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佑次郎正准备仔细听后面这个人带來的重要情报,忽然发现情况不太对手,对方的动作在他看來是极不正常的,猛然抬起的右手中好像有金属在反射着亮光,
佐藤佑次郎对这个情景还是记忆犹新的,因为当年的王小宁几乎就是在这个动作后向自己挥出了飞刀,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佐藤佑次郎暗叫了一声不好,情急之下伸手抓住身边女秘书的脖子想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当做挡箭牌,
这时王岩的第一支飞刀已经离手了,王岩的飞刀刀头沉刀柄轻,在空中翻滚了三圈后,夹着风声的沉重的刀头就已经到了佐藤佑次郎的面前,这一刀正指向佐藤佑次郎的哽嗓咽喉,
佐藤佑次郎也不白给,毕竟经常跟着父亲佐藤宏介联系剑道,反应还是很灵敏的,他手上的女秘书已经被他提拉到了身前,这时王岩的第一把飞刀已经到了,飞刀不偏不斜正好钉在了秘书的左眼上,只听‘噗’的一声飞刀扎进去足有两寸深,女秘书疼得大叫了一声但并沒有当场死去,而是猛地跳了起來,这一下佐藤佑次郎再也抓不住她这面挡箭牌了,秘书已经摆脱了佐藤佑次郎的掌握挑起在了空中,但是落下时不巧面朝下落在了大办公桌上,眼部扎着的本來只有一半深的飞刀碰到了桌面一下子就全部进入了眼眶内,女秘书的尸体扭动了两下就趴在桌面上再也不动了,
佐藤佑次郎见失去了挡箭牌一时有些慌乱,他想弯腰躲在办公桌下可又觉得太失自己的身份,暗中摸了一下腰间才想起來为了坐着舒服自己的手枪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了,再去拿好像來不及了,
正在佐藤佑次郎这不到一秒钟的犹豫时间,王岩的两把飞刀几乎同时到了,王岩这次同时掷出了两把飞刀,一把依然掷向着佐藤佑次郎的咽喉,一把则低了些奔着佐藤佑次郎的胸前心脏部位快速飞去,
佐藤佑次郎自己好像好像能够听到飞刀破空的风声,两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飞刀同时飞來,让佐藤佑次郎感觉自己已经沒地方躲了,他索性抬起手指着王岩说道:“你是王……”
佐藤佑次郎话才说了一半两把飞刀已经同时击中了目标,‘噗,噗’两声佐藤佑次郎的咽喉和胸部已经在滋滋冒血了,尤其是颈部血流如注,佐藤佑次郎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眼睛逐渐睁大瞪圆了,他另一只指着王岩的手依然还在指着,只是身体已经向后面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此时的王岩已经又把最后的两把飞刀攥在了手中,他见佐藤佑次郎同时被两把飞刀击中时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也愣在了那里看着佐藤佑次郎倒下的身体发呆,
安喜可这时倒显得很镇定,他目睹了王岩刺杀佐藤佑次郎的全过程,很为王岩的飞刀功力感到震惊,在他认为沒有把手枪杀人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见到这情景他急忙跑到了佐藤佑次郎倒下的身体前,伸手摸了摸佐藤佑次郎的颈部,发现已经彻底沒有脉搏了他把手上的血迹在佐藤佑次郎的制服上蹭了蹭站起身走到王岩身前说道:
“成了老王,你的仇已经报了,别发愣了,咱们快撤吧。”
王岩这时也反应过來了,急忙问道:“你肯定他已经死了。”
安喜可急忙说道:“我很肯定,死的很彻底,您那么大的刀子都扎进去一大半了还能活才怪了,快走吧,一会儿估计那副官就会來看情况,我们时间不多了。”
“好,我们快走。”
王岩和安喜可转身走向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后见外面沒有,从秘书的房间里传了出來一阵阵男女嬉笑的声音,王岩走在了前面,两个人蹑足潜踪顺利留出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跳上了一架停在门口的黑鹰-3,王岩是驾驶老手,虽然有些控制键不太完全一样,但是他还是很快启动了黑鹰-3,随后启动了顶棚,这样外面的人就不知道里面的乘客是谁了,黑鹰-3很快就漂浮在了半空随后一撅屁股风驰电掣般向司令部的大门方向飞去,
平时在佐藤军团的司令部里只有佐藤佑次郎和他的保镖们敢开着黑鹰-3以这样的速度飞行,门口的几名执勤士兵见一架标着是司令部的黑鹰-3飞驰而來以为是他们的司令官要出去吃饭了,急忙立定站得笔直,还沒等他们行礼这架黑鹰-3已经一掠而过,激起的旋风使四名士兵纷纷用手捂住了眼睛,
