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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浩一听庄主发了话,心中更是惊慌。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此时他越想心越寒,越想越觉得害怕。真是见鬼了,自己什么时候去过宝庆楼?什么时候跟丁玉见过面?
可现在,所有人都认定这是真的,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梁浩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庄主,我对天发誓,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
“梁天,你教的好儿子!”宋昊然冷哼着说,他心里已经非常不满,梁浩这个时候还在狡辩,说不定就是梁天指使的。
“庄主,这件事我真不知情。梁浩,你要是知道宋氏内劲心法,赶紧说出来啊。现在说,那就是功,以后说,就是过了。”梁天一脸的焦急,宋氏内劲心法对他们这些护卫来说,根本就不值钱。
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修炼到内劲七层。现在知道这件事,只会带来灾难。今天晚上梁浩出去报复吕诚,他也不知道梁浩做了什么事。看着宋轶群突然走向梁浩,一把提着他扔了出去,看着梁浩重重的摔在地上,梁天的心在滴血。
梁浩拧着吕诚的时候,心里感觉很爽。可是现在他被宋轶群拧着,从会客大厅扔到外面的练武场上,感觉就不那么好了。宋轶群可是内劲五层的武者,他一拧着梁浩,就用内劲制住了他的经脉,梁浩不但不能反抗,而且内劲也无法使用。
梁浩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子都快散架了。如果他不是一名武者,恐怕也会跟吕诚一样,当场就死去。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觉得内脏都被震得移位了,受了不轻的内功。
“二爷,手下留情啊。”梁天见宋轶群突然下杀手,马上跪拜在宋轶群身前哭喊着。
“梁天,今天梁浩要是不说清楚,恐怕你们两父子都走不掉。”宋轶群冷冷的说。父亲亲自发了话,如果梁浩再不说实话,说不定就要命丧当场。
“梁浩,你到底知不知道!”梁天看着宋轶群的眼神,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说清楚,父子俩恐怕会命丧当场。
梁浩一听父亲也怀疑自己,心里更感憋屈。他在心里狂喊,苍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以知道宋氏内劲心法的下落呢?而且还去宝庆楼,自己很少踏足宝庆楼的。
“爹,我真的不知道啊。”梁浩现在是百口莫辩,他心里知道,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但此刻,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知道宋氏内劲心法下落的。庄主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如果再不说出来的话,恐怕今天就要命丧黄泉。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谣传?”宋轶群走过来,冷冷的说。
“二爷,我今晚确实没去过宝庆楼,你要不相信,可以找吕诚求证。对了,还有马少安,当时他也在。”梁浩说。
宋轶群冷若冰霜的望着梁浩,看来他是不想说了。对梁浩的解释,宋轶群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宝庆楼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至少听到三人禀报,说梁浩在宝庆楼大放厥词,宋氏内劲心法就藏在会客大厅下面。可是梁浩现在,却推得干干净净。
“孙伯阳,你去吕诚家查看,然后将马少安带来问话。”宋轶群很想一掌就击毙梁浩,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只要梁浩说出来,他会很感激。但要是梁浩胡言乱语,信口雌黄,那不但他自己要死,也会给整个宋家庄带来灾难。
这个消息,肯定是封锁不了的。要不了几天,叶家堡和李家就都会知道。宋氏内劲心法能让内劲七层轻易晋升八层,他们要是不动心那才怪。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宋家庄都将面临一场风暴。想到这里,宋家庄恨不能马上就能杀了梁浩。
孙伯阳听说梁浩将吕诚杀了,也很意外。赵思言离开宋家庄之前,可是拜托过他,请他务必要照顾吕诚。可现在没过几天,吕诚竟然就被梁浩杀了,这让他有些内疚。梁浩因为当了几天的杂役,还被安排在吕诚手下做事,回来之后被其他护卫奚落了几句,肯定就对吕诚怀恨在心。
吕诚作为一个普通人,遇到梁浩这个内劲二层的武者,根本没有反击之力。孙伯阳心想,吕忠和赵思言知道之后,不知道会不会怪罪自己?就算他们要怪罪也没办法,谁能想到梁浩会突然痛下杀手呢。在这个世上,没有强大的实力,只能任人宰割。
当然,梁浩现在也不好过,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让宋轶群满意,恐怕他也活不过今天晚上。就算他能侥幸过关,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叶家堡和李家知道消息的来源是梁浩之后,会放过他吗?
吕诚家的门被顶着,孙伯阳有些意外,难道梁浩走后,还知道要把门关上?孙伯阳只得翻墙进去,里面漆黑一团,他只得打着火石,借着点点星光,寻找着吕诚的“尸首”。
吕诚对孙伯阳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梁浩以为杀了自己,孙伯阳作为护卫首领,过来查看实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吕诚原本想出去迎接孙伯阳,但仔细一想,自己只是个杂役,怎么能一下子就察觉孙伯阳的到来呢。直到孙伯阳无意中碰到了院子里的凳子,吕诚才点灯房内的油灯。
吕诚房间内的油灯突然亮起,可把孙伯阳吓了一跳。他知道吕诚已经死了,吕忠和赵思言已经离开宋家庄,现在这里突然有人点灯,难不成是鬼怪不成?
“孙首领,你怎么来了?”吕诚举着油灯走到院子里,其实他此时还看不太清孙伯阳,毕竟油灯在他自己身前,反而让他的能见度降低。
“吕诚,你是人是鬼?”孙伯阳望着吕诚,心惊肉跳的问。吕诚的脸被油灯一照,更是显得恐怖。如果他之前不知道吕诚已死,心里不会有异样,可是梁浩明明说他杀了吕诚,哪怕他是内劲四层的武者,此刻也有些心惊胆战。
“我当然是人了。”吕诚将油灯放在院子的桌上,微笑着说。
“可是梁浩说……你已经死了。”孙伯阳迟疑着说,心里的提防一点也没有放下。
“他倒是希望我死。”吕诚淡淡的说。
“吕诚,你马上跟我走,庄主要见你。”孙伯阳说,既然吕诚没死,就更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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