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这魔族就此退去,显然是实力空虚,林峰权衡了一下之后,便一挥手,命令大军朝着南方的那片密林进发,
根据消息,这片密林被成为永夜森林,或许永夜城的名字也是因为这片森林而得來,当众人來到这片密林之后,才发现这里近乎原始状态,依稀有一条破旧蜿蜒的小路不知伸向何方,而除了那条小路之外,这片森林则被一层浓郁的雾气层层笼罩,遮天蔽日的树木配合着这浓雾,使得视线受到了极大的干扰,
“林掌门,我们还要往前走吗,这个环境很适合伏击,里面不会有魔族的埋伏吧。”此刻,距离林峰不远的魂月开口说道,
林峰点了点头,目视前方,缓缓地说道:“魂月师兄说的有理,不过眼下我们只能从这里穿过去,这永夜森林极大,如果想要绕过去那基本上得绕半个梁州,吩咐下去,让大家小心一些,另外,多派一些人前去探路。”
魂月点了点头,便下去了,的确,眼下沒有更好的办法,和其他三方约好到剑池密境汇合这件事情不能耽搁,
三万人跟着林峰穿越这永夜森林,虽然路不太好走,但好在沒有出现魔族伏击的事情,这倒是出乎了林峰的意料,就这样他们在这里走了多半天的时间,天渐渐地暗了下來,而这森林到底还有多远才能出去,林峰也沒有把握,不过夜晚还是不适合赶路,所以,大家最后决定找一块稍微平整一些的地方休息,明日再继续,
连绵起伏的群山,毫无尽头的森林,再加上那浓浓的雾气,使得这永夜森林显得异常神秘,无数堆篝火被点燃,派出一些人警戒巡逻之后,林峰便盘膝做好闭目休息,身边的人三五成群有的小声聊着天,有的打坐修炼,不过大家都知道这看似宁静的夜晚,并不安全,
林峰虽然闭目休息,但他的内心却一刻也沒有平静下來,现在他心里还在回想着今日叶云飞催动的那股毁灭之力,林峰虽然已经学习了生死轮回之力、雷电之力和吞噬之力,但他清楚,自己对那些法则的掌握并不纯熟,甚至仅仅是皮毛,尤其是生死轮回法则更是无从把握,
不过,据林峰观察,那叶云飞虽然掌握了毁灭法则,但似乎运用毁灭之力也有些勉强,或者这些天地法则绝不是仅仅领悟就能掌握,大概需要某种契机吧,林峰的头脑很乱,忽而想到这法则之力,忽而又想到九州鼎的事情,忽而想到兄弟塔库,忽而想到那几个女子,尤其是凌雪,虽然最近一直跟着自己,但一來事情比较多,二來凌雪也不知怎的似乎和自己的距离越來越远,最近竟然很少和凌雪说话了,
正在林峰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前方传來了一阵嘈杂,林峰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接着篝火的光亮朝着前方望去,这个时候,只见有数个人影在那里來回晃动,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什么问題,林峰第一时间便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当林峰说话之际,那混乱的人影中一个人慌忙地跑了过來:“林掌门,我们正要去找你,你看看他们几个似乎有些不对劲。”
林峰一听,连忙走了过去,顺着那报告之人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讨论什么,
“各位让一下,让我看看怎么回事。”林峰开口道,随后便朝着人群之中挤了过去,大家一见是林峰,也识趣地向两旁让了让,让出一条小路,
这个时候,林峰才发现,那群人正围着三个人谈论,而那三个人则躺在地上,浑身抽搐,似乎很痛苦地样子,
林峰一见眉头紧锁道:“这三个人怎么了。”
这个时候,旁边一人开口道:“是这样,这三个人刚才出去方便一下,不曾想,他们出去之后也不知遇到了什么,回來之后脸色便开始越來越难看,几乎片刻之后便出现了这种抽搐的现象,似乎是中毒了。”
“中毒,怎么可能,该不会是魔族暗地里下的毒手吧。”旁边一人有些危言耸听道,
林峰摇了摇头,开口道:“不太可能,如果魔族能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这三人下毒,那么我们这里的几万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林峰一边说,一边蹲下來检查这三个人的身体,不过,当林峰刚要接触到他们的身体之时,忽然从他们的胸口处嘭地一声爆了一下,一个血糊糊地大窟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那些血肉溅得四处都是,如果不是林峰闪得快,恐怕就要溅到他身上了,
见到这种清醒,林峰当即大吃一惊,不仅是他,现场的其他人也无不震惊,
而更让林峰等人感到吃惊的是在后面,那三具尸体上胸口那血糊糊的大洞此刻竟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而后三个肉乎乎的虫子分别出现在他们的胸口之处,不断地啃噬着那些血肉,
“那是什么。”林峰吃惊地盯着那几条虫子,低声问道,
不得不说,这里人才济济,林峰虽然沒见过这种虫子,但有人见过,这个时候,忽然有人震惊地喊道:“大家小心,这……这是噬金蛊,该死,这里怎么会出现噬金蛊。”
“噬金蛊,那是什么东西。”此刻林峰也是有些震惊,连忙回头望向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噬金蛊,是南疆巫族流传的最为邪恶的一种蛊毒,据说这噬金蛊极为邪恶,一旦中了这种蛊毒的话,体内便会生长出这样的恶心至极的虫子,自里向外不断地啃噬着对方的元力和五脏,而且,他的传播极快,一旦这噬金蛊受到攻击,便会化成数百万只肉眼看不到的虫卵,迅速散步在周围空气之中,方圆数百米之内便会被传染上这种蛊毒,那近乎是屠杀的蛊毒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死亡城市。”那个人不断地唏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