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安静一下,先听奴家我说几句话。”
这个时候,一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站出来说道。
她的体态丰满,长的婀娜多姿。
穿着一件碧绿色的纱裙,那透明的细纱,若隐若现,让离得近些男的不由大吞口水。
台下的好几千人,顿时发出了一阵怪叫声,调笑声,乱哄哄的。
有的人还猛盯着这老板娘那丰满的部位瞧,让她接连娇慎了好几个媚眼。
但听这位老板娘又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召开花魁诗会目的,就是为了寄文于乐;前不久咱青州第一美女,春香楼的花魁来莺儿曾经有言,谁要是能得这诗会的魁首,谁就可以和她同宿一宿,她的**就献给那位最具有才华的如意郎君了,这实是一桩美事,大家说是不是呢?”
这老板娘声音甜腻腻的,仿佛邻家少女在人耳边的轻声细语,使人听起来酥麻极了。
“是啊,是啊,我们大家都是为了这事情来的。”
“还请快开始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哈哈哈,是啊,老板娘,你就别啰嗦了,这让大家都等着急了。”
这老板娘扭动着腰肢,身姿款款的向台下的众人一作辑。
“感谢各位爷的捧场,现在我宣布花魁诗会,现在开始。”
老板娘接着又说:“下面有请我们的第一位,花月楼的花魁小月姑娘上场。”
老板娘的话刚说完,一个身穿粉色裙装的姑娘,袅袅碎步,摇曳着动人的身姿走上舞台。
这个花魁一抹裹胸,那透明的几乎能看见里面的光色;她手上怀抱着一把古琴,向众人简单福了一礼后,就开始了演奏琴技。
不一会儿,那悠扬的琴声,就被她畅快淋漓的弹奏起来。
在众人听的如痴如醉的时候。
第二位花魁姑娘穿着一件翠绿色纱裙,手持着水袖也开始了上场跳舞。她的一双眼睛勾人摄魄,让人深陷其中,不知迷走了多少男人的魂儿~
这位花魁也是多才多艺,只见她边舞着水袖,边唱着动人的曲调,唱的人心潮澎湃,醉心其中,很多人都被她那美妙的歌喉征服。
第二个花魁表演完后,第三个姑娘也手持着一把玉萧上来,那美妙的箫声如清泉流水,汩汩而流;又似春天里即将绽放的花香,沁人心脾,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的故事,美妙如同天籁。
那动人的音旋在众人的上空盘旋,时而高亢如山鹰嘶鸣;时而如高山流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惆怅,似**在耳边轻声呢喃,给人一种优雅的宁静。
引起台下阵阵喝彩。
台下的群众那嚎叫声,鼓掌声不绝于耳,仿佛像是吃了那啥药似地。
……
“诸位请稍等片刻,我先去找几个人”叶豪告辞了一下。
不一会儿,叶豪找到了小丫头和祢衡。
带着他们也来到了这边,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刘琦对他桌边的众人说道:“大家也都饿了吧,不妨都坐下来吧,边喝小酒,边欣赏舞蹈,顺便吃点点心,充充饥如何?”
王粲、徐干,几人点头,也都坐下来吃着饭菜,欣赏着众花魁的表演,悄声闲聊着。
叶豪一连看了很多花魁的表演,心中思绪万千。
想到这些花魁姑娘,个个身怀绝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都各个十分出彩;叶豪总觉得有些小瞧了古人,这让叶豪由衷的叹服起来。
刘琦看的如痴如醉,眼睛里露出了欣赏的目光,嘴上说道:“王粲,你看,这些花魁长的还真不错呢,众芳竞艳的,想来很多大家闺秀也都不如她们呢,就不知道那来莺儿具体如何了,我可是久闻其声,慕名而来,不见其人啊。”
王粲答道:“回少主公,听别人说那来莺儿长的极美,宛如天仙下凡,我也是慕名久已。”
袁耀插嘴道:“什么破玩意,还青州第一美女的,我呸~。”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缓和自己的怒气,口上接着说道:“我袁耀一听到这只有得到比试第一名的男人,才可以和她共度春宵,就浑身来气,她来莺儿算什么玩意啊~。还卖艺不卖身呢,我看她就是一个明面上立牌坊,暗地里做**的贱人!待到徐先生帮我赢得这第一名,看我袁耀,不好好**这狐媚子。”
“你袁耀这话说的,我虽然不爱听;但我也感觉有点道理,这**女嘛,不都是那么一码事,大都一个样;到最后,我估计也都是量价而沽,价高者得,只是出价的多一些,少一些罢了。”
刘琦点点头,难得的赞同袁耀一回。
…………
“少爷,这点心真好吃,少爷你也吃啊。”
小丫头和叶豪、祢衡,三人,同坐在一个桌子。
小丫头或许是因为早上没吃饭的缘故吧,吃着叶豪特地花银两,命人给送来的饭菜,那吃相真可谓是狼吞虎咽、胃口大开。
叶豪看着小丫头,就这么毫无顾忌形象的开吃起来。
叶豪的嘴角一阵抽搐,“丫头,你慢点吃,没人能跟你抢。”
祢衡拿起筷子,吃完了几口饭菜,也喝了点小酒,对叶豪说道:“叶兄,你怎么不吃饭啊,看你半天都没动筷子,难道是饭菜不和你胃口?”
叶豪摇摇头,对着祢衡举起一杯酒,“你们多吃些,我不太饿,来,我敬祢兄一杯!”
“那好,干了!…”
另一桌上的徐干,也开口说话了。
“老生想,既然今天的花魁们都已经开始表演了,我想大家也都等得不耐烦了吧?是不是都有那么一种想吟诗几首,一较高下的冲动呢,何不现在就开始呢。”
众人闻言,都纷纷停下杯中酒和筷子,点点头。
只是人群中总有那么几个人面露不自然的神色。
就比如说一些纨绔子弟,整曰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来凑热闹的;比如一些没有作诗特长的,来混个脸熟的;更比如像袁耀这种,想来一亲来莺儿芳泽的,却也没什么真材实料的,却请了徐干这个做为后世建安七子之一的著名名士来充场面,代为做枪手的。
“徐先生说的不错,今曰恰逢花魁盛会,实在难得,我提议,我们就以‘酒’为题。”王粲说道。
徐干问道:“那具体风格如何呢?”
“至于这作诗风格嘛,我们就按七言诗风格,大家看如何?”
邻桌的众人都同时点点头,能坐在这儿的都是一些,在邻近各州郡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自命有那么几分作诗天赋,甚至在场中还有七八个人是举过孝廉的,在没有比过的情况下,他们是谁都不服别人的。
“老生也赞同王公子所言,叶公子刚才做的那首七言《桃花诗》,给我们大家都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做为袁公子今天请来的贵宾,就代表他出场应战;那么,老生就首先献丑一首,做个开头吧?”
王粲点点头,一拱手“徐先生爽快,那就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