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在朝廷针对李泰也能让李承乾松一口气。
李承乾做的这些事情中间有陈曦牵线,陈曦对太子无意。李承乾也有暗示,嘴上没有明说,但都是李承乾默认,陈家提他办事情,陈家是高阳钱袋子的事情。李承乾现在可以进行追究。李宁自杀也是因为她听到魏王救她,是魏王设计的,李宁她受不了刺激自尽。
按照李承乾的意思来说,李宁的死是他乐享其成的。
李靖自此不会入魏王的阵营。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谁在身后操盘?
谁,又能布下这么大的一盘棋局,让他们入局。
无论是李宁的死,还是王嫣然的死都不像是明面上的这么简单。
李承乾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朝着凉亭外的喊道:“荒天。”
“属下在。太子有何吩咐?”
“你去从地窖当中取两瓶酒来,孤要在这里赏一赏风景。”
荒天听到李承乾的话,想着还得传小厨房给太子在做一些饭菜送来凉亭之中。不说其他的,单单太子要的下酒菜。小厨房就不好做、
太子的嘴叼的很。
李承乾在这里不断地复盘,事情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错误。高阳公主府内确实一片荒淫之象。
“别跑,辩机,本宫就要抓到你了。”
高阳眼睛蒙着长布,在后花园中寻找辩机所在的地方。高阳摸到了一个人,脸上的笑意不断地扩大了起来:“辩机,本宫抓到你了。”
房遗爱冷着声,对高阳说道:“公主要不要摘下眼罩,看一看我是谁?”
高阳听到声音不对的时候,身体已经离开房遗爱半米远了。
“房遗爱,本宫并没有宣召你,你怎么能进公主府中?”
“公主,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你将一个和尚带到公主府中,你这不是也在活生生的打我的脸?”
高阳皱着眉头,训斥道:“房遗爱,本宫乃是大唐的公主做的事情还由不得你在指责。”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还不能问你了。三从四德,你遵守几样?”
高阳将一旁的茶盏扔到了地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房遗爱,你要是有任何的不满大可去找陛下说明。你想要和离本宫也满足你。不过你这个窝囊废不是不敢吗?”
“高阳,你欺人太甚。”房遗爱气愤的指着高阳的脸。自己的脸上也满是不可思议。
自己当初怎么就相中这么个蛇蝎毒妇,自己当时怎么就被她的外表所骗了。
房遗爱如今是悔不当初,自己当年怎么就中了高阳的邪。
“高阳,可你也不应该在咱们两个人未曾和离之时,将一个男子还是一个和尚带回来。你让天下的人怎么看我,让天下的人怎么看待我们房家?”
高阳看着房遗爱一副想要发火却不敢发过的样子,直接嘲笑道:“房遗爱,你不要说的本宫事事不对一样。本宫告诉你,辩机在本宫的公主府又怎么样?”
“本宫养面首你又能拿本宫怎么样?房遗爱,你敢说你自己在外面没有养外室。”
“我……”
房遗爱面对高阳公主的责问一时还真的回答不上来。
只因为高阳公主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是在外面养了一房的外室,不仅如此,外室还给房遗爱生了一儿一女。这事真捅到陛下哪里倒霉的也是他。
对高阳养面首,比喜爱最多就是训斥一番。将面首打杀了便是。
但他不一样,他是在外面养外室。陛下真的要生气,将他的官爵一撸到底都是有可能的。
他们房家除了他哥没有在能撑起家族门面的人。他不想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高阳,是你先犯了七出之条的。”
“怎么?你要休了本宫?你能休了本宫吗?”高阳一步一步的紧紧逼迫着房遗爱。
直到房遗爱避无可避,推到了墙角之处,房遗爱本人也满脸惊恐的看着高阳。
“你你,高阳,你不要太得意。你的好情郎的命保不了多久了。”
高阳抽出头上的发簪抵着房遗爱的脖颈,威胁似的说到:“房遗爱,若是辩机出了什么事情。本宫第一个杀的便是你。”
房遗爱听到这话,仿佛自己的刚刚在害怕的心如今也不害怕了。
房遗爱低声的笑了起来:“高阳啊,高阳。你看你威胁我了这么长时间,你的好爱人有什么动作没有。”房遗爱手指向辩机。
高阳也随着房遗爱的动作看向辩机,只见辩机在一处假山之下盯着高阳与房遗爱的动作。
“辩机自有本宫护着,谁又能奈本宫如何?房遗爱本宫劝你最好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本宫在警告你一句,若是辩机真的出现什么意外,辩机受到任何的伤害,本宫不介意将辩机受到的伤十倍,百倍的加在你的身上。”
“公主当真是痴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个和尚是你的夫君。”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现在当着我的面给我带绿帽子。高阳,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高阳盯着房遗爱的眼睛到:“对,本宫就是看不起你。从第一眼开始本宫就是厌恶你的。谁让你求娶本宫?”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高阳,我身为你的夫君在奉劝你一句。将这个和尚送走,你我之间就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然,休怪我不讲夫妻情谊了。”
高阳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由的哈哈的笑了起来:“夫妻情谊?你我有这个情谊吗?房遗爱我告诉你,辩机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本宫与你不死不休。”
“好好好,高阳公主果然是硬气。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那咱们就看一看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我死还是辩机死。”
房遗爱说完这话,直接甩袖离开了高阳的公主府。
房遗爱的这顶绿帽子戴着已经被同僚要笑死,他在同僚面前已经抬不起头来,他房家名誉不能让高阳这一个毒妇败坏干净。
事情就算是传到了陛下的耳朵了,将他的官职全部贬了。
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