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武松诸部就来请示出城。城防官看向武松的眼神里明显充满了怜悯和可惜,更多的则是震惊,自己刚刚收到朝廷命令还不过三天,这批部队就来了。
也许这是那个落难的官家子弟,借此来捞取政绩来了,不然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可惜呀~~~~!看来自己不得不提醒两句,也为以后进身留一份交情。抱着这份心情的城防官,满脸关心的神情对等待放行的武松说道:“这位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武松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借机卡油来了、当下从怀里拿出一代珠宝悄悄的塞入他手里。看见武松这么大的手笔、城防官越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当下接过珠宝小心翼翼的说道
“听这两天贩马的老王说,西夏的大军正在向这边集结,出了关后最好向北走,去夏州(今宁夏银川)那边比较安全一些。那边有都是牧民,大不了随便砍一些回来领功便是!”
武松闻言后,略加思索就以为他认错人了,当下也不点破而是客。道:“谢谢将军提点,日后但有建树定不会忘将军提点之恩,只是现在还请将军……”
“哦!放行、放行!”城防官连忙喊道。
望着武松逐渐远去的背影,那名军官还在后边恭维:“恭贺将军早日凯旋而回呀!嘿嘿……这下老子可了,又够在迎春楼……”
行驶在在队伍最前沿的武松,回头深深凝望着越渐模糊的镇武关,一阵秋风吹过凭添几分乡愁。但只转瞬间,武松眼中复杂的神色就已不见,果决的举起右手,整支部队随着武松的手令也骤然停止。
“传令各部、换装!”放下心中儿女情长的武松,冷然下令道。诸部得到命令后,或是就地翻找藏在马匹上的武器,或是派人前去鲁智深那里领取。经过一个时辰的大换装后,这支部队给人涣然一新的感觉,每个人在拿到自己熟悉的兵器后,都从脸上出一种自信。各部人马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一起,整支部队寂静无声,淡淡的杀气隐隐而。
武松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喊道:“出关前我们是兄弟,是手足,我可以容忍你们的任何放肆。但是从此刻起你们将不在是母亲的孩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更不是任何人的兄弟。你们是战士,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战士,再你们手中将再次扬我汉人雄威。你们是我手中的利剑,将随我一起开疆阔土,征战四方,如果敢有任何人违犯军纪,不听号令,我将斩下你们的头颅,你们听见没有?”
“是——、誓死跟随将军!”将士们齐声喊道,声音威镇四野,再广阔的平原上良久回荡……
武松的骑兵部队,除秦明所部使用榔头锤以外,其余则全部使用长枪。不过枪分两种,一种是短枪,一种是长枪,长打短射。曾经史文恭也提过,骑兵加上弓箭那才是完整的骑兵,不过却被武松否决了。练习骑射太慢,复合弓造价还高,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武松想起城防官的提示,说是最近西夏有大军向这里集结的趋势。自己非但不躲,偏偏反其道而行,向西夏西侧,平西俯方向连续派出五十骑探马。同时拨军向西开进,午后探马回报,说是前方五十里处有一支五千人左右的大军正在向镇武关方向移动。武松听后大喜,立即引兵应敌。
两个时辰后,也就是日落之前两军终于相遇,两军都没有扎营或是停止的意思。面对三里外的杂牌军,五千西夏大军表示出明显的不肖与轻视,话都不搭直接三千骑兵杀来。再他们眼里,这种没有番号,没有统一配给的杂牌军居然敢和自己对阵?这简直就是一种笑话!面对远处漫天的尘土,武松丝毫没有紧张,把骑兵聚集起来后对身边的传令兵冰冷的下令道。
“传我命令:弓箭手分为四排,当敌骑进入四百米后不用请示,以各自将军号令为主,进行抛物射击!然后各部可以随意射击,各位将军准备和我出战!”后半句却是对身边众骑将说的。
随着敌军的逼近,大地的颤抖也逐渐频繁起来。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大规模的骑兵冲击,因此脸上难免露出惊恐之色。好在上有将军镇其威,下有百战老兵支其骨,因此整个队型还算勉强能让武松满意。在广阔的平原上三里的距离如同虚设,这边刚刚列完队那边已经冲到不足一千米。
“为了胜利,随我杀呀——!”武松一拉腹面甲,领头向前冲去。
“弓箭手准备——、射——!”
“…………………、射——!”
“…………………、射——!”
“…………………、射——!”
领兵冲击的西夏将领,随着距离的拉近越加轻视这支部队了。有大量的骑兵却无弓箭,弓箭手排队很漂亮,却没有步兵防护,这不就是引颈待宰吗?
“准备进攻——、哦喽喽……”随着西夏将领的命令,骑兵里响起一片呼啸怪叫之声。
“嗡——、咻咻咻咻——!”西夏将领刚刚布进攻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持弓放箭,就听见一阵怪异的破空之声。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片黑雨再眼前越来越大……
“不好、注意强弓——!”他的提醒已经太晚了。西夏弓箭的射程在二百米左右,而武松的长弓却能射到四百米的距离。空中洒下的箭雨轻松的就穿破了他们薄弱的护甲,甚至直接穿透人体,把人钉在马背上。后边的骑兵看的清楚,前方上空一片黑云落下,自己前方的骑兵就倒下一大片。仅仅一轮的伤亡就足有四、五百人
西夏将领眼睛都急红了,虽然挥刀护住自己的要害,可是大腿与马颈还是受到了多处箭伤。两军相交在即,他的目光,不止他的目光,几乎所有西夏人的目光都被一员汉将所吸引。白马、黑甲、形成鲜明的对比。高大异常的战马上是一员鬼面黑甲大将,夸张的右手持枪,左手是夸张的大剑。还没有来及细看,只见那名汉将右手一抬,自己身边所有的景物都倒退起来。
武松的标枪直接把那名敌将从马上带飞,余势未消又贯穿三人才停止。没有时间再取第二支枪,大剑一挥直接杀如敌阵。看到武松的勇猛,所统部署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齐声呐喊起来。有样学样的射投枪,冲其阵。一千多把标枪对向措手不及的敌人,那是什么什么概念?那可不是弓箭,射不到要害要不了人命,这一枪下去只要惯上了,那基本就是没有什么活路。
在武松、王进、栾廷玉、史文恭等诸位猛男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卒撞起阵阵血雨。尤其是武松,大剑挥舞间最少就有一人被斩,用兵器挡着都不好使,连人一起全部劈成两半,所向披靡。武松就像一辆重型坦克再前开路,其他将领紧随其后,点钢枪下绝无活口。
豁然间,武松觉得眼前一空,不觉之间已经透敌而过。想要回头再冲击一番,却现敌骑已被弓箭手全部射死。冲的最快的一名敌骑也没有冲到阵前百米处,可他却被射的如同一只箭猪一样。
鲜血染红了大地,四处都是惨肢断臂,寻找主人的战马,还有那隐隐的哀号之声。只一个冲锋就全歼敌骑,再武松眼里没有什么,在其他诸将眼里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战绩。
武松知道之所以能取得这样的战果,无非是自己的远程打击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敌方还没有搭弓射箭就被自己撩倒一大片,再加上中等距离的霸王、标枪!如果这还打输,那真可以直接找棵歪脖树吊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