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别墅,师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
赫温把她放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用热毛巾帮她仔细擦着手。
看着维克托把菜从打包盒里倒进盘子里盛好摆上桌,师梨已经要流口水,“哇,维克托这些都是你买回来的吗?”
师梨记得今天早上跟维克托提了一嘴,没想到他真的去买了。
“不清楚师梨小姐的口味,所以把饭店的菜都包了回来。”维克托把饭菜都摆好后,又给师梨和赫温盛了一盘子米饭。
师梨一看,这一桌子简直就是满汉全席。
“谢谢你,维克托!真是麻烦你了!”师梨真的是从心里感谢维克托,感觉来到俄罗斯她都瘦好几斤了。
“师梨,他刷的是我的卡,花的是我的钱。”
赫温看着面前两人真是温馨得刺眼。
“维克托给我滚出去!”
“是!”维克托脸色一变,没敢停顿立刻转身出去,关上了别墅门。
师梨看着面前这个笑面虎,昨晚那股恐惧再次袭来,低着头赶紧道歉,“对不起赫温,我也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奖励呢?”赫温坐在她的身边,手上的餐刀在手上抛了又抛,有时候真想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师梨咬着下嘴唇,视线落在面前的餐盘上,餐布在她的手里绞得皱巴巴,一咬牙起身在赫温刚才被扇了巴掌的地方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般轻擦过,痒痒的。
“宝贝,即使是弥补你刚才打了我,一个吻也不够,上一个碰到我的人已经进狼肚子里了。”赫温嘴角轻扬,“允许你欠着,但现在的奖励我自己来要。”
餐刀掉落的瞬间,师梨根本来不及后退逃跑,被赫温一把按在怀里,又是一轮疯狂索吻,把师梨吻得头晕。
赫温松开她哑然失笑,床上那么容易晕就算了,怎么接个吻也这么差,“宝贝,你别跟我接吻的时候死掉了。”
“我不会!”师梨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会,那我再教教你。”说罢,赫温捏师梨的下巴,迫使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自己。
师梨是真的怕了,乞求道,“我们下次再学好不好,我现在很饿,饭菜会冷的。”
果然,赫温吃软不吃硬,在她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意犹未尽地把师梨放回椅子,可不能把他的小兔子饿死了。
师梨被掐得吃痛地叫了一声,敢怒不敢言,真是衣冠禽兽,长得好看但实在是太禽兽了。
餐桌上食物的香味再次把她的注意吸引过去,师梨也在努力忽略身边的那股视线,大快朵颐起来。
为了让赫温不再一直盯着自己看,师梨殷勤地给他夹菜,让他老老实实吃饭。
师梨的这个举动赫温很受用,虽然他对食物没什么太大兴趣,但觉得今晚的中餐格外的好吃。
“你也喜欢吃中餐吗?”师梨鼓着腮帮子好奇地问。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谈不上喜欢,小时候吃过她做的。”赫温笑容淡淡的,像是怀旧,但绝对不是真的笑容。
“那你妈妈呢?你有空回家再让她给你做一顿吧。”别再纠缠我了!
“死了。”赫温的笑容彻底消失。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
“对……对不起。”师梨眼睛一红,吸了吸鼻子,小手放在赫温的手背,轻轻拍了拍。
她理解他,失去亲人的痛苦,她现在也是孑然一身,没有亲人了。
“你哭什么?不许哭!”
赫温烦躁地擦过她的眼角,语气稍微凶了点,她怎么老是动不动就哭,中国姑娘都这么感性吗?
师梨被吓得炸毛,低头吃饭时,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饭里掉。
怎么又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上的餐刀要往自己身上来呢。
赫温真是没办法,麻烦就麻烦一点,“花这么多钱买回来的食物你就爱吃眼泪泡饭?”
再看一眼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的师梨,他把自己面前没动几口的饭跟她一换。
“你要是不吃,我今晚让你叫都叫不出来。不锻炼吃得少,动不动就在床上晕倒。”
师梨如鲠在喉,可也不能多加反驳,软软地点点头,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地干饭。
化悲愤为食欲。
一顿饭结束,师梨很争气地吃完了盘子的饭,赫温还算满意,虽然师梨该有肉的地方一两没少,但看着还是那种风一吹就会倒的危险身材。
师梨是真的吃得走不动路,瘫在椅子上懒得动,赫温睨了一眼她,把她抱了起来走上楼。
师梨以为又是那一档子事,红着眼睛反抗,“赫温,我不想。”
赫温把她放在床上,反锁了门,他倒不是怕有人会进来,而是师梨会逃跑出去。
“为什么?”赫温转身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还疼,很疼。”师梨跪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软软地说道。
“今天没擦药吗?”赫温皱了皱眉。
师梨今天是没擦药,她回房间穿外套的时候发现药在矮柜上,她不知道要怎么擦而且也不敢擦。
“对不起。”师梨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不断的道歉。
“不许道歉。所以,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碰你可以让你离开了吗?”
师梨想解释,她没有那样想,但她被赫温突然的暴怒吓得疯狂挣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得进去。
赫温冷漠地把药摔在床上,不顾反抗的师梨,抱着她就进了淋浴间。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细碎的呜咽哭声和喘叫声。
两个小时后,师梨才被冲洗干净,裹着浴巾抱了出来,身上好不容易淡下来的痕迹又被人狠狠种下,她整个人被吓得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挂着泪。
赫温的身上被师梨又挠又咬,但他完全不觉得疼。
“我恨你。”师梨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得直发抖。
赫温心情还算不错,耐心地给师梨吹着头发,手指被她柔顺的发丝缠住他也不恼,“宝贝,你哭什么?”
师梨已经很小心地对待赫温的情绪,可他暴力总是来得很突然,根本毫无预兆,就生气。
“你这么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
“呵,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