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今天第三章,开始码明天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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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沉浸专钻研鼎炉的老头,抬头见到许炾那令人嗤笑的模样一时呆愣,张大了嘴巴就象是看史前动物一样瞪着许炾,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啊,这半道出家的和尚是真识不得宝刹,专拜土地庙啊!
这世上还真有人呆笨到用话语去炼化纳戒,而且这人还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徒弟。
“呃呵!”老头微微轻咳,翻着白眼恨铁不成钢的问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炼化纳戒?”
“呃!师父你心思全在那炉鼎之上,之前也没告诉我怎么炼化这东西啊,所以我……。”许炾自己也晓得做了傻事,所以便讷讷的说不出话,那原本十分普通的脸上红彤彤的,目光闪烁着尽量不与老头对视的心道:咳……这次是糗大了,幸亏此处无人。
他却不知此时师徒二人身侧就隐藏着另外一位第三者,只不过是二人一时没有太过细察,加之修为境界有限之下,所以并未发现女子晶身内部的异常。
此时那幽魂也自停了轻泣,那微弱的神魂尽力感应着外界动静:“该死的贼子敢毁我肉身夺我纳戒,自要寻死也就怪不得他人,等我夺舍之时,贼子你也莫要怨天怪地的了。现在就等你炼化纳戒之时,触动我依附其上的神识,那么同源同根本小姐必有感应,倒是就可借助这一丝机会逸出本躯,抢占那贼子的肉身了。贼子本小姐现在希望你能快点炼化。”
老头听到许炾的回答差点背过气去,拿眼上下大量着许炾,真的怀疑前段时间这宝贝徒弟给自己的精明样,是否一切皆是错觉,怎么到了此种关键时刻却竟如此呆笨,
“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用神识炼化么,难道你就不会使用你那怪异的魂识去炼化纳戒?合着我之前的话全都白说了,你是一句也未曾入耳啊。怎么好好的一个精明之人,现在却是如此鄙莽愚钝呢?这还是平时的你么?”老头脸上带着几分恼怒,语气却显得无力之极。
许炾尴尬的掀了掀嘴角,也不去多加争辩,既然师父都已经说的如此直白了,要是自己还炼化不了那真的是蠢的跟猪一样了:“嘿嘿!师父你自忙吧,继续研究那鼎吧,我这不是看见收获有点激动,稍微跟你开下玩笑么。现在我就来炼化这戒指,一会就好。”
说完也不顾老头反应,转身就跑到一侧那石床边,看着那石床上也尽风化成粉末的被褥,不由摇摇头心说:“这人死如灯灭,此女子的命运倒也跟这被褥相仿,空剩肉身却魂散魄消反倒落得尽为他人嫁衣。”
他也没时间去多发感慨,赶紧在石床上扫去一角积灰,盘腿坐了上去将那戒指捏于手中,便自默运神魂渐渐的将神识沿着手掌慢慢向那戒指渗透而去。
而他前方就是那女子晶化法身,此刻神魂海中幽魂感应到外界动静,激动的都开始在里面一波波的颤动起来:“快点,再快点,快开始炼化吧,本小姐就要脱身了……哈哈……哈哈哈,机会终究还是等来了。”
但是仅仅够了片刻,它却猛然的暴怒起来:“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快就将我生前附着在纳戒上的神识抹去?我甚至连微弱的联系波动都没有感应到,这怎么可能?难道这贼子的神念魂识比我生前还要强大?这不可能……这贼子分明尚未筑元,就算是纳戒中神识因我而变弱,就算没有我的艹控抵抗,可也不应该那么快就被抹除……”
