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啊。”陶泓看着钟书钧,若有所思。
“能和你交流交流吗?”陶泓向钟书钧走来。
台下也非常震惊。上一次如果说陶泓的失败还是偶然,那么这次……同学们开始对钟书钧刮目相看了。
(我发现我的小说爽感好欠缺啊,逻辑倒是蛮清晰的,理论也还可以,但是爽感与情节太差劲了。)
钟书钧收回卡组后,陶泓感觉眼前这个男孩又变得软萌起来。她看着钟书钧用湿漉漉的眼神与她对视了一秒,然后低下头,用软糯的声音说道:“好啊,先下台吧。”
奇怪,这个恐怖的把自己打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孩,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他很可爱?而且性格像他的男孩不少,为什么自己只会对他心动?
“你我倒是有些缘分啊,这次居然都用了以亡语为思路的卡组。”钟书钧边走边说。
陶泓跟了上去。
“你怎么理解亡语呢?啊,坐。”钟书钧找了个位置,然后指了指身边。
“亡语……就是随从或武器从场上置入墓地时触发的效果?”陶泓突然有种感觉受宠若惊的感觉,小心翼翼地坐在钟书钧身旁。
“我猜……你的卡组中,有着一张【虔诚祭司泽瑞拉】吧?”
“你!你怎么知道!”
“这你别管,”钟书钧得意地哈哈大笑,“其实我也是猜的。不过我问你,在【虔诚祭司泽瑞拉】的战吼中,有任何随从死亡吗?”
【虔诚祭司泽瑞拉】:8费,五甲,战吼:触发本局对战中每个死亡的友方随从的亡语。
“……没有。”
“对了,其实亡语是一个扳机——死亡时扳机。但我们同样能用一些其他手段去触发这个扳机——就像【装死】。”
“而亡语,并不像战吼那样使用卡牌即时生效,所以它更考验玩家对节奏的把握。是贪身材与场面还是送掉触发亡语?是把亡语怪留给对方解还是自己送掉抢节奏?要不要防退化?之类的。”
“咱们看下回放?”钟书钧提议。
“你看,这波我【投掷炸弹】投在你脸上,其实是我失误了,因为我以为你不会管我的【地精炸弹】,我节奏是出了问题的。”
“但下一波呢?你选择了【麻风侏儒】解我【地精炸弹】,我觉得这是不应该的。你应该【麻风侏儒】撞【麻风侏儒】。因为场面在我手上,但一旦做完任务,场面就在你手上了,你在场上留下【麻风侏儒】还是【地精炸弹】,我的【装死】伤害都是一样的,但是我的【麻风侏儒】是有攻击能力的,你解掉我的【麻风侏儒】很显然会拖后我的斩杀节奏。”
“你看,在最后一个回合,你场上空有一大堆随从,却无法造成足够的伤害,反而被我斩杀。”
“最后这个斩杀就是我用【集群撕咬】主动送掉了三个【麻风侏儒】,这也是我所说的【节奏】,亡语怪在一些场合不要贪其所带来的场面,而选择主动送掉来斩杀,或保证其他节奏。”
“当然啰,你和我打的这局我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其实也就我胡了一些吧,毕竟你下回合拍出【希望守护者】我肯定就投了。一回合的差距,却是生死之别啊。”
陶泓叹道:“自愧不如啊……”
钟书钧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罢了,有人擅长抢血斩杀,称快攻,有人擅长防御解场,称慢速,有人擅长遇快则防,遇慢则攻,称控制。”
“而不论什么卡组,都有其节奏。节奏为王。”
陶泓问道:“那同学你擅长什么呢?”
钟书钧被问住了,沉思了一会,说道:“我都会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