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秦王家的小郎君开了一个什么拍卖会。”
“听说了,说什么价高者得。”
“这王孙贵族家的儿郎怎么也做出商贾之事了?真让人不齿啊。”
长安街上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里话外都是透露着对李承乾的不屑。那个好儿郎会让自己行商贾,白白摊上了恶名。
“不是,你们是没有接到拍卖会的邀请函吗?上面可以有附赠的图纸。”
说着那个人还从怀里掏出邀请函,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 “看着琉璃摆件,马踏飞燕,看这个立马尊,在看看这个图,这可是琉璃船啊。”
“可惜,这几样稀世珍品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是买不到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恒山王啊还分了不少的日期,还有商人能够拍卖的日子呢。”
众人被这么一说,瞬间来了兴趣纷纷打听道:“真的?”
“自然,你没看”
图纸上的样品惟妙惟肖,单单是用图画下来让众人都能想到这是何等的稀世珍宝。
那人见达到了目的,笑眯眯的走开了。
没错,这人就是李承乾找的托。
光靠他一个恒山王的名头肯定是不行的,李承乾还想着将李渊坑过来。
皇上都来了王公贵族他们能坐以待毙吗?
不可能的。
“阿翁,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李承乾兴冲冲的跑到两仪殿中,身后的小太监一个个抱着一个蒙上红布的托盘。
“你这混小子又给我带什么东西?这么稀罕?”
李渊招呼着李承乾,一旁李承道看到自己这一上午都没有讨到几分好颜色。李承乾人还没到声音先到阿翁就这么开心。
真真是将他们众皇孙抛在了一边。
李承道管理好自己面上的表情,跟在李渊的身后正想要出门迎接。李承乾便带着一众小太监来了两仪殿的殿内:
“阿翁,你看看这些喜欢吗。这都是孙儿专门将最好的挑来孝敬给你的。”
李渊乐呵呵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排小太监,至于东西吗,李渊真就不在意。
想他从小身为国公还生长在皇宫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既然是孙儿的好意,他好歹给给面子。
“是吗。那阿翁得好好看看。”李渊说着掀起盖在第一个托盘上的红布,掀开的那一刹李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说李渊了,李渊身后的李承道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承道手指着面前的琉璃玄鸟不敢置信的说到:“这,这是琉璃?”
“不对,不对。琉璃不应该这么通透。”
李承乾嬉皮笑脸的将李承道挤到一边:“阿翁,你看这个喜欢吗?”
李渊望着面前一个个的稀世珍品,身为君王在克制也掩饰不了眼眸中的激动:“承乾,这些是哪里来的?”
“这是孙儿孝敬阿翁的。”
李承道嫉妒眼神都快化为实质:“阿翁你不知道吧,恒山王在外面可是弄了一个什么拍卖会。满身的铜臭之气。”
李渊摸着摆在面前的玄鸟有心替承乾找补:“承乾,你说吧。那个拍拍卖会是怎么回事?”
“回阿翁,孙儿找了几个匠人不是吗。他们做出了这些子,孙儿就像将这些的东西给卖出去。”
李渊越听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直到听到李承乾说道:“孙儿想着前线的士兵保家卫国,为大唐开疆拓土没有保障。承乾恳请阿翁下旨,将这次拍卖来的三分之二的钱财用到前线的军队上。”
“只有我们后勤保障做的好,大唐的将士才能放心无畏的在前线奋勇杀敌。”
李渊听完,轻轻叹了一口气:“承乾有心了。”
“李承乾,你为什么不将所有赚的钱送到前线?还三分之二,你这假惺惺的作态。”
李承道说完这话,空气中瞬间凝滞了一瞬间。
李承乾坐在李渊脚下的脚凳上,人小气势可是压了李承道一头:“李承道,你是不是傻?”
“我研究这些不要钱?还是说我雇的人不要钱?”
“还是说你以为这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你,你···”李承道被怼的涨红了脸,但是皇帝在这他还不能说一些不好听得话。
李渊见这两个人一见面就跟斗鸡一样的,也不由的心烦:“罢了,承道你先退下吧。”
李承道几次都想要张口,最终也只是老老实实的行礼退下。
“成了,小兔崽子。你给阿翁说说为什么想要拿出来一多半的钱去支援前线?”
李承乾摇了摇头:“阿翁,这些钱不单单是支撑前线的。有些从战场上受了伤回来的,又没有什么收入的,难不成咱们大唐让他们后半辈子颠沛流离?”
“他们为大唐抛头颅洒热血,孙儿认为大唐不能辜负他们。”
李承乾站起来,从怀里掏出自己写的大字。很厚的一团,李渊接过打开平铺在桌子上,纸上跃然是和鹌鹑蛋一般大小字写得建议。
李渊看了一眼便放在一旁,盯着李承乾的眼睛:“你这是在为世民造势。收复民心?”
李承乾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翁,若真是如此。承乾何须让阿翁下旨?打着秦王府的名义不会更好吗?”
李渊当局者迷,居然没想起来来这一回事情。
“说说看,你想怎么给他么增加保障?”
李承乾一听有戏,连忙说到:“凡是在战场上战死的,朝廷赡养父母妻儿,荒田十亩桑田五亩。凡是在战场肢体残缺的,大唐每年给他们一贯钱,两斤肉,赏桑田五亩。”
“怎么样?”李承乾眼巴巴的望着李渊,像一个小狗一样求夸奖。
“若真是这样,将士们真得给咱们大唐拼死尽忠了。”李渊摸了摸小狗头,又说道:“承乾,你可知这样的政策发布,大唐一年要多支出多少的银子?”
“阿翁,承乾给你赚。”
李渊本来摸着李承乾的脑袋,瞬间给了李承乾一个脑瓜崩:“胡说八道,你是皇孙怎么能做商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