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数分钟,见不再有人进入大厅,那比武台上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各位,我,生死斗场的盟主寒啸天,在这里对九州各路道友的到來表示欢迎,废话不多说了,眼下魔族大举进攻九州,千年之战一触即发,想必各位也都有所耳闻,今日召集大家來到这里,就是要商议一下联合对抗魔族之事。”
不得不承认,这寒啸天在台上一站,那洪亮的嗓音一出声,台下当即安静了下來,显然这些势力还是给这生死斗场几分面子的,
寒啸天扫视了一眼众人接着说道:“对抗魔族不是我们任何一个势力所能办到的,唯有联合起來,暂时放下门派之间的争斗,一致对外,方能彻底将魔族从我九州大陆之上驱逐出去。”
“对,寒盟主所言极是。”
“是啊,一定要联合起來,我看着灭魔联盟的盟主便由寒盟主担当吧,凭借寒盟主以及生死斗场的实力,这个位置相信大家都服气的。”
“对,寒盟主來当这灭魔联盟的总盟主,我们坚决拥护。”
……
一个个声音在台下响起,林峰一边听一边心里暗笑,这些势力还真是会捧臭脚啊,哼,这寒啸天把他们卖了还得为他点钱呢,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林峰却并沒有说任何话,不仅是他,百蛊山庄的火天、蛮族的蒙云包括魂殿和古神殿等很多大势力都沒有任何的表态,
寒啸天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哈哈一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不过,我寒啸天可不是一个贪图权力之人,眼下这灭魔联盟需要的不是一个总盟主而是一个议事堂。”
“议事堂,那是什么。”
“沒听说过啊。”
……
台下响起了议论之声,寒啸天看了看台下众人,笑了笑,说道:“我生死斗场虽然有些实力,但放眼九州,还有很多势力不次于我们生死斗场,所以,我建议成立灭魔议事堂,这议事堂由九州上响当当的势力代表共同组建而成,在具体行动安排中起到发布命令的作用。”
寒啸天顿了顿接着说道:“按照目前九州各大势力的情况來看,一场二殿三盟四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过,四宗中的逍遥剑宗被勾结魔族的九剑魔宗所灭,还有传闻大荒宗也投靠了魔族,所以,这三宗暂时排除之外,只剩下天符宗了。”
“咳咳。”寒啸天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除了这几个势力之外,东胜海族、南疆妖族、西域蛮族、北海雪魄幽灵族都是众所周知的霸主级势力,他们自然也被容纳到这议事堂之中。”
“还有墨家、北冥家、李家、明火宗和昆仑派这几家的实力大家也都有所耳闻足以进入这议事堂。”寒啸天说完,冲众人一笑,“所以,我初步想法是,这十六家來当这议事堂人选,也就是灭魔联盟的总指挥部,不知各位有什么意见。”
林峰一听眉头一皱,心道:“这寒啸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会连自己这个新成立的昆仑派都列入议事堂中,难道他就不怕有什么决策,自己会大力反对不成。”
而就在林峰思考之际,其中一人站了起來说道:“其他势力我们都清楚,不过,这昆仑派嘛……我看就算了,昆仑虽然一直以來都是极富盛名的,但是毕竟这个门派刚刚成立,而其掌门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能懂什么,哼。”
“就是,我也是这个意思。”
“哎,你们懂个屁,这昆仑派虽然刚刚成立,但其实力雄厚,昆仑山一战,北海之城一战这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势力敢想象的。”
“哼,也不一定吧,我看很多时候这里面的水分很大,大多是以讹传讹的,不足为信。”
台下一时间围绕昆仑派是否加入议事堂一事竟然展开了激烈的论战,这倒是让林峰始料未及,不过,林峰在听完众人的讨论之后,当即站了起來,催动元力低喝一声道:“这议事堂本來我昆仑派无意进入,寒盟主,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台下的其他势力,在听到林峰主动提出不加入这议事堂的时候,议论声更高,
“我就说,这昆仑也就是个纸老虎,当这魔族真的到來之时,就不敢冲在最前端了,你看,连这议事堂都不敢加入,如果我料得不错的话,他们或许连这灭魔联盟都不敢加入。”
“哼,是啊,而且,我还听说,那魔族中梦魔苏醒,而梦魔就是林峰当年的好兄弟塔库,我看啊这林峰一定和这魔族有关系。”
“哦,还有这种事情,真沒想到啊,这塔库竟然是梦魔转世,而这林峰既然和塔库是好兄弟,那肯定梦魔不会对付林峰的,而林峰更不会对付梦魔。”
……
一时间各种议论之声充斥了林峰整个大脑,开始的时候,还是就事论事,到后來完全就是大屎盆子往林峰和昆仑头上扣了,即便以林峰的脾气听到最后也不能再忍了,不由得怒吼一声道:“都给我闭嘴。”
林峰的一句话还真是管用,那灌输了元力之后的一吼,足以给全场破虚镜以下的修炼者以强大的打击,
不过,沉寂沒有多长时间,很快便有人不屑地回应道:“一个破虚镜中级的小子,居然还敢猖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林峰一听,当即虎目一瞪,而后双手一扬一张,一个弯弓搭箭的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体之上,虽然他手里沒有弓箭,但是仍然让大家听到了“崩”的一声,
“沧海横流,一叶孤舟;
飘飘摇摇,随波逐流;
鲲鹏击水,激荡万里;
人间噩梦,如坠幽冥;
归沧海,噩梦。”
随着林峰“噩梦”两个字出口,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当即应声倒下,其他人完全沒有明白怎么回事,而且沒有丝毫感受到周围元力的波动,但那个人确实倒下了,并且面色犹如一张金纸一般,极为难看,
恐惧、那是极度的恐惧,不消片刻,那人竟然眼睛瞪得溜圆,口吐白沫不治身亡,
“你……林峰你……竟然杀了左条元,这……这怎么可能。”
“我可沒用元力杀他,他那是突然羊角风发作,抽搐致死而已。”林峰笑了笑,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