王岩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黑鹰战机’旁,这时受损的主板已经更换完毕,王岩二话不说就让兄弟们各就各位立即起飞,但是安喜可坐下后向着另外两个人大讲了一番老王的飞刀神勇,很顺利王岩驾驶着自己的‘黑鹰战机’顺着原路返航了,在刚刚离开黑鹰社基地后就听见基地内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王岩的脸上这时终于有了笑容,他吹着口哨把豪杰战机紧紧贴在冰面上飞驰,二十几分钟后冰山群已经出现在了前面的冰原中,
……
佐藤宏介这些日子过得很舒心,自打宣布黑鹰社占领f-1后他就沒有再返回黑鹰堡垒旗舰,只是让安田修三管理好舰队,他自己和儿子佐藤佑次郎把时间都用在了基地的设计和建造上,因为人手充足,佐藤宏介除了在关键的时候做决定之外他不再关心更多的细节,整天带着自己卫队的几百架黑鹰战机在f-1上四处溜达,可是f-1实在是太大了,三四个月下來佐藤宏介也沒巡视一半,而且大部分都是冰原地区使佐藤宏介也逐渐失去了浓厚的兴趣,渐渐地他组织了三支考察队去到处考察,自己也很少外出了,整天躲在基地建设完毕的a区和佐藤佳美一起过开了舒心的日子,
今天刚刚要吃午饭的时候,佐藤佑次郎的一名副官就给佐藤宏介打來了紧急电话,屏幕中这名副官的脸色煞白,嘴唇好像也在哆嗦着,佐藤宏介一见满脸不悦地问道:
“什么事这么慌张,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别遇上点事就惊慌失措,出什么事了快点说。”
这名军官这才奓着胆子哆嗦着说道:“报告会长,出大事了,我们军团长他,他被人杀死了,。”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军团长佐藤佑次郎,您的儿子刚刚被人杀死了。”
佐藤宏介这回算是真的听明白了,他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教训这名军官的,立刻觉得眼前一黑,头脑一晕就要倒想沙发的一侧,身边的佐藤佳美看见立刻拉住了佐藤宏介的手臂,佐藤宏介才沒倒下,佐藤佳美扶着佐藤佳美的肩膀把他扶在了沙发背上靠住,然后立刻走到客厅的紧急药柜前取出了一个小药瓶,回到佐藤宏介身前掰断玻璃摇瓶密封的一端,把药瓶立刻伸到佐藤宏介的鼻子下等了几秒钟,佐藤宏介这才缓缓地重新睁开了眼睛,他的脸色依然煞白,嘴唇发青,眼睛虽然睁开了但是发直,佐藤佳美急忙用自己的信息终端呼叫中心医院的几名医生立刻到会长的家里來,
沒等医生到來佐藤宏介已经逐渐唤醒了,他看着墙壁上大屏幕里依然在等待着的副官问道:“你,你快仔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佐藤佑次郎的这名贴身副官虽然害怕,但知道今天这关怎么也是难过了,只得一五一十把发生的事情如实讲述了一遍,佐藤宏介开始还耐心地听着,后面越听越生气,指着军官的鼻子问道:“你们为什么不仔细核查來人的身份,到现在你也说不清那个少尉到底是哪个联队的。”
军官的嘴唇哆嗦的更厉害了,急忙辩解道:“是,卑职有罪,可是当时他说是佐藤雅子小姐派人把他送來见佐藤军团长的,说有重要的情况需要向军团长汇报,所以自己也沒多想就直接把人带进了办公室,谁知道过了几分钟再去候命的时候,发现军团长的办公室里一直鸦雀无声,属下觉得不对头就开门查看,才发现军团长和他的一名女秘书都倒在了血泊中,我检查了两个人都已经沒有了脉搏,现在军团长在三名军医的看护之下,刚刚军医们已经宣布军团长已经脑死亡了。”
“八嘎,这是你们的严重失职,你和次郎的那些保镖们,今天在次郎办公室里值班的所有人我都要追究你们的责任,现在你把你们副军团长佐藤亚秩给我叫來。”
佐藤亚秩是佐藤宏介和别的女人生的一个私生子,是黑鹰社第一代的原生非转化人,沒有经历过转化,佐藤宏介现在的孩子有几十个,佐藤亚秩算是年龄较大,也是比较成熟稳重的一个,因此佐藤宏介让他到佐藤佑次郎的佐藤军团里做了副手,想让他有机会能够锻炼锻炼,
佐藤亚秩现在就站在这名副官的身边,听见父亲的话立刻站到了屏幕前说道:“父亲大人,我就在这里,您有事就请吩咐吧。”
佐藤宏介点了点头说道:“嗯,佐藤军团现在开始由你执掌,你现在立刻把今天在次郎办公室的所有值班人员全部抓起來,分别关押,我要亲自审讯这些人,然后你现在派人去把佐藤雅子抓來,尽快直接送到我这里來,我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