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近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吗?比如对着他流口水什么的?
洛欢喜身体都忍不住发颤,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别问!”
季木言那么大一个人,天天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容易吗?而且两个人之前阴差阳错也发生过关系,虽然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偶尔午夜梦回也是有的撒!
如今还……再这样子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睡了他!
季木言的手抚上她的眉眼,顺着她的轮廓下滑:“那就是有。”
洛欢喜瞪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她真的纯洁得跟一张纸似的,求别撩啊!
季木言看着她,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你现在还有机会可以走。”他给她一个缺口了,让她离开的。
那一瞬间,洛欢喜的脑袋里闪过许多个可能,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季木言这是欲擒故纵!欲擒故纵!欲擒故纵!
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迈出脚步,她已经努力地把那话说了三遍,依旧没有用。季木言那颓废的眼眉,还有里面灼灼的光,洛欢喜最后咬牙:“该死,你赢了!”
他居然……居然勾引她,很强势的勾引她!
于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谁让,她真的对他有性幻想!!!
……
洛欢喜从回忆里抽身,从季木言的身上滚下来,把脸埋进枕头里。
季木言知道洛欢喜害羞了,都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了,她还是特别的容易害羞。当然,难保不是勾引男人的手段。
他靠过去,手拂过她的背脊,很漂亮的一条弧线:“你今天应该相信我的。”不应该哭的。
洛欢喜从枕头里露出一半小脸,声音闷闷的:“哦。”信个头啊!季木言又不是她的谁,当然给不了她安全感。
季木言知道洛欢喜在敷衍,她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但是又特别的好强。
洛欢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既然可以男人代脱,为什么秦方舟不代替许可可呢?”
季木言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澡:“你想看他脱吗?”
洛欢喜拥着被子坐起来:“如果可以看,我不介意。”在工地上打滚,关于男人的荷尔蒙,她抵御能力还是不错的。
季木言的突然转身回来,直接伸手把她捞在怀里,这么当着他的面讲别的男人真的好吗:“夜爵不给男人代替女人脱。毕竟男人只想看女人。”
洛欢喜默了片刻:“……艹。你骗我!”
季木言轻易地就把洛欢喜抱了起来,一起走向洗浴室:“不骗你,你估计还会哭。我说了会赢,你不信。”
洛欢喜不安分地扭了扭身躯:“放我下来啦!你在夜爵都输了四局了,把你上一个女伴输光光了,我当然担心啊。”
“女伴?只是在夜爵花钱找的而已。”季木言低头凝视着洛欢喜,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身上。
那么好看的样子,怎么可以让陌生男人看了去呢。他的女伴,绝对不可以受到委屈。
洛欢喜瞪着季木言:“握了棵草,你不仅骗我,你还骗了秦方舟和许可可!”
季木言伸脚踢开卫浴室的门,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只手开了淋浴,低下头来咬着她的耳朵:“欢喜,以后不要说卧槽之类的话。”
水很热,让人的皮肤都红了。氤氲的感觉让人呼吸不顺:“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乖巧一点的女人,干净的,不要说粗口。
“因为,你没有那工具。”低沉的笑在耳边萦绕,身上的男人似乎多了一股狠劲:“而我有。”
洛欢喜摇头晃脑的,下意识回呛了一句:“有就了不起啊。”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