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奇心旺盛的江美儿已经对爹与哥哥带回来的包裹垂涎已久。
眼见他们吃的开心,也没搭理自己,赶紧小心翼翼的抱着包裹跑到内室。
“娘,要不咱们打开看看?”
江美儿自知自己没经过他们同意打开包裹会被训斥,所以赶紧拉自己的娘下水,到时候真的父亲生气,她哭一哭就好了,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做主打开的,让娘背锅总比自己来的好。
相对而言江母就单纯的多了,经不住江美儿的哄劝,同时她也对里面东西是什么很好奇。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扯住包裹的一端,用力一扯,包裹着两件漂亮的新衣映入眼帘。
“娘,好漂亮的衣服,爹他们也是的,一定是想偷偷藏起来,不给咱们穿!”
看着那整齐的针脚,颜色艳丽,一看就是好料子材质的东西,母女二人同时露出了贪婪。
“要不咱们穿上试试,就试试而已,他们不会生气吧?”
江母忍不住诱惑,开口对着江美儿说,母女两人对这嘿嘿一笑,那就试试吧。
这一边,已经吃过晚饭的青嫂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愤愤的找到江丑儿,一个劲的气的叹气。
“丑儿,你知道是谁干的吧?”
其实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知道,村子里人民风淳朴,与江丑儿有过节的人不多,也就李家人。
不过李家如今老的的老老小的小,就一个没啥主意的李二壮,量他也不敢过来偷东西。
旁人总不能只偷江丑儿住的那一个屋子,明显是有针对性的,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除了江丑儿的那无良娘家,还有谁。
江丑儿不语,只是轻轻点点头。
青嫂见她不急不恼,更是着急,甚至比她家被偷了都生气。
“那你就这么算了?虽然他们是你的亲人,那也欺人太甚了吧!”
并且她认识的江丑儿,可并不是那么好说话,会忍气吞声的人,如今也不知道怎么了。
江丑儿看着气的跳脚的青嫂,莞尔一笑,她怎么会是吃亏的人,老鼠夹子是她特意放的,全家都外出就是怕有人被误伤。
并且不光如此,连那两件衣服都是她特意放在明显的地方,就是想让那父子拿走,还有那条诱人的羊腿。
想必现在他们一家人已经生不如死了吧。
“羊腿,,,巴豆”
其实江丑儿给羊腿上早就均匀的抹上巴豆,大黄等让人拉肚子的药,并且那可不是普通的让人腹泻那么简单,都是提纯后的精华,一口羊腿保证吃的人,拉到怀疑人生。
这就是江丑儿为什么白瞎了一个羊腿的目的,对付恶人就要用更加让恶人都害怕的手段。
“衣服,,,,漆树”
很多在农村长大的朋友们肯定都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这种树是公认的在农村会“咬人植物。
如果不小心皮肤接触到漆树,即引起红肿、痒痛,那两件衣服,可是江丑儿冒着危险,特意找了漆树加过料的。
一旦穿在身上,一定会有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
而江丑儿对于自己娘与妹妹毕竟相处那么多年,二人一样的爱美,怎么能忍受看到漂亮衣服而不去穿呢。
听闻江丑儿简单的几字的解释,青嫂越听越惊讶,半天才无比佩服江丑儿的赞叹。
“果然,丑儿妹子还是你狠!”
所谓杀人不见血也就是如此了,即便江家人被耍的很惨,又没地诉苦。
难道还能找上门来吗!那不就是直接承认了就是他们过来偷了东西吗,所以只能自己受下这苦果。
不然按照村里的规矩,若是抓到偷盗者,是要剁掉手指头的。
而吃着羊腿喝着酒的江父江骏还在美滋滋,一口肉一口酒好不自在,当然怎么能少了顺便骂几句江丑儿呢。
“爹,你先吃,我肚子不舒服,去趟茅房,酒给我留点,别都喝了”
江父一瞪眼,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喝上头了,有些口齿不清的骂着。
“小兔崽子那么说你爹!你爹是那种爱吃独食的人吗!”
江骏捂着肚子,不敢反驳,内心却想着,自己得快点解决,不然等他回来酒肉弄不好都被爹给消灭了。
吃独食这种事,爹是最拿手的,当然,他也好不到哪去,什么种子结什么瓜。
刚刚进入茅厕,哗啦啦一阵痛快,江骏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赶紧用最快速度穿好裤子,赶紧回屋继续喝酒吃肉。
刚一开门,直见他爹夹着屁股,一脸狰狞,双腿微微发颤,还不等他开口询问,江父一把推开他,赶紧火急火燎的钻入茅厕。
随后比他制造的声音还大,江骏不由的捏着鼻子,也没多想,走向屋内,既然爹在忙,那他得赶紧多吃几块肉,多喝几口酒。
不过刚刚走出几步,肚子里突然翻江倒海,一种一泻千里的感觉无法阻挡,一瞬间就差点失控。
这一刻他理解刚才自己爹那别扭的走路姿势了,来不及多想,赶紧夹着腿,快步奔向茅房。
“爹,快点我忍不住了!”
江骏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声音都带着颤抖,几乎破音。
“不行,我还没完,哎呦,又来感觉了”
江父躲在茅坑里,哗啦啦声音不绝于耳,整个人满头大汗,脸色都发白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变成液体排除体外了。
“爹!爹!”
江骏忍不住使劲的拍着茅房的门,本就破旧的门,被拍的啪啪作响。
“小兔崽子!不都说了没好吗!”
终于江骏哀嚎的声音停止,就连拍门的声音都停了,因为,来不及了。
那么大一个男人竟然失禁了,一瞬间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来不及想太多,又一股热流涌出,大有无法阻挡之势。
“啊!好痒好疼!”
江母江美儿本来兴高采烈的穿着新衣服,不知怎么的,感觉接触到衣服的皮肤痒痒疼疼的。
她们没多想,只是挠了几下,结果不挠还好,越挠越痒,最后痒到使劲抓破自己的皮肤,那种抓心挠肝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减轻。
两人披头散发,如同疯妇从屋里跑出,拼命的挠着自己的皮肤,一道道血痕布满的手能触碰到的地方,可是这种痒疼感却依旧强烈。
“好难受!我不行不行了!”
江母已经把自己挠的面目全非,就连脸上都已经破了象,就像被人狠狠教训过一顿似的。
她也是个狠人,眼看自己实在忍不住这种万虫噬心的痛楚,双眼通红,看向不远处呢大树。
咆哮一声,一头撞过去,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瞬间失去知觉晕过去,虽然头都撞破了,流出鲜血,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终于暂时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