,喝道:“是谁?”
秦思远转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梦姨连我都忘记了么?”
梦姨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即露出欣喜的神情,娇嗔道:“是你,你这个小怨家,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奴家担心死了!”
秦思远见她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也颇为感动,走到木桶边,用手抚摩着她光滑细致的娇靥,说道:“我这几天出门办了些事,梦姨在想我么?”
梦姨将脸斜靠在他的大手上,感觉到温暖无比,她的眼里流出晶莹的泪珠,用埋怨的语气说道:“小冤家,出门也不说一声,你可知道奴家有多么的担心!”
秦思远说道:“那天追踪一个杀手,走得太急了些,让你担心了。其实这几天我也常常想着你,现在就让来好好补偿你吧。”
说完他将另一只手伸进水中,在梦姨丰满的玉乳上轻轻地揉搓着。
梦姨本已对他情根深种,此时被他一挑逗,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将秦思远的脖子搂住,主动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秦思远的脸上,在他的眉、眼、耳、鼻、唇等处吻个不停,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秦思远阵阵舒畅,浑身快感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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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活地颤抖着,喘着粗气,半晌后梦姨的魂魄才从天上回来,她细细娇喘着瘫软在秦思远的怀里,粉腮红透,纤纤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乱的秀发,水汪汪的媚眼看着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男儿:“小坏蛋,你可真是厉害,奴家再也离不开你了。”
秦思远斜躺在床上,将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抚摸着,亲吻着她的娇颜,说道:“我也很喜欢你哩,你太漂亮,太迷人了!”
“哼,就会说好听的讨好我,你呀长的俊,嘴又甜,还有啊,功夫那样厉害,嘻嘻,可要让女人害相思病了!”梦姨笑着说道。
秦思远笑着道:“能让梦姨得相思病,我可是前世修来的福了。”
梦姨在他的胸前轻轻咬了一口:“冤家,你以后不在我身边,我的日子该怎么过!”
秦思远道:“那你跟着我好了。”
梦姨道:“我上次不是说过了么,我走了,这偌大一个梦楼怎么办?”
秦思远说道:“我正要问你哩,这梦楼真是你自己的吗?”
梦姨沉默了一下,叹道:“都告诉了你这冤家吧,这梦楼其实是魔门迷心宗的产业。”
秦思远立即露出兴奋的神情,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流莺堂的人了?”
梦姨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思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还知道你们的堂主是顾倾城。”
梦姨更感惊讶:“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思远从衣服里拿出魔门门主的令牌,问道:“你可认得这个?”
梦姨仔细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立即翻身跪下,说道:“拜见门主。”
秦思远看着她那耀眼生花的胴体,又是好笑又是爱怜,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在她丰满的臀部拍了一掌,笑道:“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用不着装腔作势的。”
梦姨趴在他的身上问道:“公子既是魔门门主,奴家可有些高攀不上了。”
秦思远说道:“谁说的,公子可是喜欢你得很,谁也不能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
梦姨喜极而泣:“公子这么看重奴家,奴家便是现在就死了,也是值得了。”
秦思远正色道:“可不许轻易说死的话,要死也只能由公子我让你快活而死,就像刚才那样。”
饶是梦姨久历风尘,脸上也现出一丝羞意,粉拳轻轻擂着秦思远的胸膛,说道:“冤家,冤家,你可真是奴家命中的克星!”
两人柔情蜜意了半天,秦思远问道:“我那天从你这里出去之后就遭到了暗杀,你可知道是谁将我的消息透露出去的么?”
梦姨摇头道:“我也只是听说那天在街上有人遭到了刺杀,杀手和刺杀的对象都不清楚,当然也就不知道是谁将你的消息透露出去的了。”
秦思远说道:“这么说来,在今天之前你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梦姨说道:“是的,如果不是你自己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就是魔门的门主,更不知道你是巴中郡守了。”
秦思远问道:“梦楼不是你们流莺堂的一个情报机构么,为何你们的反应如此之慢?”
梦姨道:“我们并不是以收集情报为主,再说我们的情报来源主要是梦楼的客人,在梦楼之外的事情就不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