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乖巧的任由男人服侍自己,还主动指了指脸颊
“这儿没擦洗到!”
安生没忍住亲了好几口,他的一只手捧住她的脑袋让她不乱晃,另一只手为她卸妆卸发饰顺便趁机占了不少便宜,安清有些抗拒亲昵动作,但身子不听指挥摇摇晃晃,连眼前人都看到了好几道虚影出来,她伸出手指着安生醉醉的问道
“为什么……本宫看见了好多个你?却看不清你?你是谁?”
安清晃晃脑袋,想甩掉虚影,却怎么也看不见面前人模样。
安生将安清坠下的手托在自己脸上轻笑道
“你摸摸我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安清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话去做,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脸缓缓摸着,越摸眉头越皱,她不悦地嘟囔着
“不知道,你是谁啊?为何在本宫房中?来人……唔……”安清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安生做了个嘘的动作,在安清耳边轻言道
“声音小些,我是你的……夫,你的……夫”
安生咬着字逐句逐字的说出来,仿佛说出来的是真的一样
“唔……夫……对,我今日大婚,你是我的夫……你……呃……等等……你别咬我耳朵!”安清反应迷迷糊糊的,一把推开安生,她努力睁眼看清他,她有些抗拒这些事,她挪了挪身子离他坐的远些又被他一把捞过来。
“等什么?嗯?我等不了,我好累……啊姐~”
安生将脸贴在她脖子上,手不老实的解开安清的衣裳,他真的很累,听见她要大婚,连续几日奔波才赶回来,他真的好想她,他在来的路上时想了好几种白野的死法,但真正回来时见到白野,他心里只有嫉妒,他凭什么可以当她的夫?凭什么?他不甘心,他偷偷潜入顶了白野的身份,看着醉酒痴呆的她,他又一阵心疼,今天安清是不是好累,原本想算的账全都化为泪,他自己一个人偷偷掉完了,他穿着不合身的婚服为她梳洗擦身,顾不得自己,她还这般百般推拿自己,他越是这般想着越是掉眼泪。
“不……不行!你不能和我做这种事!你……唔……你听我说……你……”安清还未想出理由苦巴着脸,转头就听见了耳边的泣不成声,她也没说什么吧?就哭了?啊?她干的?她干什么了?安清拿着衣袖往他脸上擦泪
“你别哭……白野,你是不是觉得嫁过来受委屈了?不哭!本宫会好好对你,但是鱼水之欢这种事情……本宫不行的……你……你”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我可以许你众多美人,但唯独不能与我……”
安清抗拒甚至躲避此事的痕迹越发明显,让安生抓心挠肺的迫切想知道究竟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当初的事吗?
安清表情难受突然怪异几声一下子吐了出来,安清吐的昏天暗地眼泪也跟着难受一起出来,安生措手不及,慌慌忙忙收拾着残局。
安生叫了水,又叫了人来换理床铺,奴婢不知死活的偷偷打量安生,给安生抓个正着
“眼睛不想要了?”
“奴婢该死!驸马爷息怒!”
“滚下去”
“是,谢驸马爷”
安生将安清抱起来剥去了衣物,将人泡在水中清洗,安生给她清洗身子如同受刑一样,只能看不能吃,让他委屈难受,等水温了,安生将人捞起,擦干水分,明明一个口咒就能解决的事,但安生就喜欢亲手做与她亲近的事,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与她贴贴。安生安顿好熟睡的安清,自己去泡冷了下来的冷水,接下来他要解决自己的生理本能了。
清晨独有的晨光微微刺在眼上,安清难受的哼哼几声,随后一只手便挡在眼前遮住光,安清又甜香的进入了梦乡,安生将人揽入怀中拥着,枕着怀中人难得小歇一会儿。
“咚”门被踹开的声音爆发而响
“好生放肆!敢抢吾的人!还敢打吾!吾要将你碎尸万段!”白野顶着一身伤不知从哪儿赶来踹开门辱骂一气呵成,他看着床榻上的情景,气的发抖指着安生硬生生气晕了过去。
安清也被吵醒过来,她扶着头难受道
“发生何事了?啊啊啊啊”安清一转头和安生对视上下意识忍不住大声尖叫
婳婳闻声赶来
“公主!公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