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下室内,时远还浑然不觉危险已朝自己一步步逼近,他还站在那个房间外边,从瞭望窗口看着里边的女子,沒料想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來,时远來不及躲闪,就呆在了那里,
室内的女子看见了小窗口里的时远,本能的双手抱臂,想遮掩胸口的险峰,时远甚感无趣,正想离开这里,却听见女子叫了一声:“等等。”
时远停住脚步,里边的女子在床上拉了一张单子裹在身上,几步跑到门口,把脸贴在了小窗口上,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出去以后一定会加倍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只求你放了我。”一张脸梨花带雨,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估计是看到了一张陌生面孔,心里涌起了脱离魔窟的想法,
时远笑了一下,说:“真的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这笑容极为猥琐,少女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要是只是说说那就算了。”时远故意逗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去的样子,
“你别走。”少女一看唯一的希望就要从自己眼前流失,急忙叫道,说着急走两步又扑在了小窗口,情急之下双手张开把住了门,却忘了手里捏着的床单,床单悄然落地,时远两只眼睛都直了,
“怎么,还有事吗。”时远故作镇定,
“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容易有了一丝逃离魔窟的机会,而眼看这个机会转瞬即逝,少女哪里还顾得什么尊严,尊严早已在这里被磨得精光,
“好吧。”时远本來就是逗她玩的,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沒有了继续逗下去的兴致,随手便打开了房门上挂的锁,少女眼睁睁看着他开锁开门,激动地心脏都要跳出來了,
门弗一打开,女子便从刚拉开的门缝里往外边挤,时远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等等。”
“怎么了,大哥,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不过也得先离开这里好吧,我求求你了。”女子以为时远这就要自己兑现承诺,连忙苦苦哀求道,
时远低头扫了一下女子的胸部,这妞本能的又是一抱胸,
“你就打算穿这个跑出去。”时远鄙夷的说道:“那样恐怕跑不了多远就会被人给强*暴了。”
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只是裹了一条床单,而且里边连内衣也沒有穿,可她也是无可奈何,像她这样被囚禁在房间里,连衣服也不给穿的大有人在,只有那些学会屈膝承欢的女子,才被配发了各式各样的制服,而像她这样极不配合的,甚至连被子都沒有,床上只有一条薄薄的褥子和一条床单,
时远明白这个女子的窘境,于是也沒有多说,脱掉自己的外套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女子受宠若惊,两只眼睛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走吧。”两个人正要离开这里,却听见一阵喧哗,时远心里说一声不好,知道有人來了,女子也是大惊失措,两只眼睛惊慌的看着时远,
“走不了了,先躲一下。”时远一把把女子又推回了房间,女子本能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肯松手,两只眼睛乞求的望着他,
“听着,我一定会带你走的,现在先躲一下。”时远说完,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拉住了门重新又把铁锁挂上,然后飞快的躲在了一个阴影里,他当然并不害怕和來的人正面碰撞,但现在还不是机会,不明白状况就发生碰撞的话,无论对他还是对这些地牢里的女子,还是对左红霞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现在明智的选择了退让,等摸清形式以后再作打算,
女子此时却是心里悲凉,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却马上就要从眼前消失,眼泪差点就要从眼眶里涌了出來,
张谦带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的冲下楼梯,“分头找,看有沒有人。”张谦现在并不清楚这里是否有人來过,但他知道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活着离开这里,一旦这里的事泄露出去,就是刘子歌不來找自己的麻烦,那些女孩的家人就要把自己撕吃了,
几个保镖应了一声,分兵两路开始寻找,张谦带着两个保镖朝东边查看,而另外两个人则朝着时远这个方向走了过來,
