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肯定是白曰做梦。所以,他们找了不少的大臣,没一个答应帮他忙的。”
听了许相这话,刘宏的气才顺了下来。不过一想到,今天这两帮人在酒店的嚣张样,刘宏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必须得给他们点教训才行。
“今天在酒店,他们两帮人当着朕的面来了这么一出,他们肯定不会踏实。”
“是,那是当然了。不要说他们了,出了这样的事,是个人就踏实不了。”众人都很赞同。
“他们不踏实,肯定就会找人说项。”
许相听了刘宏的话,赶紧的表态,“陛下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帮他们说情的。”
“你们帮不帮他们说情关我屁事。”刘宏知道他们误会了,说道:“朕是说,看看他们在酒店的表现,就知道他们都是有钱人。他们要找你们帮忙说项,你们可得好好地敲他们一下子,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听到刘宏这话,所有的人全都笑了,“陛下放心,我们绝对扒他们一层皮下来。”
“嗯,你们可想着,敲到的东西,咱们可得平分啊,你们可不许独吞了。”
听到刘宏这话,所有的人,都是一脑门的黑线,“尼玛,你是皇帝,你能不能不要太奇葩了。吩咐我们这些手下去敲诈外邦的使节,这就够可以的了,你怎么还能在完事后,要求和我们这些手下平分脏物呢?”
刘宏才不管手下们怎么看他呢,交代完这些,直接对刘福说:“那些马在什么地方,走,咱们过去看看。”
“陛下,苏双这次送来的马匹有两万多匹,城里放不开,都在城外的马场呢。”
“有两万匹,太好了,快领朕去看看。”听了这话,刘宏差点兴奋地跳起来。
这也怪不得刘宏高兴成这样,主要是大汉太缺马了。要是他们有足够的骑兵,前一段时间,何至于让鲜卑在大汉如此肆虐。虽然现在鲜卑不足为害了,可是附近对大汉有威胁的也不止鲜卑一个。再说了,鲜卑也不是完全没威胁了,双方总会有一战的,没有足够的马匹,是无法彻底剿灭鲜卑的。
来到马场一看,刘宏都有点眼晕了,“都说场面壮观,莫过于万马奔腾,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朕信了。”
旁边有人立即拍马屁道:“那是,那是!就看这些马安静的呆着,就已经这么壮观了,就更别提它们奔腾的时候了,肯定更加壮观。”
刘福对这样的马匹很是不屑,直接岔开话题,对刘宏说道:‘“陛下,苏双这次,不仅带回来了两万匹战马,还带回来了十匹汗血宝马的**呢?”
“噢,这可太好了,有了**,只要咱们善加培养,汗血宝马就会源源不断。”刘宏可是高兴坏了,他一眼就看到躲在后面的苏双了,直接招呼道:“苏卿,你怎么跑到后面去了,快过来。”
听到刘宏召唤,苏双赶紧上前行礼。
刘宏一把扶起了苏双,说道:“苏卿,你可是为朕立了大功了。”
“陛下,您真是太过奖了。”说着,苏双又说道:“陛下,这些汗血宝马,微臣可不敢居功,这是安息国王子送给陛下的礼物。”
“朕不管那王子,朕只认你。朕只知道,这些马匹都是你不远万里,帮朕搞回来的。”
听了刘宏这话,苏双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马匹看完了,刘宏也没必要在这里呆着了。吩咐完这些养马的,要他们好好地照顾这些宝贝之后,他就回宫了。
第二天一早,刘宏还没睡醒呢,宫女就前来禀报,段颎和刘福在外面要见他。
“玛德,这是又出了什么事了,竟然让他们两个,一大早的就跑过来找我了?”
虽然没睡够,可是外面有人等,刘宏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匆匆的穿上衣服,就到南宫去见他们去了。
一看到刘宏,段颎就嚷嚷上了,“陛下,你快去看看那些养马的去吧,他们非得把那几匹汗血宝马给阉了。”
“什么,他们竟然敢阉我的宝马!”
刘宏一听这话立即就急了,他还等着这些马帮他改良马种呢,要是给阉了,他这个愿望就散戏了。所以,刘宏和段颎他们直接就到西园饲养汗血宝马的御马监了。
“陛下,我们冤枉。”刘宏刚到御马监,就有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向他喊冤。
“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就是他们非要阉了这些汗血宝马。末将怎么说,他们也不听。末将没有办法了,只能让人先把他们绑起来,再找陛下您想办法了。”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阉了这些宝马,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朕千辛万苦找来做种的吗?”刘宏狠狠的看着他们,说道:“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朕个解释,朕就把你们全都阉了。”
“陛下,我们真的冤枉,送到御马监的马,按规矩,只要是公马,就必须全都阉了,我们只是按规矩行事。”
“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公马要是不阉割,姓情会很暴躁,很难驯服。为了陛下乘骑安全,所以有这样的规定,进入到御马监的公马,一律阉掉。”
“扯你玛德蛋,朕昨天怎么交代的?”
看到刘宏真的怒了,那些人赶紧的求饶,“陛下,饶命啊!昨天那些人,将马转交给我们的时候,他们真的只是让我们好好地照看这些马匹,并没说它们是**。否则,我们绝对不敢阉它们啊。”
“陛下,他们应该不是有意的,就饶了他们吧。”段颎看着那些人可怜,也过来求情了。
“这些家伙真是该死,要不是段将军你们前来看马,他们就把这些宝马,全都给朕祸害了。”刘宏虽然也觉得他们应该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们差点毁了他的大事,刘宏还是有的愤愤不平。
“这公马,不阉割就不能骑吗?”刘宏对这条规矩很是愤恨,想当年,汉武帝废了大力气得到的汗血宝马,竟没留下一个后代,看来也被他们全都阉了。所以,他就想废了这个规矩。
这个问题养马的人不敢回答,段颎说道:“这倒也不是,不过公马不阉割,脾气暴躁,不太好乘骑。而战马,要是在战场上发了情,那就更麻烦了。”
“噢,那就是说,还是阉了保险。”段颎的意思,刘宏听明白了,就是不能禁止阉割战马,但是他还是不甘心,说道:“就算是阉割马匹有一定的必要,也不能不分情况一律全阉了。现在你们就清查一下马匹,有价值的马匹,全都找出来,就不要阉割了,留着他们改善马种。以后给它们设立专门的户口,族系全都标注清楚,直系三代以内的纯**,都不要阉割了,三代以外的,那就看具体的情况吧。”
“是,陛下这个提议很好。这下不仅解决了战马乘骑的问题,以后我们大汉的马匹也不会退化了。”对于这一点,段颎很是赞同。
突然,刘宏想到国人有逮到什么就阉割什么的习惯,像是马啊、猪啊、人啊,什么的,他们都阉。虽然有很多东西不能和阉人一样,直接让他们退出历史舞台,可是必要的良种保护还是要的。所以,刘宏补充道,不仅是马,一切有价值的动物,都要这样,给它们设立户口,保护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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