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若是这般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有些好笑的,盯着一脸纯稚的青年人,祝青泉的眼神中,却是第一回,流露出了——很是愉悦的笑容来。
“不过大差不差吧!你的确是中蛊了。”
直到他笑够了之后,祝青泉才又一次有些讥讽的,望向了对面的那个傻小子来。
“从小到大,我便一直很好奇!好奇你们巫族的蛊,究竟是如何运作的?
既然我都有幸中招了,那咱们便试一试呗?!试试你——究竟可以操控我,到何种地步?!”
恶狠狠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崔少愆还装x的……用衣袖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
扬起晶亮亮的眸子,并扯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顺势挽了一个剑花练手的她,便毫不客气的,朝着祝青泉攻了过去。
“你是当真不怕,我让你七步之内见血身亡吗?!”
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青年人。祝青泉甚至都有些怀疑对方,到底还有没有长脑子。
亦或者说,其到底是……反应慢半拍,还是压根儿就不怕死?更有甚者,其压根儿连……这种中蛊的常识,都不知道!
遮掩着眸中杂乱的思绪。祝青泉到底还是被这些……突如其来,又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扰乱了心神。
当他回过神来之际,他的后背以及肩膀处,皆都不可避免的,挨了两掌。
当然!这一前一后的两巴掌,是堆栈与堆舆的。
因着大意而中招了的他。此刻也只能硬撑着,不让自已给倒下去。
噗嗤~!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鲜血,皆被人从口中喷了出来。
这一回,受到了不同程度损伤的二人,哪怕是光站在那里,都有些勉强了。
“这可当真是——记忆犹深呐!呵呵~这便是中蛊的感觉吗?有幸体验这么一回,也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狠狠的捂着自已的嗓子眼儿,崔少愆生怕她的“血碴子”又要咳出来了。
“算你狠!这一次,我姑且便先放过你。若是再有下一次!你便不会有——咳咳……这么好的运气了!”
浑身警戒的,防备着那两个小娃儿。祝青泉第一次,有些后悔起了他的心软来。
早知道如此,当初在见到这俩乩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应该——结果了那两娃儿!
“什么呀?!台兄你说着玩儿呢吧?!怎么着啊?!若是在崔家相见,难不成你还要当着妾母的面,就把我给……剐了不成?!”
很是不能理解对方,说话为甚会这么的不严谨,崔少愆想了想之后,还又皱着眉头补充了一句。
“当然了,若是以后在军营中相见,难不成你还要当着大将军,以及军师的面,把我给剐了不成?!”
有些唏嘘又夸张的,将问题给抛了出来。
崔少愆看向祝青泉的眼眸中,都带上了看白痴的神色。
“你!……算你狠!这事儿——咱们没完!”
恶狠狠的又瞪了一眼崔少愆。
祝青泉只来得及,匆匆留下了一记白眼,便轻跃到了屋舍的……房顶之上离开了。
“喂!这个人!你们就不要了吗?!你就不怕我,再次把他送到大牢之中吗?!”
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居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之后。
崔少愆也有些头疼起了,那么个……讨人厌的玩意儿来。
“把他交给我!你且撤退。”
一道冷漠的声音,突然从崔少愆的背后响了起来。并毫无意外的,吓得某人一个哆嗦。
“清临渊!你当老六是不是当习惯了?!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还很是不满的瞥了一眼,兀自抱臂站在他身后的某人。崔少愆的眉头,紧紧的拧巴了起来。
“你那是中的哪门子的蛊啊?!那是对方剑上带着的毒。时辰到了,再加上你剧烈的攻击。便会让毒素,走得快了些罢了!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起身扛起了温伏,并递给了崔少愆一记白眼儿之后,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清临渊,还是将那显而易见的答案……给说了出来。
“这个——我自是知晓的!”
硬着头皮努力嚷嚷着,崔少愆的耳根子,都给气红了。
“那你可是知道,若你还停留在原地的话……南衙的人,可就要找上门来了!
最后再奉劝你一句!莫要再运行气血了!否则——你会吐血吐到,很难看!”
轻轻松松地扛起了温伏,并顺着祝青泉的路线,越上了房顶之后。清临渊便头也不回的,闪身离开了。
“切~~~!拽什么拽呀,好像就你知道一样。显摆个甚啊!我……咳~咳~~咳~~~咳~~~~咳~~~咳~~~!”
被呛到咳的停不下来的某人,自食恶果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狠狠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再也不敢大幅度动作的崔少愆,一抬头,却是对上了两双……明显有些呆滞的眼神来。
“嗨~~~~!”
有些尴尬的扯起了一抹笑容,并快速的……将七星剑别回到了后腰上。
实在不知晓……该如何同小孩子打交道的她,只能尴尬又难堪的,傻笑了起来。
眼瞅着南衙的人,越来越近了之后。
狠狠擦掉了嘴角血迹的她,在着急忙慌之下,便只能将那俩个小孩儿,给一左一右的……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