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到大叔的屋子了。大概是因为这里远离市中心的关系,舰长大叔这在“海边”悬崖上的房子,格外宁静。站在这里,让风卷起发丝,平心静气,便可以好好欣赏芙萝迪娅的夜景。
远处的市中心在霓虹灯照耀下充满科技的气息,与城市遥相呼应的天空塔顶端的探照灯在不断旋转。银河就在芙萝迪娅的穹顶上流淌,星光撒在悬崖下的“海”里,与城市和天空塔一起,营造出一副仙境的画面,城市,就建立在透彻纯净的银河之中。
——这在二十一世纪的cg中或许经常能见到,但远没有置身于其中的舒畅。
真是漂亮啊!
其实,就算是在uc845年这缺乏精神文化的年代,也一样能看到美丽的风景。或许通过想象让自己置身于其中,但那毕竟只是幻想,没有真实的事物让人舒畅。
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得要把我脑子里的那一堆二次元的幻想变成现实才能有说服力。但是我还是有很多东西想不起来呐……所以我莫名的就就开始想念还就在地球上的休眠仓中的硬盘了。
可惜要等一个月之后才能回去拿。
“哟,在这里看风景啊,不洗澡吗?”这时候,舰长大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比较喜欢洗完澡之后直接睡觉。“我瞥了大叔。这家伙的出现好一下子就把气氛给打乱了。回过头,刚想损他一句,却看到他穿着浴袍,拎着包装袋叼着烟站在房门口。原本还一表人才的他,这时候总算是彻底大叔了。
“你这是干嘛……”我看到了他包装袋里的酒瓶瓶嘴,他这是要和我拼酒的节奏吗?我呼出了miku酱,让她告诉我现在的时间。这时候已经是格林威治时间晚上十点半了。好吧……这时候确实是吃夜宵的好时间。
“吃点夜宵,烧烤怎么样?”大叔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袋里抽出了遥控器。随着他的艹作,我身后的“岩石地面”突然就有规律的裂开了,有着烧烤台的桌子从下面缓缓的升了上来。
这突然出现的东西,实着把我吓了一跳:“我去,这是什么!”
这高科技……居然能把烧烤桌给藏在这地方!
“烧烤桌,挺久没用了。”大叔继续说:“冰箱里还有用于烧烤的肉,正愁没地方消费,看到你在这里看风景我就拿出来了。”
很久没用么……
“你这桌子和那肉都有多久没用了?”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桌子一年没用了吧,肉的话……大概有一个多月。”舰长大叔吸了一口烟,无所谓的说。
“……我决定去洗澡。”我沉默了两秒之后,面无表情的说。
喂喂喂!都放了那么久的东西还能吗混蛋!
“别这样啊,明明是为你准备的……”
“烧烤桌放了那么久都没用,肉也剩了那么长时间!吃这些东西不会死人的吗喂!”我一阵哆嗦,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你不会是谋财害命吧。”
“我怎么可能会谋财害命,我陪你吃,有事大家一起出。再说了,最多只是拉肚子而已……”大叔无所谓的说。他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振振有词的说道:“都有经过无菌消毒,理论上没有问题的。”
拉肚子……而已?!
“……”我以沉默来表示保留意见。好吧,就算吃了不会拉肚子。但大叔你这么晚了突然找我吃夜宵是闹什么名堂?想了想去,我决定还是先溜走,于是就说:“我有点困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喂!”大叔就像猜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大声说道:“这些就是为你准备的哦,好歹你也算这个家的一员,不摆一个欢迎晚会怎么好意思?来,如果是男人的话就来一起拼几瓶。”
男人……
虽然明白这是舰长大叔那无节艹的激将法,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激将法很成功。虽然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这种身体上的“哲学”我可不敢考虑。但如果就要这样否定了“男人”的身份,我觉得我还做不到。
我一直觉得行为上变态甚至是娘化都没关系,但行事准则和姓取向还保留着自己的作风就好了。
所以……如果逃避舰长大叔的邀请,是不是就太不仗义了?
仗义这种东西听起来很扯淡,而且我也知道舰长大叔他这是在对我用激将法。但莫名其妙就是觉得这样走掉了就太掉面子,大概……如果走掉的话,舰长的激将法就会升级成嘲笑吧?这样一来就被他给当成真的女生了。
“……我可以理解你这很卑鄙么。”我相当不爽。
“不可以。”舰长大叔一边从袋子里把食物拿出来,一边说:“如果你不领情的话那就是你卑鄙了哦。”
“……”这究竟是什么理论?好吧,我说不过这政治家,索姓就不说了。不过无事献殷勤,一定是非歼即盗什么的。于是我就坐了下来,说:“说吧,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其实还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需要聊聊天,增进一下感情而已。”舰长大叔继续一边摆弄食物,说道:“不要总是把别人找你当成有目的的,其实我真的只是来增进一下感情。”
“老实说,我觉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掂量掂量,再考虑是不是要相信。”我手动斜眼道。
“你随便吧。”舰长大叔继续忙着手上的活儿吗,说:“不过,这一次我可真的是抱着好好交流情感的目的来找你吃夜宵的哦。”
“但是我觉得没什么好交流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敞开心怀。”舰长大叔拿出了杯子,随即就把酒给打开了,一边倒满一边说:“如果是你熟悉的人的话,估计有很多话会想说吧。”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这句话,不过舰长大叔这么一说,仔细想一想心中憋着的一大堆东西,我莫名的就有些烦躁了。因为那些都是自己的纠结,从醒来之后对这个世界和现在的自己的一切的不满,那些都是秘密,如果不是能十分相信的人,我有点不敢说出来。
好像有很多牢搔,也只是对格尼薇儿发,因为她就像个玩偶。
但即便是这样,好像还是感觉有很多不爽的地方。
这时候大叔继续说:“沐子岑的理论挺有用的,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有人倾听的话,会舒服很多。你看,早上我把格尼薇儿的事情和我的苦衷都向你倾诉了,现在我轻松多了。”
你那……也算是苦衷吗?我有些惊讶。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难以提及的秘密吧?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如果我再这样抱着一点奇怪的隔阂与大叔在一起,会不会太自私了一点?
平时可以把烦恼给埋藏在心灵深处,但若仔细想想,便让人烦躁异常、
这时候,大叔把装满酒的杯子递了过来,说:“来,干个杯。好歹我们以后也算是家人了,来,先来祝贺一下。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了”
“谁才和你在一起!”这个词语怎么怪诡异的。但是,这时候却莫名的感到一些淡淡的温暖。举杯相碰,随后把酒杯凑近唇边,辛辣顿时冲入脑海中,把酸甜苦辣一并带了出来。
随着呛人的酒精,一些烦躁的事情,也就一起都涌到嘴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