一时间在那神魂海方寸之间,那幽魂散化开来的魂雾尤如怒海波涛,层层翻涌浪浪推送叠荡起来。
“怎么办……现在我连唯一的夺舍机会都没有了,我还能怎么脱身,我还如何去追查生前之事,苍天啊!我陈颖儿到底犯下何错,竟是要如此折磨于我,我不甘心……”
就在那幽魂独自在神魂海中宣泄心中愤恨之时,石床上的许炾却已经睁开双眼,呆呆的望着手中纳戒:“这样就炼化了?这也太简单了吧,虽然上面有人留下了神识,可是为什么那神识与到我的神识,就象是自愿献身一样迅速就融入我的神识魂念被同化吸纳了呢?不但没有丝毫抵抗,居然还反来投身于我,虽然我的神识不会因那一丝而壮大,但是这事情也太容易了吧,我怎么感觉着有点诡异啊。”
许炾想了想这轻而易举的炼化过程,不但没遇到丝毫的阻碍,反而对方留下的那神识魂念原本还是蛮强盛的,可一遇上自己的魂识却象川流入海般,直接就投入了自己的神识之中容纳了进去,这算是怎么回事?他想不明白,所以就想跟师父请教下。
老头听了许炾的述说,一时也是无法理解个中缘由,最后只得作出结论,那就是跟许炾那变异神魂本身有关。
“既然我们参悟不透其中奥妙,又没发现对你有何不妥,反而可以壮大你自己的魂识,估计还是你那怪异的魂念关系。现在也别去花心思多想了,以后慢慢自会悟透其中端倪,你还是先看看纳戒中都有些什么东西吧。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收进去,包括这只鼎炉和这法身也都好好的妥善放置进去。”
许炾按师父的吩咐,开始用神识探查了一些戒指空间,结果发现里面的物品多的数不胜数,足足可以堆满他们所住洞府那样大小的三倍空间,这一时之间哪里能够细数得清,于是赶紧向师父说明了情况。
最后师徒两人一致认同,纳戒里的东西还是回去慢慢清点,现在先把此处物品尽皆收罗好,并且要在此处稍作遮蔽以免再被他人发现,说不定以后此处就可以作为师徒二人的一处隐秘据点。
于是师徒俩变一起开始细细的在洞室里一番收刮,该找的地方全都找过后,再没发现另有其它秘藏之物,甚至连那石床下许炾也学者外面的石窟景象,在上面用矿锄敲砸出了两处大坑,结果发现石床完全是整块的实心巨岩,内部根本就没有秘藏物品的暗格,也就死了心先自将找到的一应丹瓶之类的物品,全部一一收进纳戒之中。
很快师徒二人就只剩下那鼎炉,和盘坐着的女子晶化法身留在外面,此时许炾就站在那法身边上,心中犹疑着暗暗犯难,想着到底是收还是不收的好。
老头见状不由好气又好笑的道:“怎么傻小子,在那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将她收进去一起带走,难不成还留下在此,以待后来人不成?”
许炾却是脸带为难的对师父道:“师父,你真的要我把这法身也收进去带走?可我一个堂堂大男子,可她却是人家女子真身无疑,虽然看似一具晶石雕凿的雕像,却是无一处有异于常人啊,这总是有些不太方便吧,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不说将我面子丢尽,单是别人以为我使邪法将生人炼化,岂不要生生将我当成邪魔除之而后快?”
“你这小子心思里面想的什么当我不知?还在那里顾左右而言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遮遮掩掩了?怕难为情就直说好了,为师难道真还会笑话于你。再说我叫你将之收起并未人你在人前显露吧,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人知道?难道你忘记我之前说过,此女晶化法身对你以后的修炼会有莫大的好处?速速收起妥善放好,记住你现在已经是修真之人,行事但凭本心,一心唯求真我,怎可如此鄙俗不堪且于凡扶何异?”
