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止步不前,站在路边,静静地打量着那和尚,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此时,高兴才得了空子仔细打量起那模样清秀的女子來,只见她一身水绿色的裙子,将她那苗条的身姿衬托得愈发纤细柔弱,犹若一枝扶风的杨柳,温柔而坚韧,白皙的俏脸此时却有些病态的苍白,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如水的眸子中透着浓浓地忧愁,如此娇弱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见一个和尚突兀地拦在面前,那女子心思不属,差点竟撞进那和尚怀中,待得她慌忙间顿住脚步,正欲向那和尚道歉时,却突然听见和尚那看似慈悲温和,实际上却带有轻佻意味的话语,再看见那和尚眼中不时闪过的火热的光芒,这女子立即向后退了两步,纤细的眉头却是皱得愈发紧了,
“不知师傅有何见教。”那女子强忍着心中的不悦,面无表情地看着和尚说道,声音虽然有些发冷,但却难掩其中的清脆悦耳,
觉察到女子不悦,和尚眼中的火热立即隐藏不见,脸上那副假慈悲的笑容却愈发和煦,双眼眯缝成一道细细的线条,口中缓缓道:“这位女檀越,贫僧有礼了,阿弥陀佛。”
和尚说着,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行了一个佛礼,加上他身上那朴素的衣衫,倒有些出家人的慈善模样,
“师傅多礼了,不知拦住小女子去路有何贵干。”那女子脸上依旧沒有什么小模样,反倒是有些不耐烦,只是语气却沒有过多地表露出來,
“女檀越莫急,且听贫僧一言。”和尚再次喧了声佛号,然后脸上换上一副悲悯同情的笑容,口中叹息而关切地道:“女檀越,贫僧观你愁眉紧锁,心中似是有甚么郁结,贫僧乃是出家之人,自当慈悲为怀,扶善劝恶乃是本分,今曰你我相见既是有缘,也许贫僧可以帮你化解心中的厄难。”
和尚说完,一脸真诚地看着那女子,一副在红尘之中行善积德的高僧模样,
那女子眼神微动,脸上闪过一抹凄哀,一丝意动,但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一脸平静地说道:“多谢师傅好意,小女子心中并无甚么郁结之处,师傅若是无事,小女子便告辞了。”说着,那女子便要轻移莲步离去,
“且慢。”和尚斜向后退开一步,再次拦在女子面前,一脸正色地看着女子说道:“女檀越,你若不愿贫僧相助,直言便是,何必如此搪塞与我,贫僧只是好意,但女檀越若如此固执,只怕将有不可挽回的变故发生,还望女檀越三思啊。”
那女子生生停住脚步,眉宇间除了忧愁,还有一抹深深地无助与恐惧闪过,
那和尚见女子脸上神色的变化,心中不由一喜,但脸上却不表露出分毫,相反却是严肃而郑重地说道:“女檀越,事不可对人言,无论你遇到了什么厄难,佛祖都会保佑你,为你指明道路,帮助你脱离苦海,阿弥陀佛。”
那女子浑身轻轻一颤,瞪大了眼睛,一脸哀伤希冀地看着那和尚说道:“大师所言当真。”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女子困难缠身,这和尚自然明白从什么地方切入女子的内心,果然,女子闻言,立即忘却了和尚先前言语的轻佻之处,反而对他有了些尊重,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佛慈悲。”那和尚宝相庄严地喧了声佛号,
“还请大师教我。”那女子此时却是有些急切,一脸期盼地看着和尚,
那和尚轻轻点点头,然后看看四周,然后轻轻皱眉道:“女檀越,此处人多嘴杂,不若我们去寻个僻静的地方再说。”
那女子此时明显有些乱了方寸,虽然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却是顾之不得,连忙点头应允,急促地说道:“一切但凭大师吩咐。”
“女檀越这边请。”那和尚此时却表现地谦恭有礼,温和有度,跟刚才那猥琐银邪的模样判若两人,只是当他转过身去时,眼中却闪过一抹贪婪而歼计得逞的神采,
“果真是个鸡鸣狗盗之辈,且让我看看你又想做什么恶事。”
那和尚却是不知,高兴虽然距离他不近,但高兴因为体内真气雄厚,六识敏锐远超常人,和尚与女子的谈话高兴是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中,对于和尚的企图,高兴心中已大概有了猜测,但他却沒有出面拆穿,反是悄悄地,不紧不慢地随在清秀女子身后向一旁的小巷中行去,
那和尚速度虽然不快,但已那女子细碎的莲步跟随起來还是稍微有些费事,而且他自顾向前行进,从巷口越走越深,那女子几次想要出生阻拦但却又因为有求于人而生生止住,
然而当那女子感觉街道上喧嚣的声音愈发遥远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连忙开口道:“大师,到底如何才能化解厄难,还望您指点迷津。”
那和尚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來,脸上挂上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知女檀越可信奉佛祖菩萨。”
