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动作极为敏捷,冲出房间,跑到走廊的尽头,翻身就出了走廊,手攀着窗沿,一层一层很快速地往下跳,转眼已经落到了地面。
李岩凭着记忆跳跃着就往酒店的大厅门口跑去,刚转过一个小矮树就看到三个男人夹持着汤勤勤往一辆皮卡车的后座上塞。
人刚被塞进去皮卡直接就起动往前就走,李岩前冲的很快,就在皮卡快速起步的一瞬间,李岩飞身跃起双手抓住了皮卡的后面的挡板,李岩双臂用劲,翻身进入到皮卡车上,控制着平衡疾走两步来到车厢前端,用右手微微使劲一掌拍打在车顶上。
皮卡车司机被车顶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方向也打歪了,车顶也凹下一个大坑。李岩喊道:“停车!stop!”
皮卡车不但没停,开得更加疯狂了,而且几次都差点翻车,这样下去车上的人可就危险了。
李岩不再说话,这是要让司机专心开车;而李岩自己却在找机会,自己能够触摸到司机。
就在皮卡驶上一段直路时,李岩从车斗后面翻身来到驾驶室的左门外,右手掌外侧直击在司机的脸上;随后往上一提,把司机的身体往副驾移了点位置。
司机的脚离开了油门,同时李岩的左手把住车窗用劲往里探进了半个身体后,掌握住方向盘。右手用劲再一次提起昏迷的驾驶员,扔在了坐在副驾的那个男人的身上,顺势也弄晕了那个副驾上正在想要攻击李岩的人,这时两个人都瘫软的副驾驶座上。
李岩的右手往后扒住驾驶座椅,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进入了驾驶室。坐在后座的两个男人看到李岩的右手,以为得计,几乎同时出手狠狠地抓住李岩的右手就想往后拽的同时扭住李岩的手臂,可是他们刚抓住李岩的手臂,就直接让自己晕倒了。
皮卡虽然没有继续加油,但速度依然很快,就在刚才很凶险地从一根水泥桩旁擦过,车的右侧已经发出了擦挂的声音。
好在一路上车很少,李岩刚把脚落下就踩在了刹车上,皮卡最后平稳地停在了一片花草丛中,前面不远就是一座桥的岸上桥墩。
李岩把车熄火,拔掉钥匙揣进自己的兜里,下车打开后座位的车门,后座上的汤勤勤已经吓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汤勤勤直到听到李岩的喊声,才扭转头看着李岩,呆了几秒种后突然大哭起来。
李岩知道汤勤勤这是真的被吓着了,于是轻轻地抱下汤勤勤,把她放在地上,但汤勤勤死死地抱着李岩就是不松开,李岩只好由着汤勤勤抱着继续哭,约莫十多分钟后,汤勤勤哭得已经没有力气了,才软踏踏地靠在李岩的肩上,不动了。手也没报这么紧了,但是李岩刚要放下汤勤勤,汤勤勤就立即抱紧。李岩只得一手抱着汤勤勤,一手把车门都关好,然后坐下来,看着面前的短坡下的小溪流。
汤勤勤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坐直身子长喘着气,手轻拍的自己的胸口,说了一句:“
吓死我了。”
李岩看着汤勤勤道:“还好你机灵,我看你要尽快离开悉尼。我记得你在米国的,我看你还是赶紧回米国去。”
汤勤勤摇头道:“不,我要回中国,我现在觉得还是回国最安全,哥你什么时候回国,我和你一起走。”
李岩摇头道:“我参加的是旅行团,应该不可以提前回国的,再说了,我还想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找我。”
汤勤勤心有余悸地说道:“哥,你把自己当诱饵了,你就不怕啊。”
李岩笑道:“我怕什么,很快就是该他们害怕了。你如果没事了,我就要好好审审车内那几个人了。”
李岩站起身来,把四个人随手拉了出来,排在一起躺在地上。李岩首先拍醒了司机,司机不会说中文,好在汤勤勤帮着翻译。
另外三个只有一个会说中文,李岩对汤勤勤说道:“小汤,还好你在,我的英语口语太差了,我说出来几乎没人可以听懂。”
这四人在李岩略施手段后,都很老实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四个人所说的基本都对得上。
李岩问完最后一个后,依然拍晕了他。对汤勤勤笑道:“看来他们真是很着急啊,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汤勤勤道:“哥,既然他们动手了,你不可能还在这里继续等着他们吧。”
李岩道:“肯定不会,我这就去找他们。”
汤勤勤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李岩道:“昨天我刚和他们打过交道,现在又有可一些新的证据,我总要去核实一下。”
李岩回头看着汤勤勤,有些为难了。如果让汤勤勤离开自己,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万一汤勤勤出事了自己不在身边是很危险的,可是带在身边也就是把汤勤勤带进了自己惹下了的事端中。
汤勤勤看出了李岩的心思,赶紧说道:“哥,你必须保护我,我不能离开你。”
