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信武和北条清一和解之后,当晚北条清一在家里举行了宴会款待信武和 朱厚照,
无数精美的饮食上上來之后,他们一起宾主尽欢,
“大将军,你说小时候我们的父亲一起征战,我们见面的机会却很少,要是以前常见面,今日的误会也就不会有的啊。”北条清一说,
“是呀,我耳闻北条家的少爷很骄傲,也是今日才见到,只是一直有耳闻,所以对北条少爷还是感到很亲切。”信武说,
“我也耳闻信武少爷很孝顺,只是却不清楚信武少爷的武功如此的厉害,实在是让我佩服,难不成信武少爷一直在隐瞒自己的武功。”北条清一说,
信武笑了,“信武沒有啊,只是一直确实不张扬而已,我从小就修习武功,只是我觉得一个大将军武功还不是最重要的,以德服人才是最重要的。”
“哦, 是的呀,那是武力的最高境界,以德服人原本更重要,清一明白了,谢谢信武少爷指点,來來來,今日我们一醉方休。”北条举杯,
“对了,这位东方将军,刚才信武少爷介绍先生是來自中原。”北条清一说,
“是呀,我來自中原。”朱厚照说,
“中原好,中原地大物博,我好生佩服,其实我一直不赞成那些人去中原抢东西,都是沿海那些大名最热衷,还带动部分的内陆的大名和贵族也都派人这样作,你们想抢这个事能长久吗,不如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北条清一说,
朱厚照很是佩服这个北条清一的这番话,
“來,清一兄,我敬你。” 朱厚照说,
“不客气,东方兄你看我这小田原城,是不是很有中原的味道啊。”北条说,
“此城坚固无比,从建筑的手法上來看,一定是借鉴了中原的一些城池的经验,但是也加入了自己独到的创新,此城堪称坚固的堡垒。”朱厚照说,
“嘿嘿,我北条家能够纵横关东这个城池也是攻不可沒,只是这次我却在城外被你们擒住了,真是天意啊。”北条清一自嘲的说,
“那也是侥幸。”朱厚照笑了,
“是呀,看是侥幸其实也是必然,幸好被你们擒了,不然旷日持久不知道会死上多少无辜的人,不知道又会出现啥结果。”北条清一说,
“是呀,也是大家的幸运,是信武将军的幸运也是北条兄的幸运,來为了这个幸运,大家干一杯。”朱厚照举杯说,
“好的,都來干。”信武开心的说,
北条清一举起了酒杯,他们三个一饮而尽,
第二日,朱厚照和明子一起在这个小田原城闲逛,
朱厚照看着这个依山而建的城市,很是佩服,
“我们东瀛的城市很少有这样坚固的城池呢,所以这个北条家很为这个城池而骄傲。”明子说,
“看得出來,不过他们倒是很正直,他们不愿意派人去组成倭寇抢掠中原,就这点我倒是很佩服他们,早知道当日在京都城外就不杀死老北条了,只是当时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谁是谁,也不是故意要杀死他的啊。”朱厚照说,
“是呀,当时一片混乱,要是你们不努力现在说不定出现在这里喝庆功酒的就不是你们了,而是明寺了。”明子说,
“嗯,明寺这次是输了,可是他离赢也不远了,虽然都说成者王侯败者寇,可是明寺的思想太激进,输了也是大家的福气,不管对于东瀛还是中原。”朱厚照说,
“嗯,对的,这次是终于要走了吗。”明子问,
“是呀,看着这里的山川景致,还真的舍不得走了,只是想起中原 还有很多事沒完成,还是回去吧。”朱厚照说,
“嗯,这里是不是如是世外桃源啊。”明子问,
朱厚照笑了,“可惜世外桃源也要厮杀呀,只是厮杀之后静静的感受这里,静谧之美其中,就如这个城,经过了那样多的战争和厮杀,此刻静静的躺在这里任我们观瞻,也是一个奇迹。”
“是啊,真是一个奇迹,你看这里四周都是青山环抱樱花浪漫,可是面临杀戮之时却是如此的残酷,真是奇异的组合啊。”明子说,
海上,此刻风平浪静,朱厚照和明子在船上看着远去的神山和那樱花开满的陆地,
“就此离开了,有沒有不舍的感觉啊。”朱厚照问,
“有啊,很不舍,毕竟这里是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今生我从小到大都在这里生活,一草一木都是我的记忆。”明子说,
“那前生呢,都会留下啥感受。”朱厚照 又问,
“前生我觉得很伤心很难过,可是这个大神山收容了我,这片土地收容了我,让我宁静的度过了余生,不然如果我留在中原也早就死了。”明子说,
“一切都是定数,以后我们也许还会回这里來玩呢。”朱厚照说,
“嗯,如果你能带我回这里來看看,那实在是太好了,我提前谢谢你了。”明子说,
“对了,你说哥哥的禁海令一出,那些浪人就不会再來到中原劫掠了是吧。”明子说,
“应该是吧,也许还有少量的倭寇,可是那已经不成大患了,我们再加强沿海的边防,就能消灭他们,只是可能还有个大患。”朱厚照说,
“那是谁,是五峰岛上那个人吗。”明子问,
朱厚照沉吟了下,他望着五峰岛的方向,叹气一声:“是呀,就是他,也许前生我和他是朋友,今生也许不能再做朋友了。”
“那是你们的命,今生你沒法选择的。”明子说,
“嗯,我是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題的,他那样多的战船,那样多的人,又大规模的闯入沿海地区抢掠,如果不解决那肯定是不行的。”朱厚照说,
“嗯,希望你能开心起來,不要多想。”明子说,
“为何这样说呢。”朱厚照说,
“你不是说他是你秦朝时候的好朋友吗,如果要你今生去消灭你前世的好朋友,你心里一定不是滋味。”明子说,
“唉,道不行,乘搓浮入海,人之患,束带立于朝,可是你既然要出海,你为何要数千上万人攻入沿海劫掠,你既然做了这样的事还不收手,你叫我如何办。”朱厚照说,
“别想了,一切都有定数。”明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