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岭听到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留了下来,他指着李承乾“太子,我是纨绔不是傻子。世家的人何其多,你杀又怎么能杀的完??”
“你很聪明。”李承乾蹲下身子,与王季岭正巧对视了起来:“聪明的你定然也知道孤有的是办法从你嘴里面撬出自己想要的。”
“我贱命一条,当不得太子的器重。”
“器重,王七公子不愧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李承乾转动了自己的手串,面上风轻云淡从小跟在李承乾身边的刘柒自然知道此时太子的心并不像平时一样的轻巧。
“荒天,将这位王七公子带下去吧,让你手下的人好生伺候。”
“遵命。”荒天珉唇向李承乾拱手行礼,心中不由的有些乱。
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让他审王季岭,太子难不成不知道他是王家的人?“荒天,忠君还是忠孝,你自己看着办。”。李承乾扔下这句话之后直接拂袖离去。
独留荒天与王季岭两个人在大殿之中相顾无言
良久之后,荒天的叹气声音在王季岭的耳边响起,随后便听到荒天给手下的金吾卫吩咐道:“将这个人送入天字一号去。”
“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的嘴撬开。”。
荒完,守在门外的金吾卫直接进来将王季岭压出去。
王季岭在压下去的时候,转头对荒道:“不愧是好刀子,连自己的亲族都不要了?”左右压着王季岭的
金吾卫面面相觑,他们两个人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这是他们两个能知道的事情吗?
金吾卫的神情并没有瞒过荒天的眼睛,荒天冷声训斥道:“干什么呢?听不见命令不成。”“属下知罪。”两人说完这话之后,匆匆忙忙的将王季岭压了下去。
王季岭压在路上的时候,略微试探的向金吾卫问道:“两位大哥,你们要将我怎么样?”。押送王季岭的人,只是压着王季岭的手更加的用力就是不给王季岭说一句话。
“你们倒是给我说一句话啊,你们不是想从我嘴里套出话?你们不趁着这个机会问一问?“
唯恐自己在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两个人,刚听到王季岭的话,当即便呵斥道:“送你到天字营房自然有人问你。何须我们兄弟两个费心。”王季岭听到这话,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两个人不上套,他也没辙。
“兄弟,给你送了个人来。”金吾卫将人送到了狱卒的面前专门交代道:“这个人可是太子亲自说的要从他最嘴里面挖出些东西。”
“这个你就放心吧,还有我们兄弟挖不出来的东西?”
“人是给你们送过来了,至于怎么办你们看着来吧。”金吾卫将王季岭随意推到了一间的牢房之中,随意的给狱卒说道。
看太子的意思,对王季岭的死活也不太在意。只要能从王季岭的嘴里敲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也就不怕太子会怪罪下来了。
等
两名金吾卫走后,狱卒打开牢房的门,看着这名罪犯的脸十分的眼熟却又想不出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的他:“歪,你叫什么名字?”
王季岭白了狱卒一眼并没有说话,“呦呵,嘴还怪硬。兄弟们,把他带出来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兄弟几个人的手段。”
“得嘞。”
狱卒七手八脚的将王季岭抬了出去,绑在拷问犯人的支架上。刚被绑着的时候王季岭还能开玩笑的说道:“我说狱卒大哥,你这将我绑着也没有什么用处啊?”
“没有什么用处?哼,你知道这一排排的东西是什么吗?”
狱卒开始一样样的给王季岭开始介绍着
“知道这个叫什么吗?这个叫烙铁,印在人的皮肤上面能传来滋滋作响的声音,让人痛不欲生。”
狱卒看了看下一样的东西,给满眼恐慌的王季岭说道:“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就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不疼。”
“这个,这个……”
狱卒将牢房中的刑具一一个王季岭介绍了一遍,刚开始的时候王季岭还满心 的不在乎认为狱卒不可能拿他怎么样的。可听完狱卒给自己介绍的这些的刑具后,阴冷的牢房也吓得王季岭一声的冷汗。
他能从这一众刑具当中活着吗?
“小公子,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你能撑得过所有的刑具?活着说你能撑得过那一道的刑具?”
王季岭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能撑过那一道的刑法?
王家
就算是没落的时候也没有让他吃过苦头,他们一家回太原的路上虽然艰辛但好歹他们家说什么也是有些积蓄的也没怎么吃苦,之后自己便到了高阳公主府当中,不说好吃好喝伺候着他,也没有节衣缩食。手下也没有奴才给他小鞋穿。
可以说王家经历此变节,王季岭在王父还有几名哥哥的保护之下没有吃到什么苦头。
狱卒见王季岭良久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等下去的耐心:“小公子不说,那小公子选一个开始可好?”
话是这么问,手中却已经拿向了布满倒刺还泡着盐水的鞭子。
“啊——”
一边子抽下去,从来没有吃过苦头的王季岭身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王季岭被抽的直冒冷汗。
“啧啧啧,小公子就是娇贵啊。您看看这才是第一鞭,这都受不住日后您还能撑的下去吗?小人实话给您说,您到不如将您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也好少受一些的罪不是吗?”
“你想要问什么?你倒是问啊。你什么都不问,你让小爷我说什么?”
狱卒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懊悔的用鞭子敲着自己的头说道:“对对对,小人还没有开始问是不是?”
“小公子怎么没有提醒小人?您说说多挨一下子不是?”狱卒像是没想到这个压来的犯人这么好说话,才打了一鞭就要招了?
他们两个都怀疑是不是抓错人了,就这么一个软骨头还至于关到他们这里来?
也太
大材小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