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松沉思的时候,慕容寒秋再次推门进来,缩着脑袋子,好生款待着。但是警告他们不要乱逛,否则我将不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
直到慕容寒秋再次走后,武松才一打响指。一个身影从房梁上轻盈的落在地上,对着武松恭声问道
“不知将军有什么指示?”
“时迁、让你的人给我好生看着这些官员,如果他们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将军!”
吩咐过后的武松信步走到汤隆的房间,一路所见两人成双,三人成行,从自己的士兵身上可以看见良好的军事素质。这让武松万分满意,也对日后称霸天下充满了信心。
汤隆门外,武松派谴过来的两组亲卫一组静止站岗,一组不停的巡逻警戒。无论那组都是剑出鞘,弓上弦,随时准备搏杀靠前的“敌人”。武松的身影刚一出现,就听见一声大喊
“大将军到——!!”接着就是一阵齐刷刷的铁甲响< 动声,两组人马在第一时间半跪在地上,恭迎武松。
“哈哈哈哈……大将军你来了!你不来我还要找你去那,我和你说呀……”眼中遍布红血丝的汤隆一见到武松就兴奋的唠叨道
武松赶紧用目光狠狠瞪了他一下,汤隆像是突然被冷水灌顶一样,猛的打了一个寒战。这时他才反映过来武松交代的事,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不说话。
只有七十余平米的石制房间内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工具,房间内只有一面尺许见方的小窗户作为通风口外,再无任何门窗。房间的四个角落和中间分别插了五个火把作为照明之用。汤隆把武松请进来后,把武松让到一面木质的几案边。不用他说话,武松直接就把目光所定在桌面上的那张弓上。
弓长一米二,再火光的照耀下,弓身呈现漆黑的颜色。有别于长弓的简朴,整个弓身造型有点类似于角弓,两端的角度向内凹陷的极大,而且及宽。最奇特的就是两端的弓角处都固有一个较大的铁滑轮,附近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小滑轮。还有让人看不懂得就是这张弓有两根弓弦,让人猛一看见都不知拉那根好。别人不知道,并不见得武松不知道,武松指搭靠内的弓弦稍微拉了拉。
“不错、基本上和我想的差不多!现在这张工的射程能够达到多少米?”恩?怎么半天也没有人说话?回头一看,汤隆的目光依旧锁定在这张弓上边,目光就像看见爱儿的慈父一般温暖。直到武松碰了他一下,他才醒转过来
“啊——?啊!回将军,如果不计较准确率的话……绝不会低于五百米。平射可以达到四百米的射程,我真的没有想到,按上几个铁轱辘居然会这么省力。要是没有按上铁轱辘,我估计这张弓也只有将军您可以勉强使动,现在好了!”
“是呀、好了!!”武松意有所指的回道。随后又说道:“最困难的你都完成了,我想在准确率的校对上一定难不了你这样的高手。我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到时一定要把完美的成品呈现给我”
汤隆一拍胸脯自信的回道:“将军请放心,用不了半个月,十天之内末将一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只是……嘿嘿……”
武松当然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用鼓励的语气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们器械营那杆金色锦旗一定跑不了的。而且我正式给这张弓任名为“隆奇弓”,假如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所生产的这种类型的弓就叫这个名字了。
“将军……、汤隆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将军赏识之恩。”这是汤隆无限感激的心声。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好了、你忙吧、我还要出去看看。最近可把我忙坏了,就算都是好事我也受不了了。”
武松说的是实话,自己身边的智囊型人数实在太少了。后到的朱武算是一个,可是行军打仗他内行,内政方面他就有点捉襟见肘了。现在事无巨细全部都要请示武松,短时间还可以,长久这么下去武松岂不是要忙死?现在的粮草、密州海事、朝廷的官员、以及朝廷……、等等已经让武松忙的焦头烂额了。以后势力再行扩展怎么办,觉都不睡了吗?
朝廷官员……朝廷官员……对呀!自己怎么把他们忘了那,难保这些人里边没有贪生怕死,或是有心投靠自己的人,眼前摆着现成的人才,自己还要四处搜寻,自己真够笨的。武松轻轻拍打了自己前额一下,带着兴奋的心情回到自己的住所
“来人呀、传我命令,今晚我要大摆宴席,宴请朝廷官员。告诉他们,没有事的都必须前来参加宴会。”
夜晚、曾头市内最大的庭院内灯伙通明。往来人员穿梭不息,相对于南宋的文宴诗会,武松的这个接风宴可算是豪放异常了。经过一下午的忙碌,整个议事大厅内涣然一新。宽敞的议事大厅内、红稠四挂、鲜花点缀。两排长桌并列排在议事大厅内,桌上遍布酒肉和水果。高大的房梁上挂满了水晶掉灯,使大厅内亮如白昼。门外是一条宽一丈,长数十丈长的红地毯扑路,这还是上次再西夏哪个宣旨的老太监留下的。红地毯两侧每隔一米就有一名手持长枪,手拿火把的骑兵。两侧骑兵从门口一直排到红地毯的尽头、人无语、马不嘶、铁一般的纪律让他们保持良好的队型。
深夜漫漫来临,扑宴的各路人马也相续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