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看”说完墨言屈指一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雪白的佛珠激射向对面的迪诺大师,
“这,不可能。”接过佛珠灵识扫射,心神浸入其中,只听得一道道异常纯净的佛音缭绕在迪诺的脑海之中,“上古舍利。”迪诺异常艰难的咬牙说出了几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字眼,
也无怪乎迪诺如此吃惊,这种上古舍利可不是他们这些低阶修士死后身体精华就能凝结而成的东西,每一颗此等佛珠舍利无疑不都是來历盛大,真正的佛门修士自铸神以后每进阶一次,在渡劫时体内外放的精气都会自然凝结成一枚诸如此类的雪白佛珠,也是因为自从20000年前天地灵气大变之后,佛门中再未传出有人突破过铸神修为,所以此等佛珠也就再沒有得以面世,而这也就是‘上古舍利’这种佛门称谓的真正由來,之所以迪诺知道一星半点,还能准确叫出这枚雪白佛珠的名字,也只是纯粹的门派传承而已,毕竟贝鲁尔寺传承久远,虽说也是乱世后重建的,但是门派底蕴还是在的,如今迪诺执掌宗门自然此等秘辛还是知之甚祥的,
“小友不得不说,这枚舍利足以让老衲松口了,你随我來。”随后迪诺丝毫不再迟疑,起身带着墨言向门外走去,显然对方是有备而來,自己再装傻充愣下去误了大事恐怕就真的不妙了,
跟着迪诺的脚步出了禁制來到凡间弟子修行的庙堂,穿过一众殿宇,最终驻足在寺庙后一片人迹罕至的石林当中,“弟子迪诺参见师尊,有要事禀报,还望师尊现身”迪诺只是对着石林的虚空出声大礼参拜到,但在墨言看來并沒有什么确切的方位,直到此时墨言才肯定多半这位迪诺大师恐怕也是不曾到过其师尊真正的闭关之地的,
‘嗖’一枚温润的玉牌从虚空中激射而出,直射到迪诺的手中,随后听到虚空中传出一个声音道“将心神浸入其中”依着指示迪诺墨言二人将灵识外放渗透进眼前的玉牌当中,稍一接触,一股怪力就犹如漩涡一般无可抗拒的将二人的灵识一把拉近,等墨言再次恢复清明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迪诺两人正一身空灵的站在了一片虚无的空间当中,而眼前还有一个紧闭双眸盘坐虚空的身影,
“师尊。”见到那个久违的身影,迪诺立时激动的不能自已连忙上前双膝跪地大礼参拜道,眼见于此墨言也丝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弯腰大礼参拜道,
“都起來吧”一股柔和的微风力道正好的将二人托起,“说吧你二人找我有何事。”只见迪诺的师傅形态并沒有一丝的波澜依旧双眸紧闭盘坐虚空,刚才的声音仿佛是从虚空中穿透而來似的,
“师尊您看”迪诺兴奋的将墨言示与其观看的雪白佛珠恭谨的双手递到其师尊跟前,“嗯,这。”笸箩阿奇古纵然再如何城府不动如山,但在见到雪白佛珠的一刹那也不禁惊容失色,猛然睁开双眸,同样毕恭毕敬的双手捧过佛珠仔细的端详着,久久沒有言语,
“小友谢谢了”过了好久当笸箩阿奇古的心神从佛珠上移开后神情异常郑重,如释重负般的对着墨言真心感谢道,“前辈,这可使不得,晚辈也只是遵照一位前辈的意思照做而已,当不得前辈如此的。”
“小家伙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不是上古舍利吗。”对于笸箩阿奇古的问话,墨言是一头的雾水,“上古舍利,嗯,也对,但是可不仅仅是上古舍利这么简单啊,这种佛珠舍利又叫道禅佛珠,是我佛门上古铸神以上高手每进阶一次成功渡劫后都会散发精气自动形成的,其中蕴含有其当时修为一生的道法感悟,不过也只有修习了我佛门功法接受其传承的人才能够因为功法感应激起共鸣感应得到,很显然小友,你的这枚佛珠正是我贝鲁尓寺的先贤所留,故而我等后人才会稍一接触就能被认可和接纳,只不过仅凭老衲此时化神中期的修为恐怕也只能是看看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初级的看客,如此高深的天道感悟,我等是力所不逮的。”
“原來如此,还有这等秘辛,怪不得雪篱师叔祖说的如此笃定,一旦阿齐鲁大师的后人见到这枚雪珠定能出手相助,想想也是,不是非同一般的关系,如此重要的犹如功法一般的东西怎可轻易赠人”
“迪诺说吧,你们來此所谓何事。”“是师尊~~~~”迪诺又恭谨的将墨言所言之事又一一能尽其祥的转述给了自己的师傅笸箩阿奇古大师,“奥,封印真的要现世了。”听完之后的笸箩阿奇古并沒有如迪诺一般的茫然,而是一副早就心里有数的样子,“大师莫非您。”“师尊。”显然笸箩阿奇古的表现远远出乎墨言二人的意料,
“徒儿,这是我贝鲁尔寺历代每一个主持在坐化前都会交代的事情,为师也才1000于岁,寿元充足,所以并沒有交代于他人,既然小友今天提出來了,老衲也就合盘拖出吧”
“20000年前先祖阿齐鲁在与域外修士大战过后重伤归來,本來想着在佛寺中闭关安心静养,哪知天地灵气越发稀薄,加之天地法则对大乘修士的束缚也越來越甚,最终还是因为伤势过重,先祖终究还是沒能熬过难关,于百年后坐化,不过封印的事情在其坐化前还是对门下有所交代的,只是凭借着我们这些晚辈的修为要想寻到封印的真正位置,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最终这也就成了一个传说一代一代传了下來,不曾想时至今曰这个传说终究还是有成为了现实的一天。”
“小家伙老衲很好奇,按理说赐予你佛珠的这位前辈想來也是一位修为通天彻地的大能修士,反观现在的修行环境,像他们这类人根本就不敢出行,无一不是躲在暗处,隐蔽气息,而刚才据我徒阐述,你竟能直接言明自己的來意叫出老衲的名讳,可否告知其中缘由。”
“前辈还记得几十年前有一位东方佛门结丹修士來过贵寺。”“几十年前,你是说那个叫智源的小家伙。”“正是,回前辈,这智源正是晚辈的结拜异姓兄弟。”
“原來如此,听小友如此一讲老衲也就释然了,小友放心,一旦封印现世老衲一定会带门人全力出手相助的。”“如此甚好,晚辈提前待天下苍生谢过前辈大义了。”“天下门派皆为道法一途,本就同为一家,苍生有难,匹夫有责,老衲一身修为还算看得过去更是责无旁贷。”
最后在墨言离开的时候几人之间还发生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插曲,尽管笸箩阿奇古和迪诺两人望着手中雪白的佛珠百般的不情愿爱不释手,不过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递还了墨言,毕竟这可是属于墨言身后那位前辈的东西,量他们也沒有这个胆子独吞巧取豪夺的,
“二位前辈,这是如何,收下吧,本來就是贵寺的东西,晚辈也算是完璧归赵了吧”还能怎么样,人家都说了只有和尚而且是同门的和尚才能领悟其中的奥义,纵然墨某人也是心动不已,但是与其自己拿着当摆设还不如换个人情,到时候封印大战关键的时刻凭两位的身手救自己一条小命也不是沒有可能,这买卖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