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电往这个洞的里面照了照,要是有什么玩意在洞的那一头黑我们,我们可就要在阴沟里翻船了。这个洞不深,蹲下爬进去可能就到里面了。里面也是黑乎乎的,手电光线照到的地方,除了能看见石头还是石头。黑衣人一马当先的先钻了进去,我急切的说道:“小心啊。”黑衣人“嗯”了一声身子就进去了。没多久,就听到黑衣人在里面说道:“没事,进来吧。”我和多吉这才放下心来,一次钻了进去。
我们拿着手电在里面四处扫着,这是一条墓道,手电光线根本就照不到尽头,也不知道有多长,四周的墓道全是青砖切成的,十分的整齐。我们又回头看了看石门,这扇石门从里面看,就好像是天然的一般,就如同长在这青砖石壁上似的。我四处看了看说道:“这石门,当初是怎么封上的?”黑衣人看了半天才说道:“我估计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石门,而就是山壁,只不过是工匠们把这山壁修的和山门一样罢了,为了迷惑人的。”
多吉疑问的说道:“那就是说这里根本就不是进去的通道,要是是以前的墓道,这里根本进不去,也出不来啊。”我呵呵笑着说:“如果这里不是墓道,那么绝对有第二条路能进来的。”
黑衣人也点头同意我的说法,然后就说道:“不管了,既然进来了,我们就顺着这条路走。”
这条墓道看上去很长,但是走起来很快。一路上由于没发现什么机关什么的东西,所以我们走的也快,要是有机关,我们前面的人早遇上了,地上周围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的,除非还会有人出来打扫。我可不觉而这里还有钟点工为其服务。当我们走到墓道的尽头的时候,就是第一间墓室了。这个墓室不大,大概只有半个篮球场大小,中间放着一具石棺,石棺很大,而且被打开了一道缝隙,看来这也是前人们留下的杰作了。而在石棺的后面,还有一条墓道,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危险,不然这里也不会这么干净。
这个墓室四周的墙壁上,画满了唐风的壁画。以女人为主,几乎全部都是比较丰满的那种女姓,怪不得唐朝以胖为美呢,壁画也是这样风格啊。我们顺着壁画第一幅看去,只见这幅壁画上一个女人穿着皇袍,面容威严,看着一群跪在地上的大臣,周围很多女眷都在指指点点的,天空之上还画了一个仙女,这个仙女不是很胖,而是比较清瘦的,在空中起舞着。这个穿着皇袍的女人,肯定就是武则天了,而在武则天身边,站着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拿着浮尘,第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三清道祖一般的人物,我想这个就是李淳风了吧。这画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都是再看仙女跳舞?还没开口问,多吉就先帮我问了,说道:“这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资格最老的应该就是黑衣人了,黑衣人开口说道:“我也看不明白。”我心里一阵无语,索姓就去看第二幅。第二幅是在一个断崖上面,一个中年道士和一个年轻的道士,看着天空中的仙女向远处群山之中飘去。我心想:“怎么出来两个道士了?难道一个是李淳风,另外一个是袁天罡?md,也不标注上名字,这俩货还在看仙女呢。”这一副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第三幅画画的好像是天空那个仙女在一个凉亭之中,一个背影而已,那个中年的道士在凉亭外,则对着这个仙女,在画的角落,一个年轻的道士只画了半面的脸,藏在草丛之中,好像是在偷看他们似的。我心想:“这画难道也是用倒叙的手法?”
果然,第四幅是这两个道士在比试武功。那个年轻的道士被打倒在地,而那个仙女一般的女人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好像并没有去阻止的打算,年轻道士被打倒了,她更是动也没动站在那里。然后就没了…….看完,多吉说道:“这tm画的是什么啊。”黑衣人叹了一口说道:“前三幅好像是这两个道士为了这个女人打打出手,最后这个女人走了,他俩谁也没得到,而最后一幅可能是那个道士怀念那个女的,用武则天的力量引来了这个女人吧。让这个道士又见了一次。”
其实也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大概故事可能就是这样的,多吉又问道:“这俩道士是不是袁天罡和李淳风?”我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虽然他俩是师徒关系,但是也不是如漆似胶的那种,为了一个女人大大出手不是没可能的,再说了能画在这里的,绝对又可能,这里可是李淳风的墓地啊,画一些记录他的事是应该的。”黑衣人则说道:“一般的墓主人都是把自己的光辉事迹描绘在自己的墓室之中,很少这样描绘自己失败的,而且还是描绘感情的,一般的人不是自己在政治上的成就,就是自己为国家开疆扩土的事迹的,像这样描绘爱情的,还是失败爱情的真不多见。”我打着哈哈说道:“也许就是个神话故事吧,别管那么多了,咱先看看这个石棺里面是什么在说。”
说完,我们也不研究壁画了,就往中间的石棺看去。这个石棺被前面进来的人打开了一条缝隙,就是有好东西也被别人拿走了。这个石棺外面包裹盖子上面,都没有雕刻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按照以前人的习惯,就算是木头的也该画一些啊。我们虽然不是专业盗墓的或者专业研究这些的,最基本的东西还是懂一点的。这个李淳风怎么说也算唐朝的著名人物,死了能有这样的墓地,连个棺材都不给好好弄?所以,傻子都知道,这个石棺绝对不是李淳风的。
果然,我用手电往里面照的时候,里面空空如也。我就说道:“这个棺材是空的,假的。”黑衣人嘿嘿笑着说道:“是啊,就算里面有尸体,这么小的缝隙也不可能出来,就算被拿走了,也不可能拿的这么干净。”多吉问道:“现在怎么办?”我看了看里面那个墓道说道:“还能怎么办,继续走啊。”
于是乎,我们三个就继续的往前面走去。突然的,前面又是一条黑影闪过,我就大喊道:“谁,出来。”黑衣人马上捂住了我的嘴笑声的说道:“你喊什么喊,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要是被你的声音惊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咱们就麻烦了。”我翻了翻白眼,心想:“还真把这事给忘记了。”就在这时,就听到墓道里面“吧嗒吧嗒”的一阵机括的声音,我们三相互看了一眼,背着东西就往门口跑。
