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腾一脸的不可思议。
“看清楚了吗?”
见陈淮安问自己,王腾连忙起身道。
“看...清楚了,只是还是有些不太会......”
陈淮安点点头:“无妨,1-10床,20、30、40-110床基本都是这个问题。”
五感敏锐的他,已经观察好整个诊室所有人的病症。
“我会在旁边指点,你来做。”
闻言,王腾神色谦卑又激动。
“好的,老师。”
这一次,他真的对陈淮安彻底折服,以至于用上了老师的尊称。
陈淮安也不阻止,他淡淡的看向四周的医务人员。
“所有水系医师停止治疗,过来跟着看跟着学。”
“所有木系医师,每个患者正骨之后,用木系元力滋养。”
“钟院长,麻烦你给我准备个轮椅,我有些累...”
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好,我马上安排。”
听着陈淮安有条不紊的安排,钟国安大喜。
此人可是得到了白术的赞赏,有陈淮安出手,他可以高枕无忧。
想到此处,钟国安心中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稍稍放下。
而后迈着欢快的脚步,屁颠屁颠的去找轮椅。
众医护人员,包括民间医师,见院长对此人姿态都摆的如此低。
更何况刚才,陈淮安展现出超凡的医治手段。
一时间,竟无人反驳。
整个医院第四层,至此由陈淮安所掌控。
......
“12床,用火系元力温养。”
“15床,银针扎其喉骨,使其通气,水系武技跟上随时封血。”
“28床,头垂下仰躺,耳垂放血。”
“39床,抽他脸,对,把他打醒,他只是被吓晕了。”
......
随着陈淮安一条条命令。
众多的医护人员逐渐如同平稳的流水线。
不断救治好一个又一个的患者。
此时的救治数量,早就超过了99.
虽然陈淮安也已经听到了系统的奖励。
但是他此刻十分疲惫,已经无力再去查看。
眼见救治的差不多,在陈淮安身边的钟国安擦了擦额头汗水。
“陈大夫,这边基本上就处理完了。”
“您看下里面房间的几位?”
陈淮安点点头。
“那带路吧。”
钟国安闻言一喜,连忙道。
“夏家主那边的情况基本稳定了,现在就差钟氏的公子还有些问题。”
“嗯。”
陈淮安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跟着钟国安走去。
......
重铭医院第四层,VIP病房内。
“夏伶雪,你好好考虑清楚。”
“你父亲这次运输不利,导致我们的货物被凶兽损坏。”
“按照合同规定,要赔付我们八千万元。”
病床上,钟宇新双腿打着绷带,半躺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着眼前的可人儿。
那目光中的贪婪,似要将夏伶雪吞噬。
此时的夏伶雪,身穿黑色短袖连衣裙,一头青丝披肩,衬托出如同天鹅般的脖颈。
绝美的容颜显得有些憔悴。
原来,父亲急着要我回来,是因为这样......
夏氏集团这次运输,几乎全军覆没,单单员工的赔偿金。
武者的抚恤金跟治疗费用,加起来都是一笔重担,几乎压垮整个夏氏。
如若加上这笔八千万的违约金。
那恐怕夏氏无力偿还,只能破产清算。
夏伶雪有些失落,她坚强的抬起头,与钟宇新对视。
“那...你想怎么样。”
钟宇新剥开香蕉皮,咬了一口,神情玩味道。
“我跟你父亲说过了。”
“念在我跟你同学一场,你我结为夫妻。”
“这样钟氏跟夏氏就是亲家了。”
“到时候,都是一家人,我又怎么可能为难你们夏氏呢?”
闻言,夏伶雪紧咬嘴唇,将娇嫩的红唇咬的几乎渗出鲜血。
她脑海中浮现父亲那苍白的脸,以及他的嘱托。
伶雪啊,这次夏氏集团的生死,可就是交到你手上了。
夏伶雪只觉得身上有千万担重。
她与家里断绝关系两年,为什么一回来,就要她承担那么大的重任?
夏伶雪沉默了许久,最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可以给我点时间考虑吗,我...还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
钟宇新见夏伶雪语气终于有些松动,脸色一喜。
当年在大学,他追夏伶雪的时候,对方可没曾给过好脸色他看呐。
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还不是落到自己手上?
到时候自己可要好好将以前受你夏伶雪的冷眼,好好的在你身上发泄出去!
“你要知道,不是我求着你嫁给我,而是我给你机会。”
钟宇新咽下一口香蕉,邪笑道。
“我已经拿出诚意了,你如果还要考虑,那就没意思了。”
见钟宇新态度这般,夏伶雪低着头,默不作声。
钟宇新见状,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是该下点猛药了。
“听说你嫁给了陈淮安那个窝囊废。”
“你也不想你老公有事吧。”
“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前夫了。”
此话一出,夏伶雪猛然抬起头,神色慌乱。
“你想对他做什么。”
钟宇新哈哈一笑,贪婪的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夏伶雪。
双颊霞红,美不胜收。
若不是眼下下半身受了伤。
钟宇新可真想当场办了她!
真想看看这衣服下,美丽的身体啊。
钟宇新舔了舔嘴唇。
“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
“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我就给你时间考虑,就当先收点利息了。”
夏伶雪眼睛通红,恶狠狠的盯着钟宇新。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钟宇新早就死了数百次了!
“你要记住,陈淮安他有什么样的结果,取决于你的选择。”
钟宇新给夏伶雪下了最后的通牒。
这,也是压死夏伶雪最后一根稻草。
“好...我答应你...”
说完,夏伶雪整个人在发抖。
而钟宇新神情越发贪婪,他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想想接下来的画面,他就血脉膨胀。
就连暂时麻木的下半身也竟有乱动的趋势!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白嫩的双手颤抖着去解开第一颗纽扣。
随着扣子,碰的一声,轻轻解开,一抹细腻的雪白显露出来。
钟宇新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夏伶雪的动作。
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了他全身的神经。
夏伶雪挣扎了一会,纤纤玉手往第二颗纽扣。
如果这颗纽扣解开,就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就要露出半边天。
钟宇新眼睛瞪大,眼球都几乎突出,口鼻之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
咔嚓。
门口传来一声响。
门打开了,只见门口站了一位年轻男子。
身着白色衬衫,面容有些病态的白,却掩盖不住他俊朗非凡的模样。
尤其是他那头如雪般的白发,异常显眼。
......