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豪手中的梅花枪忙挥,一连劈断了好几个贼兵的兵器。
伴随着喀嚓喀嚓骨裂的声音,一个个贼兵被叶豪给挑入空中,然后再砸倒一整片的贼兵。
混乱中突然有一个贼兵挺枪直刺向叶豪。
叶豪却像是老早就知晓他的动作一般,抡起手中的铁枪就是一撩,那人的兵器一下就被劈为两截。
叶豪顺势的一个横斩,那人就已经被拦腰斩为两块人棍!
有一个贼将见此,大呼“贼子休要冲寨,留下姓命!”
说着拍马舞枪对着叶豪一枪挑去。
正忙着应付一些山贼的叶豪,见这个贼将挑来的枪势十分猛烈,急忙举着梅花枪去格挡。
“嘭!”的一声。
这个贼将只感觉手臂发麻。叶豪却是不等他喘息,又是一枪划出。贼将只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来袭,赶紧低下头。他虽然躲开了,却是叶豪的这一个铁枪,一下劈砍在他座下的战马脖颈上,直直的把马头给劈落,滚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叶豪又连挑杀数人,直取这个贼将的脑袋。
那贼将举枪来格挡,不料没有马头的战马,轰然一下栽倒在地,竟被硬生生的压得吐血,显然已经受了重伤。
管不了这个贼将了。叶豪看着冲杀上来的几个贼兵,手中的梅花枪呼啸般的带着风声杀出。自恃武勇格挡的几个贼兵,无不是虎口震裂,当场被击伤,或者立毙。
说时迟,那时快,后有贼兵拥堵,前有密密麻麻的山贼赶来。
“斩!”
叶豪气息沉稳,张口爆喝出声,把手中的梅花枪挥舞到极致。
枪所到之处,携带着无穷的劲气疾射而出。
前面赶来的一排贼兵,呈左右分裂般的,噗嗤声中被扫下战马,摔到地面。
叶豪的神力是何等力量,立时他们变喷出一口鲜血倒地,到死连闷哼出声的机会都没发出。
此时此刻,叶豪的胸中战意汹涌,骑着的一匹白马,手执一杆梅花枪满天舞动,如同天神般降临,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流畅自如,如诗如画。
叶豪就那么在拥堵的营寨前横冲直撞,所到之处,贼兵无不应声而倒。接连的爆喝发出,枪花闪烁,上下翻飞,若舞梅花,左冲右突,十分神勇。
前方的众贼兵胆寒,闪开了一条能过一人驰骋而过的通道!
叶豪放声哈哈大笑,就这么凶猛地冲进了营寨,远远听去,贼寨营内,笑声滚滚,如同怒雷,
被众贼兵围堵着厮杀中的越兮,见叶豪如此悍勇地给杀进去了,不由开口赞道:“叶兄弟,真乃一员虎将也。”
此刻的典杰也攻杀着,挥舞着手中的一双大铁锤,连砸三五个贼兵,对越兮着急的说道:“大哥,你就别虎将不虎将了。咱们这就你的武艺最好,快点冲进去帮忙吧!要不然,主公一个人就危险了!”
“好,好,你等我片刻,看我越兮不也杀入敌阵!”
--------------------
营寨内,叶豪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闭上双目,缓缓的调息几下呼吸。
但见放眼望去,四面八方不时走动着一队队手持着各种兵器的贼兵。
叶豪想给自己缓下劲,于是选择了往左冲刺,避其锋芒!
可不巧的是,左面也有一队几十人左右的贼兵巡逻。
这时后方传来昌豨呼喊:“山寨内的儿郎们注意了!前方的那个是敌军,快些拦住他!”
这个小队带头的闻听,立刻呼喝身边的山贼们,聚合成一个密集的枪阵在前面挡住,张网以待!
“阻我者死!”
叶豪左手猛地一拉着战马的缰绳,控制住身形。虎躯横坐在奔腾的马背上,右手中的梅花枪急忙挥动,抖起一片璀璨的枪花,笼罩住这些贼兵。
当先一个头颅飘起,这个领头的就被挑杀。
紧接着,叶豪手中铁枪朝着前后左右,四大方位的贼兵,快速扎了七八下枪,立时就有五个贼兵被洞穿咽喉,两个被命中腹部,向后倒飞而去!
一口气冲开几十人队的枪阵后,叶豪倍感豪情万丈!
“呔~~”
叶豪怒喝一声,一夹马腹,战马加速奔驰,溅起满天的泥土,携带着风雷之势,就这么直直杀向这最前方的百人队!
如同旋风般席卷而入,横冲直撞在枪林中。
马蹄声阵阵,一声声惨叫发出,七八个山贼就又被挑杀,溅起一股股浓稠的鲜血,宛如梅花绽放般妖艳。
“小辈,也敢阻我!找死!”叶豪一声冷哼,强自杀人百人队密集的中阵。
跃马横枪,只见枪影不断闪过,梅花枪被他舞成了一团紧密的车轮,击打兵器的交响声“叮叮叮~”不绝于耳!
硬是逼迫得百人众阵形大乱!
这时候,叶豪看准了形势,左手猛拉战马的缰绳,战马向右疾驰。
手中枪又是一连挑杀三五个贼兵后,突地梅花枪的枪式一变,如同毒蛇吐信。在这个百人队头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枪尖就那么直直的停在他咽喉前方的三寸处。
叶豪运气丹田之气,高声道:“贼子,我问你,被你当家的那个抢夺来女子,现在被关押在何处,快回答!”
“大……大爷饶命,当家的已经把她给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房屋。”
“房屋在哪?速带我过去!”
“小人不知啊……”这个头领诚惶诚恐,吓的哆哆嗦嗦道。
这个头领的话音一落,叶豪手中铁枪的枪刃一撩,一个头颅就便冲天而起。
叶豪干净利落地挑杀了他之后,冷笑一声:“哼~懦夫!”
叶豪杀完这人,闯开枪阵,也不做停留。
凝神细望,营寨内的房屋呈左右排列,连接成一片,不下百栋!
这哪个才是关押她的房屋啊,叶豪顿感一阵头大。
看来多想也无用了,叶豪暗下发狠,一踢马腹,飞马狂奔而出!
手中的梅花枪一边挑杀着不长眼的贼兵,一边趁着贼兵们松懈的空挡,挑飞一个个屋门,高声呐喊:“越若雨,听到了吗,听到了应一声!”
这样的方式很粗暴,每走一步困难重重,但叶豪还是义无反顾的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