“得,我就知道师父你肯定会说我,反正我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也没得商量了。”
许炾咕囊着上前一手搭上那女子顶门,放出神识笼罩那女子法身,这还是第一次运用神识,便要将如此巨大物体收进那新得的纳戒,一时也是小心翼翼恐有闪失,待得女子晶身消失在眼前,许炾额角也是微微出汗。
“师父这收个法身怎么就那么累人呢,之前收那些丹瓶药罐的也没感觉啊,这要是多来那么几次我不得虚脱了么。”许炾抬手抹抹额角,装出辛苦的样子。
依旧站在鼎炉边的老头闻言,转身看着他嗤笑道:“得了吧!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自己才刚刚炼化戒指,加上对神识外放的细微艹控不够熟练,才会收个东西就感觉到累,这要多象你这样的话,上古前人岂不个个都要累趴下了?等你掌控熟练了也就不会有这感觉了,就算你想装座大山进去那也是转念之间,当然也要它能够装的下,为师倒是很羡慕,可惜为师修为已废神识无法增长不说,还会随着岁月的消磨而萎缩,想炼化纳戒为己用短期还行,长期就是此生无望了。你啊赶紧把这鼎炉也装起来吧。”
“哦,师父这鼎炉你鉴定半天了,到底有什么神异之处啊?”许炾却也不为自己的装腔辩驳,先自向师父询问起那鼎炉之事。
老头闻言却是老脸微微一红:“不简单啊,此炉鼎绝非普通之物,为师研究多时也未能参透此中奥妙,即使放上晶石也不知道当如何能够激发其中护罩法阵,此鼎即可炼药炼器还自带防御禁止护主,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奇思妙想之下炼制出来,真正的是绝妙之极。或许此中功效也须也回去后慢慢炼化认主方能破解。呵呵!看来此次机缘倒是挺合适你的,本门虽然不会炼器之术,但是那炼丹辅助修炼的术法,倒是也有一些独到之处,以前不曾传你是怕你分心耽误修炼,现在有了这上佳鼎炉以后再传授你炼丹之术,也就不用再麻烦去寻那丹鼎炉器了。”
“哦,真的有如此神妙么,难道这炉鼎的品阶很高?”许炾听师父言来,尤自带着几分怀疑。
“高,绝对很高,以为师的眼光也无法为之鉴定品阶,由此你就应该知道此鼎之珍贵,徒儿勿忘以后定要好生保管,切莫落入他人之眼,枉惹杀身灭道之大祸。”老头点首慎重又慎重的对许炾言道。
“那么加上纳戒中许多物品,如此看来此女身份岂非甚为惊人,弟子觉得此女生前绝非普通修行之人,师父你觉得呢?”许炾猜测道。
老头捻着那仅剩的半截胡须,微微斟酌:“嗯,为师以为此女很可能生前为某大型宗派的嫡系传人,至于究竟如何还需回去详细探查过你戒指内情况,方才能够确切定论,或许其中就有答案。好了一番耽搁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你赶紧收了鼎炉,我们还是快些上去吧。”
许炾上前再次抬手按向鼎炉,有了之前的经验此次倒是轻松许多,很快两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那岩壁之上,按照来时路线向上攀援而回。
只留下那被洗劫一空的石室,处处显现残破杂乱的一片安静,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也将铺满粉尘,被自然慢慢的侵蚀变样,或许不知多少岁月之后,若有后人来到也再难发现了解曾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独身居住于此。
在许炾的纳戒之中的女子晶化法身却是并不平静,那神魂海方寸之间存身的幽魂,因为没能得到那脱身机会本已暴怒之极,此刻却又被许炾收入纳戒之中,不由急怒攻心大是气苦。
“该死的……该死的贼子,竟敢将本小姐法身纳入戒中,辱我清白还想将我肉身收去,可恨……可恨那贼子竟然能令我留在戒中神识毫无反抗波动,就在须叟之间便即炼化,令得本小姐白白失去夺舍机会。”
“这可如何是好,纳戒之中不存生灵,这贼子却是生生将本小姐收了进来,难道本小姐就只能在此等死不成,可怜我现在魂识受创,微弱的无法与戒中之物建立联系,眼看就要白白便宜了那贼子愚夫。对了……之前那老贼言到我之肉身对那贼子修炼有莫大好处,定是想要再辱于我,可惜我如今无法脱身,若在此戒中能够保得这一丝幽魂不散,那时节倒也兴许可以乘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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