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求子?
洛欢喜忍不住轻咳,她还是特别相信季木言在这方面的能力的,反正是给了她一夜惊喜。只是,我季总的气势,怎么会有人那么不长心眼呢?
“是不是有人把你当成特殊工作者了?”
季木言有些累了,放低座椅,闭目养神:“嗯。”
洛欢喜看了季木言一眼,是答得理所当然,真是有当小白脸的潜质:“你今天出门的时候,不是让老张当司机了吗?”
“老张送那些高官回去了。”
看他实在累,洛欢喜贴心地放起了轻音乐,安静又旖旎。
季木言突然又说:“今晚别走了。”
“明天……要上班。”洛欢喜看了一下时间,都凌晨了!估计也只有她这种三好员工在这么深的夜里,来接boss回家。
这要是折腾,明天她都不用起床了。
季木言揉了揉眉心:“我是说,太晚了,你回去浪费时间,睡我家就行了。”洛欢喜的脑子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哦。”洛欢喜想了想,也不介意,反正她三天两头就住一回,该是习惯了。
……
洛欢喜架着季木言,晃晃悠悠地把他扔在床上。
也许是接触到了床,季木言紧蹙的眉似乎松开了,很乖巧地拉上被子,睡觉!
洛欢喜忍不住笑了,趴在床上看着他。有些人的酒品就是特别好,喝醉了都能保持着人样。
季木言很擅长喝酒,毕竟在中国这种人情社会,总免不了酒。而他二十五岁学成归国,就立刻接手春城的项目,各处应酬。
只是,很少喝得那么沉。
洛欢喜伸手抱住了季木言的脖子,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今天本来是睡不着的,再次把五年前的破事梳理了一遍。
然后,季木言就问她,睡了没。
于是,她就莫名其妙地跑去接他了。
听着他的呼吸,还真是让人很舒心,凉凉的血液似乎也暖了起来。
季木言似乎在喃喃自语,低低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洛欢喜立刻觉得血液就拔凉拔凉的,最终轻手轻脚地松开季木言。
——小瓷。
她气恼地掀起被子,直接盖在季木言的脸上。虽然不会介意他有刻骨铭心的过去,也不介意他不给她感情,毕竟他们也不谈感情,可是能不能不要膈应她?抱着她能不能别喊其他女人的名字啊。
……
清晨,阳光微醺。
洛欢喜在开车,余光看向季木言:“你看起来……完全没有喝醉酒的样子。”精神奕奕得跟磕了药一样。
“老子超级忙!”季木言头都不抬,快速地思考着如何建模,哪有时间去累啊。
洛欢喜拿出一管录音笔:“昨天,我跟秦方舟提到了省艺术馆的问题。”
季木言把手里的文件合起来,接过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准备从百忙之中抽空关心一下员工的私生活。却发现是从中间开始播放的,又给倒了回去。
洛欢喜面无表情地地开车,内心已经波澜万丈,这贱犊子居然特地从开头听起。
季木言听着听着,干脆闭目养神。
洛欢喜剜了季木言一眼,他倒是特别悠闲,她只能默默在心里念:boss最大,boss最大……
……
午餐的时候。
洛欢喜的身边总是有几个男同事,尽管她已经不只一次地暗示,她对感情没有兴趣。
她知道她的过去已经不是秘密了,这里有晋大的学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对她有兴趣,就去扒她的历史。
当然,大部分都心照不宣地选择淡忘。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他们也不是当年凑热闹的小孩子。
可是,总有些不识相的。
洛欢喜疲于解释,怎么解释都觉得,他们在偷笑地看着她,用一种轻浮的蔑视的目光。
季木言路过,顺手就把她救走了:“洛特助,我需要跟你确认一些文件。”
洛欢喜赶紧对众人点点头,端起餐盘跟上季木言。觉得季总光芒万丈啊!
季木言把洛欢喜带到他用餐的地方,打开门侧身让洛欢喜进去。
洛欢喜踌躇了一下,她要是跟季木言单独相处,说不定又会传出什么话题,然而想一想外面的那些男同事,洛欢喜果断的走进去。
季木言立刻把门给关了,然后从后面抱住她,
他本身就挺拔,一米八的个头抱着一米六的她,应该是蛮暖的。洛欢喜想象着季木言抱她的画面,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在回温,她就这么端着餐盘,任由他抱着。
呼吸之间都是他的气息,他抱得有些用力,似乎带上了轻微的叹息:“洛欢喜,记得在晋城站稳!”他听完了录音,忽然觉得回来太为难洛欢喜了。
洛欢喜摇摇头,她不会再逃了,她又没有对不起谁。拍了拍那环在她脖子上的手:“起开,这里是公司!你当这是你家啊!”
季木言收回自己的手,公司怎么了?公司还不是他家的?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按在桌子上,把录音笔还给她:“你大学的时候,真的很笨。”录音里的只言片语,可以窥视到当年的故事,他差点被气得吐血。
洛欢喜并不在意,痛苦塑造了如今的她,她有勇气正视那段过去:“没爱过几个人渣,怎么能随随便便当妈?”
季木言有规律地敲击着桌子,觉得有些胸闷气短:“长安……”
洛长安是谁的孩子。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