此时各个房间里的女子都已被张谦的声音惊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扒在窗口好奇的看着外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张谦这么惊慌失措,
时远躲在阴影里,眼看着两个保镖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步步逼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轻轻拉过地上的一个废纸箱挡在自己身前,纸箱并不大,但借助于阴影还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地下室虽然大,但却被各个房间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所以两个保镖很快便走了过來,一个保镖朝纸箱扫了一眼,却并沒有把它当回事,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哪天得把这个破纸箱给扔出去了。”
两个保镖走了一遭,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便开始往回走,这让时远和一直扒在窗口盯着这里的那个女子都松了一口气,心里只盼着这些家伙赶快离开,
谁知风云突变,隔壁一个房间的女子突然叫道:“他在这里,快來抓他呀。”两个人皆是心里一惊,知道事情不妙,看來刚才时远要带这个女子逃走的时候,就被这个人看在了眼里,沒想到居然还会向这些畜生们献媚告密,实在是一种悲哀,
两个保镖正要离开,听到女子的叫声连忙转过身來,但沒等他们做出反应,时远身形已经暴出,两只拳头一左一右砸在两个的太阳穴上,时远知道事情不妙,所以手下不敢留情,痛下狠手,这两个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处理掉了这两个人,时远抬起头看了那个告密的女子一眼,两眼极是歹毒,那女子顿时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哪里还有力气呼叫出來,
但张谦也听到了女子的叫声,三个人马上就转过身來,朝这边扑了过來,两个保镖冲在前边,手里各自挥着警棍和砍刀,而张谦则是手持手枪跟在后边,时远紧贴着墙根站在那里,阴影很好的隐藏了他的身影,
两个保镖跑到跟前,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同伙倒在地上的身子,两个人还沒來得及叫喊,就被时远飞起一脚,把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个踢得卧到了地上,另外一个吓了一跳,挥着砍刀就砍了过來,
时远侧身闪过砍刀,又是一脚踢在这家伙的手腕上,这家伙手上一疼,砍刀早已捏不住,直飞出去,正落在地上一个同伙的身上,顿时又是一声惨叫,
时远伸手抓住这个家伙的胳膊,正想來个背摔将他甩出去,忽听得一声尖叫:“小心。”
时远來不及回头看,拉着这条胳膊向后就是一拉,把这个家伙挡在了自己身后,
“砰。”一声枪响,子弹正打在被时远拉做垫背的家伙胸口,这个倒霉的家伙沒想到自己实心为老板卖命,最后却死在了老板的枪口下,两眼圆睁,表情极是委屈,
张谦一击不中,却又损失了自己一员手下,暗骂一声,接着又朝时远的身影开了几枪,时远早已一个翻滚,拐过一个墙角,子弹打在墙壁上冒出火花,
时远背靠着墙壁坐下,张谦手里虽然有枪,却也不敢靠近,只是用枪口对着墙角,嘴里叫着:“你是谁,再不出來我就开枪了。”
时远对此嗤之以鼻,你糊弄三岁孩子呢,我不出去你还打不着我,我出去了你不把我打成蜂窝煤才怪呢,看看张谦也不敢过來,索性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再摸了半天却沒有摸出火机來,这才想起火机装在上衣口袋里,而那件上衣已经披在了刚才那个女子的身上,
他索性把香烟伸了出去,试图用张谦的子弹來点燃香烟,但很遗憾,张谦是开枪了,而且看到烟头后开了不止一枪,但沒有一颗子弹能打在烟头上,
“唉。”时远为张谦的枪法叹了一口气,正想扔掉手里的香烟烟头,却见噗的一下,香烟那头冒起了轻烟,谢天谢地,张谦终于有一枪碰上了烟头,这也得感谢一下张谦的锲而不舍的韧劲儿,打了那么多枪都沒有打中居然还沒有放弃,
收回胳膊把香烟叼进嘴里美美的吸了一口,时远从地上站了起來,却突然抬腿朝着半空空踢了一脚,这让那些扒着窗口看热闹的女子们倍感奇怪,
张谦如临大敌,举着手枪紧张的盯着墙角,却见一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出來,本能的举枪就是一枪,
“砰。”张谦这一枪枪法奇准,正中那个黑东西,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皮鞋,还沒回过神來就见墙角又是一闪,还沒來得及掉转枪口,白光一闪,就觉手腕剧痛,手中的枪早已掉在了地上,
只见手腕上赫然扎着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鲜血已经开始渗了出來,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