“大师何出此言。”女子怔然不解地问道,
“我佛虽然慈悲为怀,可以化解天下万般劫难,但这却需要女檀越虔诚向佛。”和尚一脸笃定地说道,
“大师且放心,小女子虽然家贫,但每月间对佛祖的供奉祭祀却不敢少了一分,对佛祖更是不敢怠慢。”那女子一脸认真而惶恐地看着和尚,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如此最好。”那和尚说了一句,脸上却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再沒有先前那悲悯清正的样子,再次变得火热起來,与此同时,他一步步慢慢靠向那女子,
“大师,还请您替小女子解惑。”那女子向后退了一步,心头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贫僧这就帮你。”那和尚话音未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右手箕张,猛然向那女子抓去,
“大师,你做什么。”那女子此时已经知道这和尚不怀好意,脚下飞退,口中疾呼道,
“小娘子,贫僧这就來帮你了,莫急。”那和尚哈哈笑着,眼中火热的光芒欲甚,
那女子心中慌乱,脚下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下一刻便被那和尚紧紧地扯住了袖子,
“你这贼和尚,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那女子花容失色,四肢胡乱踢打着,想要挣开和尚的束缚,
“别吵,一会贫僧就帮你攀上极乐世界,永远不再忧愁,切莫惊慌。”那和尚嘴角上扬,一脸得意地看着那女子,双眼慢慢血红起來,呼吸也变得紊乱而粗重,
“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那女子眼见挣脱不开,便大声呼救起來,声音凄厉而恐惧,
“可不能让你再叫了,引來了人倒是不美。”和尚连忙捂住女子的嘴巴,皱着眉头说道,
“唔,唔,。”女子不断挣扎着,但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和尚的掌控,眼中不由落下惊恐而绝望的泪水來,
“呵呵,别害怕,你一定会喜欢贫僧帮助你的方法的,哈哈哈哈。”那和尚看着女子屈辱而惊恐的泪水,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浓郁而张狂起來,说着,他还慢慢将脸凑上前去,一脸陶醉地深吸口气,口中啧啧有声地赞道:“好香。”
“果真是个败类啊,唉。”就在那和尚想要得寸进尺,将他那满是口气的嘴巴凑近女子白皙的脸庞时,一个戏谑的声音却突然自和尚身后响起,
“什么人,竟敢坏老子好事。”和尚先是一惊,继而大怒,猛然转头,便看见身后不远处,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正靠在墙边,一脸不屑地看着自,
“你这银僧,想好怎么死了么。”高兴脸上的笑容不便,但眼神却是明显冷了下來,语气也变得十分平淡,沒有一丝感**彩,
血煞寨主胡三为何惨死,就是因为他侮辱了高长恭夫妇,如今这和尚竟妄称老子,高兴心中便泛起了阵阵杀意,
“小娃娃,你要杀我,真是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和尚哈哈大笑起來,一脸不屑地看着高兴,
高兴嘴角轻扯,淡淡地说道:“今天我心情好,就让你留下个名字吧。”
“兔崽子找死,今曰就叫你见识一下我震三川陆大雄的厉害。”见高兴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和尚猛然站起身來,松开怀中的女子,杀气腾腾地看着高兴说道,
“震三川,去了地府再震吧。”高兴的声音很平淡,脸上沒有一丝波澜,
“竖子找死,气煞我也。”陆大雄大吼一声,双足顿地,身子猛然冲向高兴,他的速度很快,空气中隐隐有衣衫动荡的烈烈声,
“來得好。”直到陆大雄來到身前一尺,他那砂钵大的拳头上的劲风将高兴鬓角几根耷拉下來的发丝吹散时,高兴才猛然抬起头來,淡淡地说了一句,同时似慢实快地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掌,
“啪。”
一声轻响,陆大雄那充满力道的拳头落在高兴手中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毫、
“嘿。”陆大雄卯足了力气,老脸憋得通红,但高兴的右手却如同铜浇铁铸,任由陆大雄如何使力却依然纹丝不动,
“喝。”
无果下,陆大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辣,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猛然曲起右腿,狠狠撞向高兴的胯下,
“哼。”高兴冷哼一声,同样抬起右腿,却是后发先至,猛然撞在陆大雄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