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下居回来,顾长歌吃的心满意足。
去的时候心情勉勉强强,回来的时候算得是喜笑颜开。
墨明煦见她高兴,全程都合不拢嘴。
亲自把她送到府后,墨明煦便告辞了。
顾长歌因为在外面吃了饭,特意交代丁香,晚饭不去正厅吃了。
她洗完澡后,擦干头发,嘴里还哼着小曲。
再有两个星期要过年了。
说起来,这还是她穿过来后的第一个新年。
稍微一想,心里忍不住有些小激动。
她很期待,过一个新年,和自己所爱的人。
在前世的她,从小生活在孤儿院。
孤儿院里的一切都要自己努力争取,不去争取,很有可能会吃不饱穿不暖。
因此,即便是过年这种温馨的场景,在孤儿院里,也演着一场场的争斗。
后来她稍微长大了点,遇到前来收养她的好心人。
继父继母把她带回家,对她异常好,从小没有感受过父母关爱的她,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日子。
只是好景不长,在一次车祸,继父继母双双不幸逝世。
她再次被遣送回孤儿院。
有关于她是扫把星的流言蜚语,开始盛行。
后来又有几家人想要收养孩子,她努力表现的乖巧,想要被带回家。
可总是会有人跳出来,将她前继父继母出车祸去世的事情抖出来。
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带她回家,她也不再期待什么。
长大后,顾长歌离开了孤儿院,考入了大学,她总是独身一人,最怕过年过节。
整个世界的狂欢,只会让她显得落寞。
但……
现在不同,她至少还拥有董流烟,还拥有顾长生。
沉浸在往事的顾长歌,没有留意到后窗开了又关,直到房间里的蜡烛忽然熄灭。
“啊?”
她低呼一声,眼前漆黑一片,于是急急忙忙的寻找丁香。
然而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回应。
“真糟糕!”顾长歌暗骂,她现在在桌子旁,只能摸黑往床走。
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伸手不见五指,顾长歌眉头微蹙,胳膊前伸探路。
一步……
两步……
三步……
快到了快到了,她呼出口气,手往前摸,这回摸到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好像是个人?
“丁香?”顾长歌第一反应是丁香,正要吐槽她为什么不出声,她的手被抓住,下一秒,整个人被扯着撞进一个怀里。
浓郁的酒气,瞬间侵袭过来。
顾长歌惊慌意识到,是墨君邪!
“墨……”
她话还没说完,被堵住了嘴巴。
顾长歌只觉得浑身tan软,无法呼吸!
“唔……”她痛苦的皱眉。
正在攻城拔寨的墨君邪,闻此,更觉热血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顾长歌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低声呵斥,“墨君邪!你!你别乱来!”
她两只小脚丫像是小马达,在床蹬了几下,自己便缩到了角落里。
外头零星的灯光照进来。
顾长歌看着眼前的男人。
黑黢黢的一团,稀薄的光落在他脸,英俊的眉目,似梦幻似真实。
“不乱来?”他开口,嗓音沙哑,似乎都带着酒意,墨君邪哼了声,“不让本王乱来,你留着让墨明煦乱来?”
顾长歌一噎,反应过来,皱眉道,“皇叔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和墨明煦谈不乱来。”
“嗤——”
他身形稍晃,双手按在床,身子前倾。
酒气四散,一并散开的还有他闲凉轻柔的笑,“谈不乱来,你们正大光明?”
“……”她不想和酒鬼说话。
顾长歌没回应,只是道,“你喝醉了,我要休息了,你赶快离开这里!”
“你赶我我走?”墨君邪龇了龇牙,散漫的直接倒在床,他大摇大摆的躺着,“爷今晚想乱来!”
“墨君邪!”她气,“你到底走不走?”
男人又是笑,笑的危险,笑的浪dang,笑的让她心烦意乱。
诡异的气氛,让她不安。
顾长歌决定,不能再待在这里,否则要出事。
灵机一动,她瞅准一个时机,要跳下床!
还是晚了一步,墨君邪一只手蛮横扣住她的脚踝,拖着她压进怀里。
糟糕!
要完蛋了!
直到此刻,顾长歌发现,她现在很危险!
她早已摸准墨君邪的性子,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深吸口气,她娇滴滴的开口,“王爷,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
“不用好好说!”他打断她,“好好做行!”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
漫长的时间过去,顾长歌颓然的躺在床,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
手好酸……
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斥着暧昧。
她拧了拧眉,偏过头去,看着躺在旁边的男人,他睁着眼,脸一阵餍足。
尼玛个蛋!
越想越屈辱,顾长歌一脚踹在他身,墨君邪没注意,竟然直接被踹下床!
砰!
沉闷的声响!
顾长歌咬牙,心情好了一点!
墨君邪从地爬起来,又躺到床,懒洋洋的道,“看来你还有力气,要不要再来伺候我一回?”
“滚!不要脸!”她破口大骂,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要脸的话你跟我?”他抓过她,大手拍拍她的小脸,“小东西,你是我的,别总挑衅我,你再和墨明煦眉来眼去卿卿我我,下一回不是这么简单了。我没要你,今天都是忍着,你别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她。
顾长歌像是一头失控的小兽,红着眼睛道,“墨君邪!你别太过分!凭什么你可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不许我和我的未婚夫交往!你到底要不讲道理到什么时候!”
“嗯?”他俊眉微敛,“原来你在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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