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您真是个好人。”
“是啊,奴婢活了十多年,第一次有人说心疼奴婢这种话……”
“……”
上官浅一个一个安慰好,她才把话题引入正轨。
上官浅我看得出你们没把我当外人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瞒着大家了,你们别看我是孤山派大小姐,其实我骨子里是个很贪玩的人,只可惜家中规矩多,每每出门,都不能尽兴而归,现在好不容易能出来玩几天,我当然想找点好玩的地方好好逛逛。
那几个小丫头一阵琢磨后,还是叹着气跟她说:
“姑娘有所不知,宫门以前确实有很多好景致可供观赏的,只可惜前执刃夫人去世后,执刃派人把那些地方全摧毁了。”
上官浅啊?为什么呢?
“因为这些地方,都是前执刃夫人待过的,我们也是听说的,他们说执刃夫人在好些地方烧过纸钱,她离世后执刃在她的手札中知道了她是为自己以前的爱人钱的烧纸,执刃当时一气之下就安排人毁了那些地方。”
上官浅有些惊讶。
没想到堂堂宫门执刃还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虐恋呢。
果然,爱情乱人心智,万不能碰。
上官浅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去玩了,我想找个人说说话,你们知道新选进来的新娘住哪里吗?新娘里有一个人是我的朋友,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的,我想去找她说说话,解解闷。
上官浅兜兜转转了一圈,才回到正轨,她之所以愿意浪费这么多时间来和她们绕圈子,一是为了收拢人心,而是为了不引人起疑心。
她想去试探一个人,而那个人所在的地方地图上没有,她需要一个适当的理由让人领她去。
上官浅知道宫门新娘肯定会被人监视,所以她不能偷偷的去,她只有光明正大的带着宫门的侍女去,才能有人替她作证,她只是单纯无聊,想找人聊天而已。
“新娘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姑娘这边请,我们为您引路。”
上官浅好的,有劳了。
上官浅很轻易就走到新娘们的所在地,此时宫门里的礼仪婆婆正在跟新娘们介绍竞选流程,上官浅就站在一众新娘的身后搜索着,没看两眼,她的目光锁定了其中一个人。
云为衫身上的气质太特别了,上官浅根本忘不了。
等那婆婆说完话,众人散去,上官浅才走上前,轻拍云为衫的背,云为衫转过头来,看到是上官浅后,她面不改色扭头离开。
上官浅怕身旁的侍女发现端倪,她便走上前挽住云为衫的手:
上官浅好久不见啊,姐姐想我了吗?
云为衫想扒开她,上官浅却死死箍住她:
上官浅嘘,我有要事要和你说。
云为衫下意识去看上官浅身旁的侍女,迟疑片刻后,她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浅与云为衫走到门口,上官浅笑颜盈盈地对那几个侍女说:
上官浅我与这位姐姐聊会儿天,你们在门外等我一下,可好?
“好的,上官小姐随便聊,聊一夜奴婢们也守着。”
上官浅有劳了。
二人一同进屋,然后面对面坐下来。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上官浅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靠近了云为衫:
上官浅沈南衣是给你我打掩护的吧?让我猜猜,宫门里除了你我,还有谁是无锋刺客呢?
上官浅故意这么说,她想诈一下云为衫。
如果诈出来了,说不准这个刺客可以为她所用,如果诈不出来,那也没多大事,顶多是浪费几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