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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见林明瞪着自己,以为林明真的生气了全然没有发现林明眼中的笑意,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林大哥,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周芷若没有发现林明眼中的笑意,但站在旁边的小珏却是看了出来,见到周芷若一副认错的样子,就连眼眶都微微有些湿润,白了林明一眼,走到周芷若身边,拉起她的手,安慰道:“芷若妹妹,你别听公子乱说,他在吓你呢。”
周芷若抬起头看向林,也发现了林明眼中强忍着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破涕为笑说道:“林大哥,你好坏!”
林明笑道:“让你拆我的台,看我不好好吓吓你。”
小珏笑道:“公子,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林明听到小珏的话,转移话题道:“走吧,咱们还要在天黑之前下山呢。”
三人轻车熟路的下了昆仑山,当夜便在昆吾镇的客栈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继续向东行,三人一路骑马,速度快了不少,一个月的时间变便到了河南境内。这一日到了驻马店,已经是初秋十分,林明看着眼前一片金黄,微微感叹一声,料想今年的收成可能会不错,不由得想起去年从这里离开时看到情景,微微摇摇头,心想:“也不知道去年到底死了多少人,若是蒙古人对待汉人一视同仁,想来也不会这么快灭亡,说到底,这中原之地是汉人的祖地,汉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汉人的数量总要比蒙古人多的。
林明正在想着事情,忽然听得山坡后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跟着脚步声响,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钉,越是跑,发作得越!”
林明看了周芷若两人一眼,笑道:”走。我们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三人还未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便见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飞步奔来,数丈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终叫你死在姑娘手里!”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这一下力道刚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
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丧门钉,恨恨的道:“取解药来。”那女子冷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那汉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寻,果然不见解药。
那汉子怒极,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那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昆仑派……”一句话没说完,背上毒性发作,软垂在地。那女子想挣扎爬起。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又再坐倒,拔出肩头的丧门钉,抛在地下。一男一女两人卧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气。
两人自然都看到了林明三人,但此时两人都身中剧毒,想着:“旁边有一个人也好,若是这三人心好,自己死了也不至于暴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
过了一会,只听那汉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苏习之今日丧命在驻马店,仍是不知如何得罪了你们昆仑派,当真是死不瞑目。你们追赶了我千里路,非杀我不可,到底为了甚么?詹姑娘,你好心跟我说了罢!”言语之中,已没甚么敌意。那女子詹春知道师门这喂毒丧门钉的厉害,眼见势将和他同归于尽,已是万念俱灰,幽幽的道:“谁叫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不是他老人家亲手传授,便是本门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何况你是外人?”苏习之“啊”的一声,说:“他妈的,该死,该死!”詹春怒道:“你死到临头,还在骂我师父?”
苏习之道:“我骂了便怎样?这不是冤枉么?我路过白牛山,意中见到你师父使剑,觉得好奇,便瞧了一会。难道我瞧得片刻,便能将这路剑法学去了?我真有这么好本事,你们几名昆仑子弟又奈何得了我?詹姑娘,我跟你说,你师父铁琴先生太过小气,别说我没学到这‘昆仑两仪剑’的一招半式,就算学了几招,那也不能说是犯了死罪啊。”詹春默然不语,心中也暗怪师父小题大做,只因发觉苏习之偷看使剑,便派出六名弟子,千里追杀,终于落到跟此人两败俱伤,心想事到如今,这人也已不必说谎,他既说并未偷学武功,自是不假。苏习之又道:“他给你们喂毒暗器,却不给解药,武林中有这个规矩么?他妈的……”
詹春柔声道:“苏大哥,小妹害了你,此刻心中好生后悔,好在我也陪你送命,这叫做命该如此。只是累了你家大嫂和公子小姐,实在过意不去。”苏习之叹道:“我女人已在两年前身故,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明日他们便是父母的孤儿了。”詹春道:“你府上还有谁啊?有人照料孩子么?”苏习之道:“此刻由我嫂子在照看着。我嫂子脾气暴躁,为人刁蛮,就只对我还忌着几分。唉!今后这两个娃娃,可有得苦头吃了。”詹春低声道:“都是我作的孽。”
苏习之摇头道:“那也怪你不得。你奉了师门严令,不得不遵,又不是自己跟我有甚么冤仇。其实,我中了你的喂毒暗器,死了也就算了,何必再打你一掌,又用暗器伤你?否则我以实情相告,你良心好,必能设法照看我那两个苦命的孩儿。”詹春苦笑道:“我是害死你的凶手,怎说得上心好?”苏习之道:“我没怪你,真的,并没怪你。”适才两人拚命恶斗,这时均自知命不久长,留恋人世,心中便具有仁善意。
林明听到这里算是想起了这两人的身份来历,那个詹春就是原著中将张无忌和杨不悔送到昆仑山的昆仑派弟子,说起来若不是有这二人,张无忌和杨不悔能不能到得了昆仑山还是未知之数,只是张无忌救了他,在何太冲要杀张无忌二人时,她却连一句求情的话也没有,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林明看了两人一眼,笑道:“二位未免有些太过悲观了,那丧门钉上的毒药未必无法可解,若是在下没有看错,那上面的毒药应该是‘青陀罗花’的毒汁,要说你师父何太冲还真是不知道长进,只知道用花的毒汁来下毒,也不知道换些其他的毒物。”
詹春听到林明能够解毒,也顾不得林明对何太冲言语上的不敬了,连忙道:“小兄弟,你说你能够解毒?”
林明看着眼睛发亮的詹春和一脸期待的苏习之。笑道:“我是能够解毒,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解毒呢?这对我又没有好处,若是你们两个人是懂得知恩图报那还好,可若是你们两个都是忘恩负义,甚至是恩将仇报之人,我不是白忙一场?”
苏习之道:“小兄弟,今日你若是救了苏某,日后苏某必有所报。”
詹春也急忙道:“对对对,我们昆仑派也不会忘记小兄弟的大恩大德的。”詹春自然而然的抬出了昆仑派的名字,昆仑派身为六大派之一,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声望的,大多数人都会给昆仑派一个面子,结一段善缘。
只是若是她知道林明已经和昆仑派结下了仇怨,还会不会这么说。
林明笑道:“不用说日后了,我这个人比较现实,你们两个只要告诉我,现在你们两个有什么值得我出手相救的好处就可以了。”
詹春和苏习之犹豫了半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有什么能够给林明的,詹春沉默半响道:“小兄弟,要不然这样,你先将我们二人的毒解了,然后随我去昆仑派,我昆仑派身为六大门派之一,必定不会亏待小兄弟的。”
林明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以救你们二人的性命是吧?那我可就离开了。到时候,你们两人可是有可能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哦。”
苏习之道:“等等,我有一样东西,你看看能不能让你救我们二人一命。”
林明看向苏习之道:“哦?你拿出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苏习之挣扎着坐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道:“小兄弟,这本书是我们苏家祖传下来的,我们苏家祖上是将门世家,这是一本兵书,乃是先祖所著,小兄弟看看这本兵书能不能换得我们二人的性命。”
林明接过苏习之手中的兵书,发现这本兵书已经有些年月,上面写着“苏烈兵法”四个大字,看样子应该有了几十年的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