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小哥哥要是来,竹屋三人组就变成竹屋四人组了。】
【谁说不是呢?】
【哇那就太热闹了,我喜欢热闹,耶!】
【一家人齐齐整整,最喜欢了。】
【别高兴太早了,说不定人就不来了呢。】
【怒,楼上的到底会不会说话?】
【喊导演节目组把人请来啊。】
【我觉得可以有,我可太喜欢泥人小哥哥的歌喉了,今天一上午有空就听,可惜录屏质量差,都不完整。导演什么时候把人请来?】
【录屏当然不奈斯,@动乐@节目组,赶快上新泥人小哥哥的猴哥,等着买呢。】
这个,节目组做不了主,聂桑葚也做不了,但他把直播间观众的呼声,反馈给了裴半笙。裴半笙估计是在忙吧,一直没等到回。
【别吵吵,大中午的,蹲一个不就知道了。】
直播间就带着期待,蹲守起来。
顾半夏朝客厅的方向走着,没见裴云墨跟上来,她转过头来:“走啊。洗手吃饭了。”
裴云墨虽然已经料准了,可当顾半夏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当场愣住了。
中饭,真有他的份啊?
得到了确认,笑容便直接从眼底漾开了。
【哈哈哈哈,仿佛被巨额彩票砸中,太好玩了裴影帝这表情。】
【裴影帝:我咋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顾半夏那小表情:吃饭不积极,还要我催,烦死了哈哈哈哈哈。】
【墨墨快去洗手手,确实,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哇哇哇,万万没有料到,夏夏居然给我们墨墨留饭了?】
【所以刚才顾半夏的那句话,可以准备了,是这个意思?呜哇,这也太暖了叭。】
【这就是双向奔赴的力量,双向奔赴的友情。不接受爱情!】
【难道不是坑吗?吃人嘴短,小心她一会儿找裴影帝索要积分。】
【对,顾半夏前科累累,眼里只有积分,只认积分不认人。不然,她为什么救徐勇?】
【那也是我们夏夏本事。不像某些人,浩浩荡荡的组队出去,连个火都生不出来,在外面磋磨得墨墨都成乞丐了,要不是周正接济,我都担心,墨墨会不会得低血饿晕在半路。】
【顾半夏这波操作我没话好说,确实是她本事。】
顾半夏去了客厅,坐在她的专属位置上。
裴云墨乐颠颠儿去洗手洗脸,从洗手池那走到客厅,一路都是脚步生风的。
现在,谁都知道,他有多幸福了。
观众们看了连弹幕都顾不上发,疯狂截图的截图、录屏的录屏。这,太上头了,根本停不下来!
不是,是激动到下意识截图录屏,然后落空,然后被动乐官方引导去了付费购买。
意外惊喜,这次,生图,管饱!生图,管够!没有出售限额。
这盛世颜值,再配上生动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温馨氛围,以及裴云墨幸福的模样,啊,简直不要太上头了,呜呜!
在厨房,贺王岚没能从陶正则那里讨到任何的便宜。
她不死心,一路跟到客厅,一进门,眼睛就黏在了饭桌上,问顾半夏:“那我们呢?”
她也想吃香喷喷的蘑菇野菜海鲜粥。
其他人也都朝顾半夏看着。
但没有贺王岚这么出格,没有涌进客厅,就站在门口观望。
顾婼也在人群的后面,不是很积极,但也没有显得特别突出。
【好噢好噢,看把大家给馋的。】
【一份蘑菇野菜海鲜粥而已,至于吗?】
【就是节目组制造的噱头。】
【不至于,也不把你丢沙漠了,沙漠连水都没有,就丢随便哪个偏僻乡下吧,看看至不至于再来说话。】
【导演:呵呵,现在他的节目,还用得着噱头?】
【疑惑问号头顶上冒出,不是噱头在找节目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豁,贺王岚是怎么有脸说出口的?】
有弹幕看过前面,立刻毫不留情爆料,【她以为观众没有记忆,还是没人关注过?裴影帝请她给顾半夏拿衣服,她当时的脸色不知有多臭,仿佛人欠了她八百万。】
【也可以理解,衣服对女演员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物资。给了顾半夏一件,她自己就少了一件。】
【楼上的,裴影帝当时有给积分和她兑换的。】
【哈哈,送上门来的打脸,夏夏,你就不要拒绝了。】
顾半夏看看端着债主登门逼债架势的贺王岚,又看看站在客厅门口探头探脑的其他嘉宾选手。
看着看着,她忽然灵光闪现。
嗯,找到了。
她找到了和这些人相处的新模式!
顾半夏的眉宇微微地挑起来了。
【诶?我怎么感觉,夏夏看他们的眼神不一样了?】
【像是……在看一群丧尸???】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像在看一群饿狼?】
【眸中的光,我怦然的心动,爱上你,以为是错觉,问了心,心告诉大脑,一眼万年!呜呜呜呜呜呜呜,太不容易了!最近在写歌,垃圾篓都不够装我的稿子,没想到当散心随便逛来这里,居然!居然是荒野求生节目给到我的灵感,我在这里正式宣布,顾半夏顾小姐,你就是我灵感的缪斯女神!不容反驳!!!】
这位写词人在音乐界颇有才名,他一冒头,还是这么劲爆的消息冲出来,顿时,炸出来一波歌迷词迷,【新哥,呜呜,您终于出关了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好了,我等的新专辑是不是很快就出炉了?】
【新哥,你变了。你不是都不看直播节目的吗?你还说看直播费眼、费神、浪费你宝贵的创作时间!】
【我撞南墙了,我改过自新了,我路人转粉了,不行?】新哥磨着牙齿,嗒嗒嗒发出弹幕。他笑容满面,每个细胞都嗨着。
【新哥,新歌要请哪位歌手来演唱?】
新哥发了弹幕,【还没有确定,不说了,新歌上市见!】就退出了顾半夏的直播间,嗷嗷叫着,在幽暗的只有蜡烛微光的房间里,又跳又笑又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