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杨英与周云打了个车回到家里,师父竟然还没休息,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师父还没睡呢?”杨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啊,师父您不是通常八九点就睡了吗,怎么今天还没睡?哏”周云一边说一边打着酒嗝。
何问天摇了摇头,“瞧你这一身酒气,说了你多少遍,一喝酒你就没正形。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你看看人家小杨就没事,学学人家,少喝点。”
杨英在一旁窃笑。
“师父你不知道,不是我喝得多,他喝了五六瓶啤的外加半瓶白的,我就喝了两瓶啤的而已。”周云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
“你骗谁呢,你喝得比人家少还这德行,人家都没事你还好意思顶嘴。”何问天损了他一句。“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俩坐下。”
看着师父严肃的表情,杨英也挨着周云坐了下来。周云看着师父严肃的表情,赶紧掐了烟。
“师父,怎么了?”杨英看着师父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何问天叹了口气,“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觉得最近这些不太平的事儿太多了,有点担心。”
“师父是说养鬼的那个人的事儿?”杨英也皱起眉头。
“那个人布的阵咱们都破了,连僵尸都烧了,还能有啥事?”周云一点也不担心的说道。
“这就更该担心了,我们不光伤了他的鬼王,还破了他的阵,烧了他的僵尸,可是到现在他都没有什么动作不是吗?”杨英心里暗自琢磨,那人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几天都小心着点。”何问天叮嘱道。
“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们俩没事。”周云咧开嘴笑道。
“倒是师父您也要小心。”杨英对着师父点了点头。
“那就早些休息吧。”何问天起身,却忽然一顿,“对了,那个政斧派来拿铜牌的人啥时候来啊?”
杨英纳罕道,“我是说今天来拿的吗?没人来啊?”
“也许人家今天有事,所以没来呗。”周云打了个哈欠,回屋去了。
“师傅先休息吧,我明天再去联系。”杨英也准备回屋。但心里由不住纳闷,政斧部门对这种文物向来是格外重视的,今天为何没来?难道说真的有事耽误了?算了,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都说好梦三更里,坏事半夜来。
半夜里一声惨叫,将我惊醒。杨英赶紧穿衣起床,快步窜了出去。
月色凛冽,阵阵邪风,空气里弥漫着微微的血腥气。
杨英听到师父的房间里有打斗声,赶紧叫起尚在迷糊之中的周云。
周杨二人来到师父房间门口,却只看到师父坐在床边,衣服上尽是血迹,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
“师父!”杨英与师兄眼睛都红了,什么人竟然敢跑到家里来行凶,实在是胆大包天。
杨英赶紧扶住师父,“师父,您没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杨二人关切的看着他。
何问天咬了咬牙,“没啥大事,就是那块青铜牌让那人抢走了。”
“青铜牌?他要那玩意有啥用?”杨英眉头一皱。
“没事,那破玩意就当给他了,重要的是师父没事。”周云扶着师父,“您真的没事吧?”
“怎么,你还盼着师父有事啊?”何问天笑了笑,可瞬时皱起了眉头,随即一口血喷了一地。
“师父!!”
何问天此时捂住心口,叹了口气。“本以为没事,看来还是难逃一劫。”
“师父!这是怎么了。”
“看来我是中了九五锁魂钉了,那个人应该是崂山派的传人。昨天……我算了一卦,就心道不好,只是没想到……才晚上,这卦就应验了。”何问天的嘴角渗出血迹。
“师父!您别说了。”杨英扶着师父,示意他躺下。周云在一旁站着,紧攥着双手。
“你听我说完,要不可能都没有机会和你们说了。”何问天叹气道。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这是《茅山道法志》,我先交给你。”
杨英沉默的接了过来,然后继续听着师傅的话。
“以后恐怕我不能教你了,你要自己努力,千万不要荒废了,让茅山术传不下去。”何问天咳了咳。“你师兄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姑姑家长大,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你要替我照顾好他。”
“师父!”周云握着何问天的手热泪盈眶。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茅山术的,也一定会照顾好师兄的。”
师父点了点头,才缓缓闭上了双眼。此时的杨英,心里五味杂陈。似乎他恍惚中看到,那天在别墅里,这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笑着说自己没见过鬼的样子。忍不住,流了一滴泪。
杨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个杀害师父的崂山道士找到,一定要替师父报这个仇。
安葬好师父之后,接下来的曰子,杨英与师兄周云则开了一家不大的风水店。闲来无事替别人看看风水,迁迁祖坟,有时候再偶尔接个灵异的案子抓抓小鬼。倒也惬意。
然而,事情却并未结束。那道士究竟为何杀人?养鬼王与僵尸到底要做些什么?那西周的青铜牌到底又蕴含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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