李岩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现在也没办法了,你都被牵连进来了,只好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有了汤勤勤,李岩再一次找到那个风投公司的所在地变得很轻松,李岩依然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风投公司。陶渠不在,另外两个人却在,李岩要找的就是他们两个。
李岩一进门,就把那两人吓得躲到了豪华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拿起一个文件夹当做武器,举在手里。
李岩人畜无害地笑道:“不要紧张,都坐下。刚才你们安排的人已经和我打过照面了,现在还在车上睡觉,你们派人把他们拉到这里来,到时候我方便一起把他们治好。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们,在国内犯了罪,就必须回国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李岩干脆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着:“你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你们可没有选择的机会。具体的情况想必陶渠已经给你们说了,怪只怪你们运气不好,遇到我了。有一句很高大
上的话:‘真理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那两个人摆着手惶恐地说道:“我们没有雇人去对付你。”
李岩冷笑道:“敢做还不敢当了,我不是来和你们讨论这些的,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我的时间不多,很快就会回国的,你们要动手就要抓紧。还有就是让你们把自己的手下去找回来,免得在外面被野狗吃了。”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想要联系我,你们可以找陶渠,他的手机在我这里。”李岩说完,拉着汤勤勤就走,根本就没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
李岩身后的两个人,看到李岩走得远些后,才赶紧打了几个电话,随后朝着办公室的门吐沫横飞地大骂起来。
骂了没几句,两个人几乎同时又开始犯病,依然是浑身发麻,全身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延伸麻胀,并且伴随着头痛。
已经有过几次同样经历,两个人知道这个过段时间会好的,就在他们头痛的干呕不止的时候,他们的手下打来了电话,其中一个人气得一挥手把桌上响着铃声的手机扫落在地上。
每一次的发病时间在略微加长,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来的利落,去得也干脆。
等他们刚恢复后的第一时间就给陶渠打了电话,但是陶渠没有接,过了几分钟后,陶渠回打了过来,原来陶渠刚才正好也在犯病。
三人交流之后,心里更是害怕。陶渠内心无比煎熬,觉得自己即使把袁成释说出来了,李岩也不会放过自己,也必然会让自己把自己送回国内。就像那两个合作伙伴一样,陶渠开始从心里咒骂袁成释。
陶渠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通过一个论坛,发不出来,陶渠相信自己的父亲看到后,会给自己很好的建议。
另外两个人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是如何惹上李岩的?看李岩的做派又完全不是政府人员的做法,他们第一次见到李岩是在陶渠的办公室里。
他们两个合计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陶渠连累了他们。他们并不了解李岩,问过陶渠,可是陶渠也说不了解。
于是他们频繁地和国内打电话,国内找到了很多同名同姓的,但是没有一个是有特殊背景的。这两人从一开始对李岩的极度憎恨,到现在又多加了些害怕,他们这几次的犯病让他们开始相信真的会三个月后失去选择的机会,在这里等死。
他们不想死,他们还没有活够,这个世界对他们太友好了。最后他们两个家族都同意他们很隐蔽地通过第三方找到最顶级的高手,把李岩控制住,然后逼迫李岩放弃他的行为。
这两个家族经过研究后,认为可以分两步走,明里直接给李岩尽量多的诱惑,任何人总是会被李岩打动的,没有被打动的只是因为利益还不够多而已。
两家人高度地统一了思路,并且承诺李岩如果提出了要求,两家人将共同承担;虽然他们私下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但是明面上是达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