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艳的大喊大叫,林二少此时也是一脸的阴沉,在身旁众人的簇拥下慢慢的向着小院中行去,然后在张辰等人面前站定,阴沉的审视着眼前的众人。
而张辰等人刚刚在看到石泉对着眼前锦袍男子一副卑躬屈膝样子的时候也已经明白,此人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事人,而且想来定有一番不凡的身份来历。
见到此人在自己等人面前站定后,阴沉的审视自己等人,众人虽然明白自己等人可能惹上了不小的麻烦,但那颗年轻无畏的心不允许他们示弱,无不是又怒瞪了回去。
双方的气氛一时越发的显得凝重诡异,仿佛炸药桶般一触即发。
这时,隔壁汤山镇的众人刚好赶了过来,刚刚那一声巨响,显然也是惊动了他们,他们的到来也使得张辰等人都舒了一口气。
“张辰,怎么回事?”李海林一进入小院就发现院中明显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也没有细看,连忙向着前方的张辰询问道。
“云哥,还有他们,还有他们,就是他们联手把我们打成那样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李海林等人的出现再次刺激到了吕艳,尤其是再次见到其中的陈果,她完全就失去了控制,发了疯一般的就要冲过去,但是被其身旁的数人给拦了下来,然后几人都看着前方的林少云,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那吕艳这时好似也反应了下来,连忙扑到林少云的身边,带着哭音说道:“云哥,云哥,你要为我报仇,报仇,不然我...我就真的不活了,呜呜呜......”说着说着,竟然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声抽泣了起来。
林少云虽然贪花**,但是对于自己的女人,他可从来都是极力的呵护,何时让得她们受过如此委屈,现在见到眼前自己的女人哭的一副如此伤心的样子,他本就阴沉的面孔,更是显露出了几分狰狞。
“放心,敢动我林少云的女人,无论他是谁,都必须付出代价。”见状,林少云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自己的承诺,然后再次抬头看向张辰等人的方向,脸上已经带上了几分凶狠和玩味。
听到林少云的话,其他人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李海林却不由得心里一个咯噔,脸色微变,同时略略的皱了皱眉头问道:“可是林家林二少?”
问出此话后,李海林也不由得手心直冒汗,因为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如果真是那位传说中的林二少的话,恐怕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了,他们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哼,看不出来你们这群荒野之地的乡下人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既然知道我是谁,嘿嘿,连我的女人都敢动,你们真是自己找死。”林少云冷笑中更是带着几分狂傲和蔑视,仿佛眼前等人已经任由他宰割了一般。
同样,在李海林刚刚问话后,他身边的众人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那话语中林家,他们也同样是有所耳闻,在赤云城中那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就算是在赤云宗内,那也是一等一的势力。
得罪了这样的存在,如何让得他们不惊恐,恐怕他们就算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也不会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一句话。
尤其是在得到那林少云肯定的回答后,众人中立即就有几人本来还一副气势汹汹,要与对方抗争到底的样子,脸色立即就开始苍白了起来,感觉心若死灰,无力挣扎。
院中一时只剩下众人屈辱的目光,和对方那桀桀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辰见状,此时也已经知道事情似乎已经完全超出想象,很是不妙,所以不得不站了出来看着面前的林少云说道。
“林二少,是吧?想必事情的经过你也已经大概清楚,但是未必全如你所知的那样,事情的起因完全在于这位小姐,我们本没有想把事情闹到现在这一步,但是奈何她咄咄逼人,我们只能出手自保。”
虽然知道事情很难再有转机,但是张辰还是尽力希望能够化解,避免再次发生冲突,因为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吃亏的肯定只会是他们。
“桀桀桀桀......”林少云听到张辰所言,仿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突然就笑了起来,只是笑的越来越阴沉:“我不管你们什么原因,既然动了我林少云的女人,你们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现在你们一人自废一条胳膊,我或许还可以考虑绕过你们一条性命。”
林少云感觉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看着眼前的众人仿佛就像是在看着几只随时待宰的羔羊,想蒸就蒸,想煮就煮,完全就看他此时的心情。
“对,自废一条胳膊......”
“不废就死......”
“敢动林二少的女人真是找死......”
“嘿嘿嘿......哈哈哈......”
旁边的石泉和那吕艳等人闻言,更是大声的笑着附和,一时好不得意,尤其是那吕艳此时更是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仿佛要把她这两天所积累的怨愤一同宣泄出来。
而再看张辰这边,在听到那林二少所说之后当即就有几人被吓得跌倒在地,再加上此时对方燕山镇的众人更是在一边煽风点火,幸灾乐祸,众人更是骇得脸色发白。
因为直到此时,除了张辰之外,或许还没有一个人真正想过要去反抗,因为之前的众人在听到林少云的身份来历之后,便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不是他们不想,只是知道差距悬殊太大,即便是反抗那也只是徒劳而已,所以从知道对方是林少云林家二少开始,众人便已经打定主意付出一些代价来揭过此事,即便是反过来被对方狠揍一顿也无所谓,只是未曾料到对方一开口,代价竟然是这样的大,大到众人根本就无法接受,但又无法去反抗,一时都只是脸色煞白的簇立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