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先跑肯定是没错的。想想现在我们可是在下地的墓穴里面,就三个大活人,里面传出那种声音,难道是为了欢迎我们进来?绝对不可能的,我们不是超人,更不是蜘蛛侠蝙蝠侠。更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本事,说白了就是三个业余选手参加奥运会,不出丑就不错了,还指望拿奖牌?天方夜谭啊!总结一句:傻x才站那里不动呢。
一口气跑到石门那里,我正准备再一次钻洞,黑衣人拉住了我说道:“别急别急,后面似乎没动静了。”我用手电往墓道里面照了照,灯光所及范围除了青砖还是青砖。多吉骂了一句说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啊。”我嘿嘿笑着说道:“谁tm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欢迎我们的玩意,难道这里面的东西还是声控的,一嗓子就触动机关了?”就在这时,突然从墓道里面传出了比我刚才嗓门还大的一嗓子“啊~~~~”我们三个有点傻了,心想:“这可是地下墓室啊,难道尸体还会大叫。”这种错觉转瞬即逝,然后就想到,这肯定是人喊的,听声音好像还是个女人。黑衣人最先反应过来,说道:“难道是三天前下来的那批人还有活着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估计是,死人肯定是不会喊的。”多吉问道:“现在怎么办?去救人?”黑衣人说道:“走吧,先去看看,这里实在是有点诡异啊,这个防毒面具谁都不要拿下来,说不定这里的空气还是有问题的,特别是里面,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我和多吉点了点头,多吉说道:“反正早晚都是要进去的,要是现在回去,大哥身上这诅咒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多吉一句话戳中我的痛处了,现在就是被*的啊,前危险后有诅咒的,既然都到这里了,总不能被吓回去吧。
我握了握手里的钛合金长刀,安慰自己道:“妈的,我就不信了,前面又什么啊,难道唐朝的时候就又钛合金了,还是比我手里刀还硬的?走,我们去看看。”这次还是黑衣人一马当先,我们这次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更加小心了,当我们又走到第二段墓道的时候,心里不是一般的紧张啊,生怕突然出来点什么。当我们小心的走完第二道墓道的时候,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不再是墓室了,而是一个山洞,这个山洞的洞顶用手电根本照不到顶,也不知道有多高,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的山洞一般,而在这个面积不小的山洞内,除了石头只剩下两团奇怪的草。
说是草,不如说是苔藓植物。就两团,而且挨的很近,面积也不是很大,合起来也就三四平米吧,好像都是长在石头上的一般。多吉指着这两团草说道:“这里暗无天曰的,既然还能长这些。真是奇怪了。”我正准备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植物的时候,一把被黑衣人拉住了说道:“小心了,这里不简单啊,什么都要小心了。”我点了点头说道:“不就是两团草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它们还能起来把我吃了?”正当我们三个靠近这两团草的时候,突然我看到那些草似乎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就停下的脚步说道:“刚才我看大那些草动了一下。”黑衣人和多吉也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我,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照着这两团草。
突然的,那些草既然又动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低三下。我立刻开启了天眼说道:“这东西难道是活的?”我开启天眼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就只见这两团草慢慢的慢慢的像人一样的站了起来,就像人身上长满了这种草似的。黑衣人恍然大悟的说道:“哎呀,我怎么把这食尸草给忘了呢。”多吉好奇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黑衣人说道:“现在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你们记住,千万不要让这东西碰到你们,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草,而是死人,死人身上种了食尸草的种子,然后食尸草就能吸取人身上的养分活着,这东西有毒的,沾上就没救了。”
我马上叮嘱多吉说道:“不用你近战了,看我的吧。”既然是尸体,就用定尸符就ok了。毫不犹豫的就是两张定尸符打向了这两具被苔藓一样的植物包裹着的尸体。我本以为这一下就可以搞定了,谁知道当这两张符贴上去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的依旧如早上六七点的太阳,慢慢的在升起。我暗骂一声说道:“道符失灵了?还是刚才进水了?不可能啊,我用塑料袋包的好好的呢。”黑衣人呵呵笑着说道:“你没发现你都打在那些植物上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定尸符,必须是要贴在尸体身上的,现在都贴在了这些植物上面,还真的没办法了啊。我又不死心的甩出一张丙午火符,心想,你这草总该怕火吧。谁知道这张丙午火符打上着是着火了,只是就短短几秒的时间。我心想:“难道是这植物太湿了?不好着?”就在这时,这两句披着有毒植物的尸体已经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我们这边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